王子正说:“曹兰黛抛夫弃子,跟了方克,不是傻,而是聪明吗?”郑安华说:“女人应该喜欢那种男人吧,狠毒也是一种极其吸引人的性感,况且他足够强大,就更是致命性感,跟聪明不聪明关系不大。曹兰黛过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不过她喜欢,喜欢就好。”王子正说:“女人的行径跟我以为的总是大相径庭。”
郑安华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并没有错。只能说:王八瞧绿豆,对上眼儿了。成功能掩盖一切,它代表的是欣欣向荣的生命r之光。方克很成功,曹兰黛跟着他,只能说明她聪明、有眼光、有福气,是个幸运儿。在别人的眼中,尤其是女人的眼中,她都是被忌妒的对象。被人忌妒,说明成功了。征服了方克那样的男人,绝非平庸之辈。”
王子正说:“伍阳呢?”郑安华说:“曹兰黛会认为伍阳的景色过于的了然单调、干净清楚了,哪像方克,有一种光影斑驳、参差有致的美,虽然她不甚了解,但是却不由自主的沉迷。她不爱阳光,爱的是阳光里的影子。”王子正说:“我记得宫崎骏《岁月的童话》里的那个女主角就说喜欢阴天,不过那是个很美好的女孩子啊。”
郑安华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咱们男人有多少种,女人也有多少种,男人我还不能尽知,怎么能尽知女人。”王子正说:“我觉得方克并不复杂,手段也很单薄,好像程咬金的三板斧,不知道他的魅力到底在哪里。”郑安华说:“他能跟的上咱们的脚步,跟咱们跑个前后,说明他还是有功力的。”王子正说:“好像缠身龙一样,好讨厌。”郑安华说:“这是他的生存方式,物种多样性嘛。”
两个人正好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话,门外进来一个人,戴着一顶礼帽,压的很低,王子正和郑安华也不说话,等他把礼帽拿下来,王子正和郑安华都是一声惊呼,蹿起来,过去握住那个人的胳膊,异口同声的叫:“行远!”王子正说:“我们正在说你到时候该现身了,已经十二年了,你怎么才回来?”郑安华说:“来,快坐。”三个人坐下,郑安华说:“横枝是你的吗?”高行远说:“不是。”王子正说:“好泄气,那你是带着什么回来的?”高行远说:“行走的风霜和灰尘。”郑安华说:“没有成功吗?”王子正说:“你的棉麻丝纺织品生产基地呢?我们在这个行业里关注了你很久了,也没见你冒头啊?”
高行远说:“冒不了头,因为我什么都没做。”王子正说:“那你还有脸回来?”高行远说:“是啊,来投靠你们了。”郑安华说:“欢迎回来,咱们三兄弟又可以聚在一起了。”王子正说:“不用说,你还没结婚了?”高行远说:“没有。”王子正说:“切,家不成,业不就,好失败。”
高行远说:“是啊,比不了你们,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王子正说:“对我们还是有了解的嘛,怎么得来的消息?”高行远说:“听朋友说的。”王子正说:“哪个朋友?”高行远说:“算了,说了你们也不认识。”王子正说:“一定要说的。”高行远说:“好吧,没朋友,听我爸妈说的。”王子正说:“失败就是失败,承认就好。”高行远说:“给我安排个职位吧。”王子正说:“你觉得你能干什么?”高行远说:“保安。”
郑安华说:“我们要筹建高科技天然织品生产基地。”高行远说:“让我来做CEO?”郑安华说:“怎么样?”高行远说:“我已经在参与经营三家棉麻丝纺织基地的建设,以技术参股的形式,顾问经营,但不挂职。”郑安华说:“我就知道,你不是白吃饭的。不只纺织业吧,横枝也是你挖的巢穴,还有麦浪。”高行远说:“是啊。”王子正说:“我们都猜中是你,方克也一定猜到了。”高行远说:“有什么关系?他什么都抓不到我。”王子正说:“为什么不自己做?”高行远说:“目标太大,我不想再拥有自己的产业,只想玩儿擦边球,挣个今世肚儿圆。”
郑安华说:“仇不报了?”高行远说:“没有仇,只是生存方式不同。我现在这种生活方式正适合我的发展,遍地开花式的出击方式,方克能耐我何?我的那些投资人已经搞起了产业联盟,已经有十多家企业集团里都有我的股份。他们都站在我这一边,盯着方克,以一种围剿的姿态关注着他。我只要在背后支招就行了。方克也查不到我,针对别人也不会出死招,别人也不像我这么好惹。我把他针对我的毒气散布到五湖四海,他的毒也就小了、散了。”
王子正说:“我也在考虑,咱们的仇没希望报了,只能防范着他,过好自己的生活。毕竟咱们是植物性竞争的人,要让一棵树去吃掉一只老虎是没可能的。”高行远说:“像他一样,根据他的性格给他设计死路,他也不上钩,就像如今他也弄不死咱们了。”王子正说:“咬着他上,看最后谁拼的过谁。”郑安华说:“持久战,想一闷棍打杀是不可能的。”高行远说:“所以我也不能老躲着他,想开了,该现身了。”郑安华说:“你这心操的也不比我少。”高行远说:“是啊,方克比咱们就好多了,他不担心咱们给他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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