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麻生说:“也许你疯够了,还得不到田岳,那不就是我的机会了吗?”何净荷说:“如果我们真成了呢?”盖麻生说:“那是咱们真没缘分了,不过,我的大门会永远向你敞开,只要你对我有情,我是不拘形式的。”何净荷说:“我有了田岳,是不会跟你乱来的。”盖麻生说:“将来的事不好说。”何净荷说:“你还不了解我。”盖麻生说:“我已经了解了很多了。”
盖麻生一把抓住何净荷推到墙边的拐角里,用手支着墙,急切的说:“别说话。”何净荷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盖麻生说:“田岳。”何净荷急忙闭了嘴。两个人看着田岳走过去了。何净荷说:“好险,差点儿被撞到,他看到咱们了吗?”盖麻生说:“应该没看到,看到也应该注意不到,也想不到是咱们,这时候酒会应该还没结束。”两个人急忙的出了医院,回到大世界的酒会,换了衣服,进了宴会厅,酒水台前,那个卢亮平还在品酒,一个人,耽于口腹之欲的样子。
何净荷和盖麻生走到酒水台前,拿了酒,何净荷喝了一口,斜眼看着卢亮平。卢亮平注意到了,一挑眼皮,过来说:“你对我感兴趣?”何净荷说:“我看你有点儿邋遢,不适合出现在这种高格调的酒会上。”卢亮平不可思议的一张嘴,歪了歪,说:“可是方克十请八请的请我来的。”何净荷说:“报上家门。”卢亮平说:“无业。”何净荷说:“我不信。”卢亮平说:“通辽泰祥环保科技公司董事长,田岳的公司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而且我有股份。”何净荷一撇嘴,说:“一般般。”
卢亮平说:“那你亮亮家门。”何净荷说:“荷叶西饼董事长。”卢亮平说:“了不起。”何净荷说:“今天酒会上的西饼都是我提供的。”卢亮平点点头,拿起一块马卡龙,吃了一口,说:“嗯,还不错。”何净荷放下酒杯,过去把手搭在卢亮平的肩上,说:“我喜欢田岳,你帮我说说。”卢亮平说:“你不是认识他吗?”何净荷说:“但是他拒绝我。”卢亮平说:“也是,他有女朋友。”
何净荷说:“听说快不行了。”卢亮平说:“是啊,不过他又看上一个。”何净荷说:“谁呀?”卢亮平说:“就是伺候他女朋友那个护士。”何净荷说:“那个护士多丑啊。”卢亮平说:“你见过?”何净荷哼一声,扭过头去,说:“没有,反正不会比我漂亮。”卢亮平说:“那倒是,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喜欢的不是容颜,而是性情。你长的再美,也不得不感叹:承恩不在貌,教妾若为容。”
第209章 第二O九章 食性
何净荷脑子里极力的搜索在方瑜病房里的那个护士,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似乎是个人样儿吧,反正谈不到漂亮,倒是也没有太丑,好像头发特别好,黑真真的,挺多,盘了个髻,让何净荷多看了一眼。卢亮平说:“想起了前男友?”何净荷说:“我没有前男友。”卢亮平说:“都多大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非说没有,倒让人觉得装X。”
何净荷说:“本来就没有,总不能为了证明我没装X,就说谎吧?”卢亮平说:“你多大了?”何净荷说:“二十五了。”卢亮平说:“二十五还没有过男朋友,这是为什么呢?”何净荷说:“只看到田岳才动了心。”卢亮平说:“好吧,我可以向田岳递个话儿,说你爱他。但是他那个人,认准的人是不会放弃的,认不准的人根本不会理,你还是早有个准备。”
何净荷说:“我会不如一个护士?”卢亮平说:“不是如不如的问题,关键是缘分不到,所谓情深缘浅,也是无奈啊。”何净荷说:“你那么优秀,为什么打扮的那么落魄呢?”卢亮平说:“我是不打扮才这么落魄的。”何净荷说:“为什么不打扮呢?”卢亮平说:“太麻烦了。”何净荷说:“留着胡子,洗脸刷牙的时候都碍事,有时候为了不麻烦必须麻烦一下。”
卢亮平说:“有道理。”何净荷说:“你看我跟田岳真的没希望吗?”卢亮平说:“实际上田岳并没有喜欢上那个护士,我是觉得有这种趋向,因为田岳说,那个护士给了他莫大的支持,我想那是因为爱,所以我就跟你说,他们有可能在一起了。如果他们没有那个意思,你还是有希望的。”
何净荷说:“你多大了?”卢亮平说:“我跟方克同岁。”何净荷说:“你也太老了。”卢亮平说:“我是壮年,老不老要看干什么了。”何净荷说:“没结婚呢吧?”卢亮平说:“离婚了。”何净荷说:“想找个多大的?”卢亮平说:“想找个够本儿的。”何净荷说:“什么样的算够本儿呢?”卢亮平说:“家世、本人身家、外貌、性情都要好。”
何净荷说:“那说的不就是我吗?”卢亮平说:“你打算跟我吗?”何净荷说:“我这种人是不会找你那种人的。”卢亮平说:“我喜欢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人,但是看来又不那么老,又不那么势利,又不那么市侩狡黠,有一种水流千年依然清澈的感觉。”何净荷说:“我妈就是。”卢亮平说:“你妈愿意跟我吗?”何净荷说:“我爸还活着呢,他们也没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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