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亮平对何净荷说:“怎么样?这算不算杂食性?”何净荷说:“方哥,你是不是只喜欢一种女人?就是符合你对异性审美的那一种女人?”方克说:“不是的,我得看综合条件。这个东西说是说不完全的,得综合起来,找到一个最优化的平衡点,这应该说是高水平的爱情杂食性吧。单一条件的爱情择食性肯定是不行的,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我没有跟自己较劲的精力,而且你看看你自己,爱上一个,随着时间不爱了,又爱上另一个,这另一个会让你把之前的那一个完全推翻,认为之前的完全不是爱。你这叫择食性?你长这么大,应该有体验了,好比你现在喜欢田岳,一定会觉得田岳之前,曾经朝思暮想的人都是年少轻狂的玩笑罢了。”
第二一零章 哈士奇
卢亮平说:“看,方克还是跟我一路。人不只吃是杂食性,人性本身就是杂食性,各方面都要考虑综合因素,决不会一棵树上吊死。”何净荷说:“我就打算吊死在田岳身上。”卢亮平说:“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吧?备胎都找好了,还好意思说什么爱情择食性。”何净荷说:“他不是备胎,他是朋友。”
盖麻生说:“我真不是备胎,因为我已经决定不追她了。”何净荷说:“为什么?”盖麻生说:“别人不要的我也不想要,我最擅长的是撬行。”何净荷说:“我其实也没想跟你怎么着。”盖麻生说:“朋友,还是可以做的。”何净荷说:“男女之间根本没有友情。”盖麻生说:“我留个尾巴就想,如果我找不到其他女人,还可以搞你。”何净荷说:“你说这话是对我不尊。”盖麻生说:“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尊不尊的。”
何净荷说:“看来你这个人连朋友都做不成。”盖麻生说:“那以后谁也不认识谁。”何净荷说:“就这么着。”方克说:“这么快就结束了?”何净荷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卢亮平说:“你俩在拼演技吗?”卢亮平的电话响了,卢亮平看了看,说:“哎,田岳的电话,听听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卢亮平接了电话,众人都听的很清楚,田岳在电话那头儿哭上了,呜咽着说:“方瑜去世了。”
卢亮平沉痛的说:“她解脱了,生老病死都是命啊,认了吧。”田岳说:“我真的很难受。”卢亮平说:“原地不要动,等我去帮你料理她的后事。”卢亮平掐断了电话,说:“看,要死的人死了,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卢亮平往外就走,何净荷紧跟在卢亮平身后,被盖麻生一把拉住,何净荷拼命的挣扎,盖麻生说:“别去送死了。”
方克说:“真是说死就死了。”何净荷急的拍了盖麻生一巴掌,说:“你为什么拉住我?”盖麻生说:“你在田岳面前装不过的。”何净荷说:“我是真的很悲痛,毕竟方瑜真的爱田岳,这世上少了一个那么爱田岳的人,我也认为是田岳的损失,真心的为他感到遗憾。”盖麻生说:“之前你说要替田岳照顾方瑜的时候,田岳就认为你不会有好作用,现在她死了,他一定会认为你是幸灾乐祸去的,还是装不知道好些。”
方克说:“麻生说的对,不要给田岳压力,让他背负一个不忠实的嫌疑。给他的这段感情一个完美无暇的收官,不掺杂任何不和谐音。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发展,不急于一时。”何净荷说:“他这时候这么痛苦,我应该在她身边支持他的。”方克说:“你这个时候支持不了他,说不定他会对你大发雷霆的,触怒了他以后就不好再见面了。”何净荷撅着嘴说:“好吧。”
方克和盖麻生都去参加了方瑜的葬礼,回来到了大世界,何净荷等在那里,说:“怎么样?田岳还支持的住吗?”方克说:“还好,全程站在灵位边儿上,前后都是卢亮平打理。”何净荷说:“我什么时候能上?”盖麻生说:“怎么也得三个月之后吧?”何净荷说:“那么长?如果他真的跟那个护士好上了怎么办?”盖麻生说:“你以为你拦得住吗?”何净荷说:“你们不是故意拖我后腿吧?我不能再等了,必须马上开始进攻。”
盖麻生说:“你这样就像用锤子在起钉子,不但起不出来,只会越砸越结实。”方克说:“有时候就得以退为进,不如我们先给你疏通疏通,你再上。”何净荷说:“你们想怎么做?”方克说:“他一个人孤单,我送他一只哈士奇。”何净荷说:“哦哦哦,我可以定时给它体检和清洁,还可以给它提供优良饲料,我们家的旗下公司也卖各种优质动物饲料。”方克说:“这话得留给我们去说,等着他来找你吧。”
何净荷说:“快去说,赶在他爱上那个护士之前。”盖麻生说:“如果他真的跟了那个护士,他们一起去找你,你也不要表现出什么不快,更不要说什么尴尬的话,做出什么不当的举止。”何净荷说:“那不是往我心上扎针吗?”盖麻生说:“你心里有对他的爱,越对他和他们恭敬,越会赢得他的好感。”方克说:“跟死人争男人显得胜之不武,跟活人争男人要表现的优雅真实,才能有力量。”盖麻生说:“那样你的爱才会有价值,并且赢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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