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振说:“不能谈事儿的女人也能要?”杜如龙说:“有没有能谈事的女人?”方林振说:“有啊,比如程樱、高芰香之流。”杜如龙说:“你有没有建设性的提议?”方林振说:“其实雨洁也是能谈事儿的,只不过你们没有共同的事业可谈。”杜如龙说:“我跟她谈公益,她只会眨巴着眼跟我说: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想要钱是不行的。”
杜如龙说:“你如果给她介绍客户,不是就有的谈了吗?你还能抽点儿。”杜如龙说:“我想跟她分开了,她根本不爱我,我不想像个傻小子一样听她使唤。”杜如龙说:“那分吧,现在我一个人在德国的一间小酒馆儿里喝啤酒,你要是能过来陪我就好了。”杜如龙说:“我马上到。”
杜如龙放下电话,甘雨洁说:“林振吗?”杜如龙说:“是啊。”甘雨洁说:“干什么?”杜如龙说:“邀我到德国去喝啤酒。”甘雨洁说:“他跟谁呀?”杜如龙说:“一个人。”甘雨洁说:“我也去。”杜如龙说:“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
两个人马上回家收拾了行李,坐上了去德国的飞机,两个人到了约定的地点,方林振正坐在那里等呢。看到杜如龙和甘雨洁走到面前,方林振招了招手,说:“怎么才来。”杜如龙和甘雨洁坐到他对面,甘雨洁说:“受到什么刺激了吗?”方林振说:“被吴笑天家甩了。”杜如龙说:“你们在这里的那家世交?”方林振说:“是啊,他们忽然就不理我们了,说要跟我们家断交,以后再不往来。”甘雨洁说:“为什么?”杜如龙说:“断交还需要理由吗?想一出是一出,想要断什么狗屁理由都可以拿来说,你耐烦的听吗?重点是断了,到这地步什么也不要深究,大家面子都好看。”
方林振说:“我是来追求他家女儿的。”甘雨洁说:“那还是断了的好。”杜如龙说:“你一定是觉得感情没有方向,所以才这么迷茫。”方林振说:“是啊,我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我的伴侣。”甘雨洁说:“只要你想有,这应该不是问题。你们家在欧洲不是没有业务,如果喜欢异域风情的华裔,找个店员家的女儿,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方林振说:“我不喜欢家世低微的女人,他们就像是小老鼠一样胆怯、没有创造性思维、压不住场子。”甘雨洁说:“你还是想着程樱吗?”方林振说:“我不会一直想着一个死人的。”甘雨洁说:“我有个朋友,家里是做药材的,你要不要接触一下?”杜如龙说:“韩半夏?”
甘雨洁说:“是啊。”杜如龙说:“还是算了吧,整天就知道显得她多么博学,一张嘴就教训人。”甘雨洁说:“那得分跟谁,像你这种到处是毛病的人,当然得多提点了。”杜如龙说:“你们都是一路货色,当然互相吹捧了。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根本没办法接触。林振是不可能跟那种女人在一起的,毫无情趣可言。”甘雨洁说:“这样,我给她打个电话,如果她肯来德国,你们就见见,如果她不肯来,就当我没提过这个人。”方林振说:“就这么办。”
甘雨洁打了韩半夏的电话,韩半夏说:“什么事?”甘雨洁说:“我在德国一家小酒馆儿里,忽然想念你,你来一趟吧?”韩半夏说:“等等,我就过去。”甘雨洁放下电话,说:“怎么样?性情中人,说让来就来了。”方林振说:“如果长的不是太差,就交往一下吧。”甘雨洁说:“也算是同侪了。”方林振说:“正好有时间,可以调研一下我们公司在欧洲的经营状况。”甘雨洁说:“可以搭售我们的卫生制品。”方林振说:“你们要达到相应的欧洲标准才行。”甘雨洁说:“我就让他们发过来,检测一下。”
阳光普照的上午,方林振、杜如龙、甘雨洁坐在约好的小酒馆儿外面,看着韩半夏下了车,方林振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宽脑门儿,再仔细看:肌肤白如凝脂,一双毛骨噜嘟的大眼睛,配着比例匀称的鼻子和粉红的嘴。身上一件奶白色风衣,浅灰打底羊毛衫,一双平底白色小牛皮靴。方林振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甘雨洁一撇嘴,笑容可掬的站起来招呼韩半夏,说:“半夏,来的真快,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这位是我男朋友杜如龙,我跟你说过的。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珍克集团少董方林振。”韩半夏点了点头,对甘雨洁说:“我还以为是你一个人。”
甘雨洁说:“我本来也是想一个人来的,后来如龙又带着林振来了,他们也是刚到,我想朋友多了一起也热闹,你不会怪我吧?”韩半夏说:“不会,下次要跟我说清楚。”甘雨洁说:“跟你说了你还会来吗?”韩半夏说:“为什么一定要我来?”甘雨洁说:“这位方少董还没有女朋友。”
韩半夏看了一眼方林振,说:“不会吧?”甘雨洁说:“怎么不会?一直也没有遇到可心的人,他的生活就是工作,一个十足的工作狂、狂、狂。”韩半夏拿眼睛波光粼粼的照了一眼方林振,方林振说:“你这么美,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吧?”甘雨洁说:“别以为工作狂是你们男人的专有名词,我们女人里也有,这位韩小姐就是,绝不输于你,她可是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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