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自己去找姜彩可,姜彩可在一个大讲堂里讲课,看到他出现在教室外,不安的朝他望过来。方林振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暗示:他和姜彩可才是真缘分。他想起上次见到姜彩可谢幕时,她的肩膀有点儿往上端,看着很别扭,骨相不大好。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她脑子好啊。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又也许是衣服的原因,大概肩膀上有垫肩?方林振打算再去看她一眼,虽然她有了男朋友,自己都离婚了,说不定她也吹了。
方林振回到了新乡,依旧宿在大世界,到丁豆的办公室去找丁豆,丁豆说:“你怎么回来了?生态城那边儿不是正如火如荼吗?”方林振说:“我离婚了。”丁豆说:“这么快?”方林振说:“她只想从我们的婚姻里得到一个孩子和一家服装店,现在都得到了,就把我给踹了。”丁豆说:“没那么快吧?有孩子也应该没生出来。你怎么那么快就玩儿脱手了?”方林振说:“我被唐绘理给耍了,她根本就不爱我,也没打算跟我长过。”
丁豆说:“你不是也这么想吗?你们可以说是志同道合,求仁得仁就分道扬镳。”方林振说:“因为毕竟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愿意跟她太过计较,她要什么我就给了什么。”丁豆说:“就是要了你一点点钱。”方林振说:“在我来说是一点点儿,但是对她来说可是一笔大财富,她当模特十年付出整个青春也未必能挣那么多。我是给了她一个青春,她的人生从此就阔绰了起来。基本生活保障、尊严、快乐幸福一下子都有了,我呢?什么也没得到。”
丁豆说:“你已经不是那么想跟她或者说所有女人那么猴急的上床了吧?”方林振说:“那倒是。”丁豆说:“这也是一种得到,你得到的不比唐绘理少,她在你最毛糙的青涩时代安定了你的心,让你成熟和从容起来,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步入了一个崭新理性的阶段,这远比你付出的那笔小钱儿有价值,你是赚到了。”
方林振说:“姜彩可怎么样了?”丁豆说:“她结婚了。”方林振说:“没换人吗?”丁豆说:“没有。”方林振说:“近期会离吗?”丁豆说:“可能会白头到老。”方林振说:“是吗?我发现我爱上她了,夜里醒来的时候,时常因为没有她的爱痛苦到绝望,那种沉沦至死的感受我从来也没有过。”
丁豆说:“我也没有过,我不知道你那是什么感受。”方林振一边想着姜彩可那让人看不顺眼的骨架,一边说:“我想那是爱的感受,我想见她,以确定我是不是爱她。”丁豆说:“如果爱呢?”方林振说:“也不会怎么样,只要她幸福,就让她幸福好了,我是不会碰她的,也碰不到。”丁豆说:“不会想对她表白吗?”方林振说:“也许,但是我会尊重她的意愿,不会无事生非。”
第二八七章 正统
丁豆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他们的冬季时装发布会。”方林振说:“那我先回四川,到时候再回来。”丁豆说:“如果你要跟她表白的话,我和姜秋道在场也不太好吧?”方林振说:“我得再看看姜彩可,才能决定我是不是爱她。”丁豆说:“你在打什么主意?”方林振说:“我觉得她的骨相不是很好,我不是太喜欢,我怀疑爱她是因为我的情r欲在燃烧我自己,跟她或者说跟女人没有什么关系。”丁豆说:“是你表述不清楚,还是我认识不深刻,我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方林振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因为缺乏爱情的对象,爱情r欲得不到释放,我自己的这种欲望反过来燃烧我自己,引火烧身,有那种自焚的效果。”丁豆说:“被自己本身具有的爱情r欲所伤?跟外人没关系?”方林振说:“明白吗?”丁豆说:“还真没有体会,但又似乎明白。”
方林振说:“所以我还是先看到舞台上谢幕的姜彩可,才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爱她,现在虽然我锁定了她,但是是想像中的她,看到了人才能见分晓。”丁豆说:“你说什么是什么了。”方林振说:“毕竟唐绘理怀了我的孩子,你帮我照看一下她。”丁豆说:“你自己怎么不照看?”方林振说:“已经说了再无瓜葛。”丁豆说:“说的这么绝,一定是绝不了的。”方林振说:“再说吧。”
方林振开车来到唐绘理的店外面,小吃了一惊,店面非常清雅别致,异常的干净敞亮,时尚前卫而又端正稳健。时不常的有人进出,看去都是优渥尊贵的客人,应该经营的是中高档服装。方林振又活动了心,想进去看看,想起唐绘理,感觉裆里没硬,还是算了。正要走,看到姜秋道从里面走了出来,唐绘理也跟了出来,两个人谈笑风生,春风满面。方林振骂了一句,这两个狗男女关系一定不一般,看那个德性就知道。唐绘理果然没说大话,她要傍大款有的是人给她送钱。姜秋道举止风流潇洒,一看就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欢快的表现自我。
姜秋道开车走了,唐绘理向方林振这边看了一眼,转身进去了。方林振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自己的车,或者看到了自己,她平静的表现让方林振气不打一处来,方林振冷哼了一声:又贱又装,真倒胃口。方林振倒了车,开走了。方林振一边开车,一边想姜秋道在唐绘理面前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来气,闹不好唐绘理跟自己之前就跟过姜秋道,还装处女?那孩子是谁的?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己也不会那么大方给唐绘理那么一大笔钱,当这个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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