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振说:“什么画家,就是个画画儿的,大路边儿上经常有卖画儿的,声称是什么画家,八十一副没人要。”丁豆说:“这个确实是个画家,在新乡有一号,画廊也开的很成功,虽不是大富之家,家道小康没问题。”方林振说:“找一个离婚的怀孕女人,能有什么高格调?”丁豆说:“这个时候离婚的女人才是真性情,只是说明跟她离婚的那个男人才是真不地道,离了是聪明、果敢、自立自强和勇气。”
第二八八章 欣赏
方林振说:“也幸福了?”丁豆说:“很幸福。”方林振说:“都他妈幸福了,就把我给闪了。”丁豆说:“你不是就想玩儿吗?玩儿的都是图个乐子,一时麻痹,肯定跟幸福南辕北辙。懂得认真和尊重的人才能幸福,长久幸福。”方林振说:“我是还没有遇到值得我认真和尊重的人。”
丁豆说:“那就应该为了遇到她,好好的修炼和忍耐,上这儿干什么来了?”方林振说:“我对姜彩可就是认真和尊重的。”丁豆说:“晚了。”方林振说:“真爱永远都不晚,因为我不是以得到她为目的,我是以她的幸福为目的。”丁豆说:“冠冕堂皇,受罪去吧。”
时装发布会到最后,姜氏兄妹手拉手出来谢幕。方林振仔细的看了,姜彩可的骨架似乎又不端着了,可见之前看着别扭是衣服的原因?方林振说:“豆,你看姜彩可的骨头架子是不是向上端着?肩特别的往上挑,看起来好像头和脖子缩在两肩里,很别扭?”丁豆说:“你才别扭,难道你的头和脖子不是那么长在肩上的?”
方林振说:“不别扭吗?”丁豆说:“是你心理的问题,姜彩可没问题。”方林振说:“你觉得姜彩可的骨架美吗?”丁豆说:“很美。”方林振说:“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一定很爱她。”丁豆说:“人家不需要。”方林振说:“需要不需要我都爱。”丁豆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每次发布会后,丁豆都会招待姜氏兄妹宵夜,这次约在德国餐厅。姜氏兄妹不冷不热的跟方林振打了招呼,丁豆说:“婚礼都准备好了吗?”姜秋道说:“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的婚事从简,但是我这个心里,还是挺兴奋的,跟你说,还有点儿紧张。我们婚礼的衣服都是彩可操刀,盈果非常喜欢。”姜彩可说:“我这个未来的嫂子跟我很合得来,豆,你做的好媒人。”
方林振说:“真好,你们都那么幸福。来,干一杯。”众人都举杯喝了一口,方林振说:“你们结婚是得到王子正许可的?”姜秋道说:“是啊,盈果特别在行者茶楼约了王子正,我们聊了一会儿。盈果后来跟我说,他非常满意。”方林振说:“都聊了什么?”姜秋道说:“聊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说话的态度和方式,举止和神采,可以毫无保留的流露出我的本性、格调和境界。”
方林振说:“你怎么看我呢?”姜秋道说:“咱们不是一类人,我不好评判,而且我也没到王子正那个水平,可以根据言语之外的东西判定一个人的优劣。你显然是优秀的,这个有目共睹,我也很敬佩。”
方林振说:“我跟高行远的女儿高芰香和新乡九卿大爷的女儿程樱谈恋爱的时候,王子正也没说什么。说明他们也是看好我的,可是程樱意外一死,他们就把我当大敌了,甚至跟我爸摆到了一个防范级别。”姜秋道说:“我是觉得你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虽然你自己不觉得,但是以往的事确实对你产生了不小的打击,你还是应该好好的调整一下你的状态,回到最初在感情上一张白纸的那个心态。”
方克说:“怎么可能回去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丁豆说:“他的意思是说:游戏人生是你的非正常状态,你还是应该回到当初想认真的好好生活那个初心,一开始就觉得不合适的女人就不要交往,免得遗留祸端,这个祸端是指:冥冥之中给你的生命记了一笔黑账。”
姜秋道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你的意思你就直接跟他说,干什么落到我头上?”丁豆说:“你完成了他想做的事,做了王子正那边儿的女婿。我岳父非常欣赏王子正,一开始就想让我这个大舅哥勾搭王子正那边儿的女儿,没成功嘛不是。你现在这样,连我岳父都嫉妒。”
方林振说:“我爸欣赏王子正到什么程度?从我记事起就讲他的故事给我听,当然他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于是就编他的故事给我听,然后给我分析王子正的特色及内涵,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他们的概念、观点、方法、行为,我是一路受到这种指引长大的。”
姜秋道说:“可是基因强大,你还是不像王子正,像了你父亲。”方林振说:“我谁也不像,我就是我。不是我不愿意像他们,而是实在像不了。”姜秋道说:“确实,做自己是最舒服的。但是有个榜样规范行为,可以少走不少弯路,人总是在学习他人的基础上成就自己。”
方林振说:“我学习了三十来年,已经到了开始形成自己风格的年纪。虽然学习是终生的,但是我已经学会了选择。”丁豆说:“你是典型的那种说的真好听的人。”方林振说:“做看似的糊涂事也是我脱离我爸和王子正的一种尝试,你看我的人生现在是不是跟他们完全不同了?也无法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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