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吟说:“你睡书房。”刘潘说:“我是来陪你的,除非你也在书房。”叶吟说:“我跟晓阳睡。”范晓阳说:“不行,你既然跟刘潘约了,没我什么事,你们睡。”叶吟对刘潘说:“说好了是下午陪你的,我从星期五就开始等你电话,你一直也没来,为什么要到这种时候?”刘潘说:“我一直在等你的空档,但是你一直了没给我打电话,我只好挑我的空档来了,这样也两不耽误。”
范晓阳说:“不要太紧张,只不过重温一下幼儿园时期,小朋友们都在一个床上睡的温馨回忆,也蛮美好的,我看,咱们三个同床,更温馨,要不要都脱光?三个一起打飞机,谁也伤害不到谁。”刘潘说:“好啊。”叶吟说:“你们两个都是流氓。”范晓阳说:“你是这么认为?”叶吟说:“谁也不准上我的床,要不我就报警。”范晓阳对刘潘说:“她不敢,咱们都是她邀请来的,就算报了警,咱们两个还说不过她一个?她等于是自认生活混乱,警察无权干涉。”
刘潘说:“是这样,警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咱们都是朋友,尤其我是她男朋友,一直在一起,已经不是一次了。”范晓阳说:“对,确实不是一次,这个我也知道。”叶吟说:“范晓阳,你是哪头儿的?”范晓阳说:“我哪头儿的也不是,咱们只是合租,我无权干涉你的生活,好自为之。”
范晓晓大口的吃着菜,对刘潘说:“你的手艺真不错,如果在我们餐厅可以做厨师,我给你推荐?”刘潘说:“我暂时还不想下水,我有我喜欢的事做。”范晓阳说:“什么事?”刘潘说:“我开了个画廊。”范晓阳说:“很不错,你需要人手吗?”刘潘说:“暂时还不需要。”范晓阳说:“需要的时候不要忘了我。”刘潘说:“我会先想着叶吟的,她的气质很符合在那里工作。”叶吟说:“可是我对你没兴趣。”
刘潘说:“你对餐馆儿老板有兴趣吗?”叶吟说:“我是去工作的。”刘潘说:“你也可以到我那里去工作,我还可以给你特别的照顾。”叶吟说:“所以我就是想去,也不敢去。”刘潘说:“你想去吗?”叶吟说:“不想。”范晓阳说:“我要是女的就好了。”
叶吟收拾了餐具,刘潘和范晓阳在客厅里喝着果汁,谈他们对社会形势的感悟,接下来就到了洗漱和上床睡觉的时间。范晓阳先撤了,叶吟对刘潘说:“四个小时,应该到夜里两点。”刘潘说:“我会计算时间的,你不用操心。”叶吟说:“如果下次我主动约你,你是不是可以下午跟我在一起?”刘潘说:“看我的时间和心情。
夜里两点的时候,叶吟没有醒过来,早上醒来的时候,刘潘已经走了,她又在床上发现了干净的避孕套。自己依然没有感觉,肯定没有流水,似乎也没有失身。叶吟开始怀疑刘潘是不是不正常,生理上一定有缺陷了,再不然其实是个Gay。看他跟范晓阳一唱一和,莫非他的目的其实是范晓阳?夜里为什么要睡着?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呢?难道是隔空激射?叶吟觉得肚子里一阵发麻,甚至罪恶的希望刘潘干点儿什么,一番挣扎之后,发生点儿什么。可是想起他那雾霾一样的脸,还是算了。
范晓阳就像没事人一样,在喝牛奶,看到叶吟出了房门,说:“昨天夜里幸福吗?你是不是故意不约他,就是想让他夜里来陪你?”叶吟说:“我们什么都没做。”范晓阳说:“我知道,你是留着处,待价而沽。为了那个王子正?其实刘潘不错的,我建议你跟他动点儿真格的,我敢肯定你会沉迷不拔的。”叶吟说:“你和他是Gay?”范晓阳说:“开玩笑,我就是Gay也看不上他呀。”叶吟说:“连你都看不上,我怎么会看得上?你们是不是拿我当幌子?”范晓阳说:“去做早饭吧,我饿了。”
经过了两次如和野兽梦交一般的恶梦,叶吟不得不在星期六下午主动约了刘潘。刘潘也没有端架子:非要说没时间,一定要等到夜里。这让叶吟宽慰不少,但是仍是抽时间去了医院,检查是不是处女,答案:是的。叶吟才放了心,但是仍是一直在想刘潘会不会隔空激射这一招,担心会不会怀孕,但是月经这个时候来了,叶吟才终于放了心。
王子正一直也没来电话,叶吟开始琢磨:难道他真的只是把自己当作有一搭无一搭的女性朋友,而不想更进一步跟自己发展为一种亲密关系?叶吟明显的看到,他对自己是尊重和爱戴的,莫非自己感觉错误,他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喜欢或者爱自己?他是个十分小心的人,一方面表现着他的爱意,一方面极力维护着他的尊严。一方面企图让自己了解他的观念,一方面显示他的公正严明,想要引领自己附和他。
这是个典型大男子主义且善耍权谋的人,这让叶吟真的不是那么喜欢。这一点方克就做的好多了,他总是无条件的尊重自己的看法,从不强加他的观念试图引领自己,但是他总是以叔叔自居。不过,也许像王子正那样年青有为的领导者就应该是那样的吧?比较霸气,不失时机的推行自己的观念和想法,对工作是那样,对女人也是那样,但是方克就不是那样。范晓阳又不同,他是事不关己,绝不染指。又也许男人都是一样的,一旦想拥有一个女人,就想让她跟着走。自己又何尝不是想让王子正跟着她来呢?不然也不会劝他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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