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呜呜含糊不清的叫唤,瞬间全身都热了起来,屈起膝盖顶/入他的腿间,一下快过一下的摩/擦着,挑逗着,让他的身体因快/感和愤怒而颤抖起来。
我吻得他呼吸难以为继,顶得他小腹以下肌肉紧绷,我就像一头发/情的畜生,将他死死禁锢在我的身/下,只能任由我玩弄,不准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与逃脱。
我想,我此刻的模样必然是狰狞而丑陋的。
可情/欲本身并不可耻,它是两个人情感与精神的碰撞,是造物主给予人类本身至高的享受。
但若脱离了你情我愿这个前提,再愉悦的外皮也难掩肉/体深处的丑陋。
我能压下这份丑陋,可袁盛不行,他的尊严和高傲支撑着他的皮骨,我爱/抚着他柔韧的腰腹,搓揉着他微挺的乳/头,这对他而言,无异于扒皮拆骨。
所以他恨得几乎眼睛发红。
我看着他的眼神身体猛的一僵,袁盛趁此机会把我狠狠一推,我后退几步看着他几乎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我转过身去,急切的想要平缓自己的呼吸,我告诉自己今天就算了,日子还长着呢,这么猴急火燎的怎么吃得了热豆腐?
可还没等我开口,耳旁骤然传来呼呼风声,我直觉不对却已经来不及了。
脖颈处一阵刺痛,我眼前一黑,只来得及看见一根粗大的棍子影儿,就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完了完了,袁盛被我给逼疯了,这是要杀人的节奏啊。
这是我当时脑子里涌现的最后一个念头。
愿主佑我平安。
第四章 你总是心太软
事实证明,袁盛还是那个袁盛,他没有疯。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绳子结结实实的捆在椅子上,嘴巴也用宽胶带给封住了,就这么被关在了一个小黑屋里。
待眼睛适应了这昏暗的光线后,我发现袁盛正面无表情的坐在不远处直勾勾的看着我,渗得我一个激灵,寒毛倒竖。
我封着嘴冲他呜呜了两声,袁盛走了过来,一把将胶带给扯开。
“嘶!我的毛!”我刚冒出来的小胡茬被这强力胶给硬生生的粘走了一大片,痛得我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袁盛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狠戾的按在椅背上,说:“周牧,满意我今天的招待吗?”
“……我还以为你是一时气昏了头,没想到是早有预谋啊。”
我看着他,眼角的余光瞧见了那根粗/长的棍子,顿时觉得脖子疼得厉害:“你竟然用那么粗的棍子来打我脖子!你就不怕一不小心力气使大了把我给打死了?”
袁盛放开我的脑袋,走过去把那根棍子拿了起来,搁在我两腿间的椅沿上敲了敲,漫不经心的说:“你放心,在动手之前我研究了很多视频和书籍,一棍子不多不少,保证你晕得沉沉的,想死都死不了。”
我撇了撇嘴,问他:“绑架可是犯法的,就这么一点小事,值得你走到这一步?”
“谁说我绑架了?我这是在辅导你学习。”袁盛随手从身后拿了本教材,直接翻开扣在了我的脸上,“认真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我一甩头,那课本就掉在了地上,袁盛眼皮一垂,淡漠的瞧了一眼,然后一巴掌猛地就扇了过来,顿时痛得我半张脸都麻木了。
袁盛:“让你认真学习,听不懂人话?”
我用舌头抵了抵松痛的牙床,抬头看他:“袁老师,因材施教也得讲究对症下药啊,不如你让我睡,我保管学习成绩比谁都好。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小小的牺牲一下,救救我这失足青年吧。”
袁盛嘲讽的看着我,笑了笑,又是毫无预兆的猛力一巴掌扇了过来:“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烂死在泥里我都不会管你!”
“诶,咱两好歹也兄弟一场,你这话说得可就忒让人伤心了。我不就是想睡一睡你吗?双方都身心愉悦的事儿,你至于这样对我又绑又打又埋汰?”
袁盛似笑非笑的瞧着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的。”
他应该也是懒得再和我说废话,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部手机。
那是我的iPhone,已经被解锁了。
我瞧着那手机突然就笑了:“你看我相册了?”
“看了。”
“照片都删了?”
“删了。”
看着袁盛这黑沉沉的脸,我竟然觉得还挺开心:“其实我也没怎么拍,可不知道怎么搞的,攒着攒着就有上千张了。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把你拍得漂不漂亮?”
见袁盛不回答,我又说:“你也别不高兴,除了前几天拍那几张露骨了些,以前我拍你都是从纯欣赏的角度拍的正经照片,那时候我还走清纯路线呢。”
袁盛不接我的茬,直接问:“那天的照片,你有没有备份?”
“你说呢?”
“那就是有了。”袁盛掀了掀唇角,几乎笃定的说道,“你不会把备份给我。”
“怎么会?你现在亲我一口,我马上就把备份给你。”我笑嘻嘻的瞧着袁盛,“就怕我给了你,你也不信啊。”
“这倒是。”袁盛点头,手指一松把我的手机扔在了地上,随后一棍子砸去,直接把我那可怜的手机给粉身碎骨了,“所以我也不打算找你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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