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双目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笑得恶意,一字一顿慢慢的说给他听:“高一下半年,我记得那是个星期二,当晚天上还有几颗亮亮的星星。你当时在宿舍里亲了我,虽然那时已经熄灯很久了,可我并没有睡着,也是那时,我才知道你竟然是个同性恋。”
我听了这话,直接笑出了声,接着说:“我当时震惊得都差点跳起来了,可我怕你尴尬,所以忍住了,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依旧对你很好。你看,我和你比起来是不是善良得多?”
“那只是一个意外。”袁盛看着我,字字咬牙,几乎偏执的再次强调,“我不是同性恋!”
“你不是?”我看着这样的他,心口处火烧火燎的愤怒让我变得几乎无法自控。
我猛然弹起,把袁盛压在身下,解了他脚上的绳子,一把拽下他的裤子,让他光裸的双腿卡在我腰间,我连裤子都没顾上脱,就挺身直接抵在了他的会阴/部,像个疯子一样暴虐的顶/撞着他。
袁盛发了狠的挣扎,可依旧被我压得死死的。
我腰胯用力,一下比一下撞得很,咬牙切齿的问他:“你是不是?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周牧你他妈个疯子!我要杀了你!啊——”
床铺剧烈的摇晃着,我压在他身上,发了狠的顶/弄,一声又一声的质问。
袁盛喘息粗重,眼睛红得吓人却没有一滴眼泪,他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并不屈服。
我学着那小鸭子的技巧,钻进他的衣服里,有力的舌头顺着敏/感的腹股沟一路舔吻而上,最后一口咬住了那已然发硬/挺/立的乳/头。
“你是有感觉的。”我笑得恶意,下/身又一个猛力撞击,紧紧贴着、挤压着他跨间已经发/硬的部位,“你再嘴硬又有什么用?你的身体是诚实的。”
一串压抑的呻吟从袁盛的唇缝里挣扎了出来,他脸色发红,沾满了湿汗,明明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软,眼神却依旧锋利得像一把刀子。
他被我压在身/下,却嘲讽的笑着,他问我:“是又怎么样?我是同性恋你又能怎么样?你就是现在把我睡了又怎么样?我还是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以为你能毁我一辈子?做梦!”
我沉默的看着他,发热的下/身突然就冷了下去,我问他:“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亲我?我感觉得到,你那时明明是喜欢我的。”
“周牧,你知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人有思维,懂得自制,更辨得清是非对错!”
我疑惑的问他:“你喜欢我是错的?”
袁盛垂下眼帘,说:“这种感情是错的,至少对我来说是错的。还有,我早就不喜欢你了。”
我点点头,从他身上起来,解开了他的绳子,想笑得潇洒,却僵硬难看:“我想也是,不过没关系,其实我也不喜欢你,只是想睡睡你而已。”
袁盛没有说话,应该是懒得再说。
我也没话可说,这个房间沉闷压抑得让人难受,所以我拍拍屁股,利落的走人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插着兜,楞着眼,漫无目的走着。
喜欢我,或许只是他性向确认的一个过程。
他得到了答案,衡量了得失,判定了对错,然后果断出手,扼杀了这颗爱情的萌芽。
他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却不知道,那颗还没死透的爱情种子通过一个偷偷的吻,跑到了我的心里,藏了起来。
它落在了沃土上,再次发芽。
命运无常,可也没见过这么荒谬的。
我一想到这一茬就想笑,笑得眼泪都出来还是忍不住想笑。
心口烦躁得像是堵了一颗拆不了的炸弹,我索性声嘶力竭的对着天上嚎了一嗓子。
其实有一句话,我刚刚忘了告诉他。
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
第六章 男神的狂暴
那晚,从袁盛家离开后,我没有回家,四处浪荡了三天。
我没去上课,学校找不到我自然就会联系我的父母。
我爸向老师道歉,淡定的给我请了个病假,然后火速派人把我给绑了回去。
一顿棍棒教育后,我就真成了请病假的了。
周四下午,李成翘了晚自习跑到我家来看我。
这家伙探病空手而来,还坐在我房间里吧嗒吧嗒的吃个没完,气得我差点把他给一脚踹出去。
但我还是忍住了没辇人,因为他正在说袁盛的事。
“袁盛这家伙是真牛!”李成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赞叹又疑惑,“你说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回回考年级第一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已经习惯了。可这次月考他简直是开了挂啊!”
李成大腿一拍,差点就跳起来了,说:“语数外满分啊!那是人能做到的吗?数学和英语我也就不说了,可你说语文哪有人得满分的?这不是开玩笑吗?那作文再怎么优秀也得扣个一两分吧,这是我校一直以来的传统啊,你说是不?”
我抢了李成手里剥好的橘子,斜他一眼,说:“你这就是嫉妒,你以为人家是你,回回作文都要偏题?”
“嘿,我那作文写得多好,哪儿偏了?是他们不懂得欣赏!”李成顶我一句,又满脸八卦的说,“咱们语文年级组为了他这作文还分裂成了两派呢,为他该不该得这个满分差点吵翻了天,最后还是校长大笔一挥,这才开了我校这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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