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烈紧抱住周焱,狠狠刺在他身体里,周焱熟练地应承他,引得彼此神魂颠倒,巴不得把对方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李烈紧抱着周焱,怕他疼,细细亲吻他。周焱这闷骚大爷紧按住李烈,满头大汗,在李烈耳边赞他道,“哥,你今天好猛啊!”
李烈老脸一红,动作加快,周焱的手在李烈背上硬是抓出一道深痕。
周焱顷刻间已经□□得有气无力,李烈也到达了顶峰,二人羽化登仙,融为一体。
李烈摸着满脸是汗的周焱,心疼道,“小焱,爽不?”
周焱羞涩一笑,“那可不,爽上了天,以后你就这么干我!”
李烈,“……”
他又亲起了周焱,歉疚道,“我下周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来。”
周焱惋惜,手搭在李烈胸前,“我下周正好也要去外地开会。”
忽而周焱起身,半伏在李烈身上,眼睛邪魅,握住他的手,“我不回去了,咱们去你家。”
李烈,“?”
周焱轻添他的胸口,不说话。李烈立马会意,他痞气地摸周焱这小色狼的脑袋,“操!你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
周焱捏着李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帅到掉渣的脸,恨不得生吞了他,他没时间和他啰嗦,起身穿好衣服直接跳到了驾驶座上,那阵势像是要会见领导人一样好整以暇严阵以待,不容片刻缓冲,把围巾搭在李烈身上,命令道,“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李烈笑嘻嘻,直身躺在后排座位上,“你这孙子,这么急?”
周焱压抑住羞耻,面无表情道,“你丫的再说话我明天让你起不来床。”
李烈,“……”
随后他果真闭上了他的狗嘴,他知道周焱说到做到,真的能“干”出来。
在李烈忙业务周焱去外地开会的这一段时间,公寓立马空了下来,周树之和程芳基本上聊不到一起,所以这公务员人民公仆天天外出散心,程芳在家除了鼓捣一日三餐也是闲得发慌,偏偏这周围四邻都他妈的是高级知识分子,她简直无聊得要得病,特别想老家那一群乌烟瘴气的牌友。
她闲得没事做逛到了周焱的书房,这书房布置格外有格调,宁静优雅,颇有一代大儒之范。又长又高的书柜满满的都是书,沙发上,茶几上,书桌上,都是书,总而言之这是一个除了书什么都没有的高逼格上档次书房。
她无聊地坐在椅子上,转椅柔软易滑动,她打开左手抽屉,是滴眼液,眼罩以及胃药,这引起了她的母亲之心,想着周焱还是她儿子,她是不是逼他太狠了。
她手欠地又打开右手抽屉,里面只干干净净地放了一个硬壳素本子,表皮干净,她好奇地打开,数张照片哗哗掉在地板上。她捡起,都是周焱和李烈的合照,看到前几张这两个高中生搂搂抱抱的照片她觉得没什么,多么深厚的友谊啊!
但是越到后面几张她的脸迅速膨胀,气愤填膺,肺都快气炸了,无耻!两个男高中生还亲来亲去的!有一张特别让人想入非非,李烈周焱两个人正面抱在一起,两人互亲脸颊,程芳颤抖地拿着这照片气得想一把火烧掉。
但更让她气得七窍生烟的则是那本子里的话,前面的都是“念君”“思君”“慕君”“倾君”“盼君”“怨君”“恨君”,周焱自作的词赋,满溢深情与哀怨,越到后面,其实就是从李烈回来以后,清丽的爱慕之词和伤感的别怨之赋变成了极其干脆□□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扑倒你我要干死你□□你日死你!”
程芳这老太太气得不行,满脸羞愧,情绪激动,一向要强的她霎时间把本子撕得七零八落,纸絮满天飞,照片加了塑封,不好一下子撕掉,她干脆抄起剪刀稀里哗啦剪了个粉身碎骨,把这些可耻的东西全部破坏之后她还在愤怒,拿起唯一残存的照片仔细端详,蓦然认出那“小李”来,不就是……难道从那时起他们就……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这是怎样的变态和无耻啊!堕落!有违人伦!不孝!道德败坏!气死我了!
怪不得周焱这么多年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他长得百里挑一,还有房有车,女孩倒贴还来不及!
没想到他!他!他!——他这么不孝!这么自甘堕落!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一整天都在“气死我了”的程老太太在脑海里已经把周焱骂得狗血淋头,她晚饭时已经冷静下来,一颗黑白头发交杂的小脑袋全在盘算着怎么解决“李烈”这罔顾人伦的祸害。
周树之应该庆幸今天他晚回了家,要不然他就要变成周焱的替代品,直接变灰,连喘的功夫都没有。
李烈忙得不可开交,公司一大堆事还等着他处理,从货物运输到市场营销,每一处他都得把总关,各处跑见客户拉拢业务,天天会议不断。
开会的片刻他的手机响个不停,他眼皮跳得厉害,若是周焱,总先为他考虑,先发短信问他有没有时间,他若是有时间便会打过去,没时间则不回复短信,二人很有默契。至于公司上的事哪有人给他打手机,都是见面直接谈,没打得这么勤的,想必来者不善,果不其然,真他娘的撞邪了,竟然是周焱他妈,他知道暴风雨已经来了,不能躲了,便偷个空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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