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烈回忆起他的创业史,一把心酸一把泪,“哎,当年我最辛苦的时候就一个人在这里喊你的名字,我明知道你不在我身边,可我还是不断地喊。”
“所以呢?”周焱问。
“没所以。反正我就是喜欢喊你的名字,就像人生气爱骂娘,惊讶时会喊上帝,绝望喊神佛,我嘛,就爱喊你。”李烈心平气和地说道,往事如烟,烟消云散,幸得意中人在旁。
李烈继续说,“以前我还算过命。”
周焱惊问,“可哥你高中最讨厌别人信佛,还说这是封建迷信,我还记得你当时那个狂样,整天自诩马克思主义接班人,就自己最牛,真傻逼。”
李烈释怀笑,“当初年少轻狂懂个屁,真是越长大才知道自己其实很渺小,狂不起来,累了,偶遇一个瞎子非得扯着我算命。”
周焱,“那他给你算的什么?”
李烈道,“他说我前期很波折,命中遇贵人,化难呈祥,越到后面越好。”
周焱点头,的确很符合现实。
李烈坐起来,明亮的眸子看着周焱,“你就是我的贵人。”
他紧拉着周焱的手,十指相扣,轻啄他的手背,“小焱,这个世上只有你真正把我放在心上,不计较地为我付出,你说说,十年是什么概念,谁会一心一意为我等十年,恐怕只有你了,我知道如果我回不来,你还是会等下去,对吗?”
周焱将李烈的手贴在他脸上,眉眼温柔,甚是动情,缓缓道,“可哥你不是为我付出更多吗,高中没人肯理我,就你始终如一地逗我开心,带我玩,为我好,所以别说十年了,二十年,三十年,一生,一辈子,我只喜欢哥,只爱哥,只想守着哥。”
李烈眼泪汪汪,脑袋抵在周焱胸口处,“妈的,你这小子,不说话则已,一说话非得把你哥搞哭。”
周焱摸他的背,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耳旁道,“哥,我爱你。”
周焱搂着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李烈李总,道,“瞧你这样,还是总裁,一点都不霸道,几句话就把你给弄哭了,啧啧啧啧啧。”
李烈突然盯着周焱,嬉皮笑脸,眼露腹黑,附在他耳畔,“哦,你想要霸道的?”
周焱耳根红了,果不其然李霸道总裁将他拦腰一抱,压在沙发上。
“喂!这是在公司!”周焱喊道。
李烈沉着冷静,“公司怎么了?”
周焱,“……”
周焱挣扎起身坐起来,“你丫的发情了!应该不会啊,这么老了,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怎么动不动对人动手动脚的。”
李烈把周焱逼到沙发一角,双手撑住沙发,把周焱围在其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敢说你哥老!让你知道什么叫老当益壮。”
周焱见势不妙,想溜路走人,李总果真霸道,把他按在沙发上动不了,二人嬉戏打闹了半个小时,一解先前的困顿。
李烈拉着周焱的手,“走,哥请你去吃山珍海味。”
周焱依偎在李烈身上,笑容甜美,“嗯。”
时过深秋,周焱发现公寓下面有不少野猫,或者单只的,或者成群结队。有一只猫非常特别,无论风吹雨打,它稳如泰山,始终动也不动,专职睡觉,别的猫起码会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可它不,永远眯着眼睡觉,任人摸来摸去。
这猫基本色调是白的,尾巴白黄交杂,长得很胖,十分圆实,目测是母猫,皮毛部分有点脏,该是流浪猫。
周焱一个星期下来专业盯猫,越看越喜欢,还专门买猫粮给伺候这又一个懒货,这小肥虽然长得胖可吃得少,可见有肉的人生多好,节约多少粮食。
眼见马上立冬,这小肥无家可归,无地可去,着实可怜,其它的野猫成群结队,就她宁愿挨冻也不懒得动,真是可怜猫必有可恨之处。
一日李烈开车回来,老远处就看见周焱弯腰自言自语,手摸来摸去。他疾步向前,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周焱身上,急切道,“干什么在外面受冻!”
周焱指着地上一坨子白雪肥胖的猫,“她好可怜。”
李烈对小动物不感兴趣,他问,“你想怎么样?”
周焱茫然。
李烈,“既然那么可怜,干脆偷回去自己养着算了。”
周焱眼放星光,“好!就这样办!”
李烈收到领导指示,二话不说用外套兜住肥猫,撒脚丫子跑了,那小肥睡得正香,谁料被不明物体闷了一棍子,她开始哀嚎,挣扎,奈何李烈力气大,将她按得很紧,周焱在后面丢脸地左顾右盼,希望没人看到他们在偷猫。
李烈喘着气将小肥放在地板上,周焱也不夸夸他的战绩,一心只看猫,摸来摸去。那小肥到了新环境照样睡得正香,雷打不动,生无可恋。
随后周焱带小肥洗澡,证实这的确是一只母猫,洗完澡吹干,还买新衣服给小肥穿,买进口猫粮,打疫苗,买猫窝,买猫玩具,不亦乐乎,天天笑得像开心麻花。
这小肥总算有良心,知道感恩,天天围着周焱转,猫头蹭周焱的腿,还亲昵地“喵喵喵”叫个不停,周焱笑得一脸妈妈样,吃完饭只管逗猫,李烈被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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