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典:“······”
原本以为没有见到络晟山之前自己装出来的快乐都是假的,但放下那些烦心的事情,真真正正的融入其中,倒也是发自内心的愉悦。
眨眼间就到了过年。美国今年的雪尤其的大,不知道春宁有没有下雪呢。薛典现在住的别墅区大多是中国人,年味倒也是重。家家户户在门前都挂上了两个或多个的红灯笼。院子里的积雪,一脚踩下去都到了膝盖。不过一大早管家就派人清理出了一条路。
现在刚吃完午饭,正坐在沙发上消食。昨天图个新鲜就和周姨一起出去置办了年货,前一只脚踏出去他就开始后悔了。妈呀!这也太冷了吧!
以至于回了家,就一直葛优躺的摊在沙发上以及各种椅子上。(友情提醒,你没有想错包括马桶。来自薛典的死亡微笑。)
今天和一样薛典横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外面下着的鹅毛大雪冷嘲心里冷嘲道:谁在这种天气出去真是傻子。
周姨看着薛典整天躺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问道:“小少爷要不要喝点浓茶提提神?今儿可是大年三十,得提起精神气才行,这样天天躺着哪里像话。”
薛典哪里听得进去,不用天天被赶鸭子上架似地写理综了还不开心到飞起来。想到这里薛典的精神就起来了。两眼放光地看着周姨,“周姨,我高三那年怎么熬过来的啊?”
周姨:“你坐起来我就告诉你。”
薛典:“!!”
周姨:“差不多就是每天四五张试卷那么来回做吧,我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会小山读的最刻苦了,你为了和他一起考上X大,也是咬着牙齿和人家一起读的。”
薛典:“哈哈!然后我最后就和山山一起考上了X大!”
周姨无情的戳破了薛典的窃想,“不你并没有考上,然后你死缠烂打非要和他一起去X大。我们拗不过你,就给X大捐了一栋楼把你硬塞进去了。”
薛典:“······”好气哦。
周姨起身拿了一套外出的衣服丢在薛典的面前,使出了杀手锏:“如果你现在收拾好出门,我不建议多和你说说你和小山以前的事。”
薛典: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出门就出门做傻逼就做傻逼吧。都是狼给的诱惑!
薛典这人不在意什么形象(好吧其实他就是懒),没有回房间换而是直接拿起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突然的脑子里一根弦就被点燃了似的,哼哼唧唧地就这么唱了起来:“娘子,啊哈You will not get hurt。娘子,啊哈。我好想唱情歌,看最美的烟火。在城市中牵手,我的爱为你颤抖。离开多少风雨后,我爱上了唱情歌。是狼给的诱惑!我唱起了情歌!在渴望的天空,有美丽的月色。是狼给的快乐,我风干了寂寞!”
还越唱越有劲,摇头晃脑已经满不足了他此刻的心情,“妩媚”扭动的腰肢幅度更是越来越大。
周姨:“······”真开心,幸好不是我亲生的。忍住忍住,他是少爷你是佣人。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这样······
周姨实在觉得眼睛疼得厉害,你唱就算了不要跑掉好吗,“别唱了!”
薛典觉得有点委屈,望着她:“周姨是因为我把男女的部分都唱了你难受吗?那我们合唱好不好,你会不会开心点?”
周姨脸黑:“······”skr狼人。
薛典:“难道你要男生部分?行吧我觉得我唱女声也可以很好的胜任。”
周姨脸黑+1:“·······(·+1)”skr狼人+1。
薛典:“好吧你唱我听,我闭嘴好了吧。”
周姨觉得再加几也没有用了,她只想离开这!离开这纷纷扰扰的狼人世界,离开这浑浊不清的智障世界!
“等等我呀!”周姨生气了一定是我吧话说得太直白,没有好好考虑过她的感受。薛典同学暗自忏悔。
其实外面下的雪没有薛典刚才说的那么夸张。只是偶尔会下那么几朵小雪花下来。昨天薛典是跟着周姨出去买东西,没有来得急看窗外的景色。
远远瞭望,几处分布不均的房子坐落在不同的位置,看似没有规则的分布却透漏出几分灵性之美。几场大雪下来,整个都被白色的雪花笼罩了起来,门前画龙点睛的赤色增添了灵动的活性。
薛典跟在周姨后面走着,左看看右看看倒是把几天焦躁的心情给平复了不少,眼珠一转想到周姨刚才说的话就开始问起:“周姨你不是刚才答应了要和我说山山的事吗,怎么不开口了?还在和我生气?怪我没有···”
周姨转过身把手挡在薛典的眼前,“stop!不要再提《郎的诱惑》了,以后不准在我面前唱有关任何广场舞的歌曲了,太魔性了!”
薛典:“为什么啊,这不是你们知命之年最喜欢的活动吗?”
周姨气不打一处来:“知命之年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刷微博我就是喜欢刷扒皮吧怎么了!”
一阵杀气袭来,薛典懦懦地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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