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凶豆豆窝起了脑袋不敢再撒欢了。
安顿完了豆豆以后,薛典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灰尘,又溜达到衣帽间换了一件衣服,还臭美的带了个choker项圈。
一只傲娇的小孔雀就这么美滋滋的出门了。
等到了温诚看到有将近十五个人在一个套房里,薛典有点吃惊把王赋拉到一边问道:“不是打麻将吗?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嗨~你是太久没有出来玩了,不知道这里面你的行情,现在的人就喜欢这么玩。我先去上一个厕所,你先去帮我打几局。”王赋指了一个方向后就去了洗手间。
薛典的左眼皮一直再跳,他有强烈的预感,他很有可能被王赋摆了一道。可看道身边的人都玩的那么开心,以为是自己的疑心病又犯了,没有在多想,就帮着王赋打了几圈。
没有想到这几圈下来以后,不但王赋的本金被输的一光二净,自己带来的现金也快要输干了。
...时运真是太背了,好在这时王赋已经解决完了生理问题。看着一脸菜色的薛典,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我把你的钱输光了。”薛典起身给他让座,“而且自己带的钱也贴了不少进去。”
“······”王赋脸色变得比他更难看,扯着嘴皮子说,“那你先坐下来喝杯饮料,解解乏。”
就在薛典把饮料打开的一瞬间,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乌央乌央的一大群警察闯了进来。
“都给我放老实点!别乱跑,跑不掉的这里可是十九楼,跳下去就没命了!双手抱头,给我到墙边一排排站好!所有人手机交出来,敢通风报信的人,我就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只见一名身穿警察制服气宇不凡的青年持枪带头闯了进来。
这一声呵斥,把薛典吓了一大跳,他哪里见过这种仗势,手里的饮料就这么不控制的掉在了地上。
那为首的警察一下就把注意力移了过来,转头看到人也是呆滞了几秒,“薛典?”
薛典的眼睛瞪得如铃铛一般大,一时之间竟做不出来反应。这人名唤越识,是络晟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你怎么会在这里?”越识几个大跨步就走到了薛典的跟前。
“我..我朋友喊我出..来打牌。”薛典还有点回不过神,“你不是缉毒队的吗,怎么我们几个打牌也要抓。”
越识的眸子一沉,过了一会低声道:“这事你先不用管,我等下安排人过来给你尿检,完了之后会带你去警局,就是普通的列行问话做笔录而已。你不用着急,我去打个电话叫络晟山来接你。”说完后便转过身去,布置任务。
“哎!”薛典在身后叫住了他。
越识疑惑地转过头,“怎么?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晟山吗?”
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抿了抿嘴巴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没什么。”
等到了警局把笔录做完了以后,薛典就有点坐立不安起来。等会要是见到络晟山该怎么解释,我不是去吸毒而是去赌博?
薛典一个人坐在越识的办公室里,双手交叉大拇指不断循环画圈。过了不久,门就被人打开了。他的心脏都无措的在这一刻骤停,等看清楚了来人以后又把悬在心中的石头压了下去。
越识递了一杯温水给他,柔声道:“估计你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情形,吓坏了吧?”
喝完水以后,接过了自己的手机,薛典乖巧地点了点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人怎么会突然冲了进来。”
“我们有个线人莫名其妙地死了,而王赋是最后见到他的一个人。”越识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地叠放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我们很早之前就想抓住王赋了,不过又怕打草惊蛇。一直在寻找机会,刚好今天就以赌博的理由来抓人。”
“那你们缉毒队的人来抓赌博的人,也不怕别人怀疑?”
“不怕。他们在来开房间赌博之前,我们还接到人的举报说他们在酒吧吸了毒。”
...那王赋真是有够蠢的,自己给自己挖坑就算了还要一个劲的往里边跳是为什么?
越识又继续说道:“那王赋不是什么好人,刚才递给你的饮料里我们就检测出了□□成分。应该是想把你拖下水,以后就别和他来往了。”
“知道了。”活该,挖坑活该跳坑更活该,居然还想要诱骗我吸毒。
原本越识还想继续多说几句,这时候有人敲门,“越队,王赋的问询就要开始了。”
“行,我就来。”越识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薛典的肩膀,“我那还有案子要处理就不和你多说了,晟山还在赶过来的路上,就辛苦你多等等他了。等下次我去你家,记得煮一大锅大闸蟹感谢我。”
薛典笑着点头说好,目送人走后思绪却更加紊乱了。
原本准备好要告诉越识自己和络晟山早已经离婚的话又说不出口,心想着络晟山应该早就把事情告诉了他。可看这架势,越识就像不知情一样。究竟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情?
想来想去也没整明白越识的意思,索性不想那么多,外套盖在脑袋上就开始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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