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揉揉?”
我靠过去,要给他揉肚子,他却噌地一下跳了起来,结果跳得太猛,又牵扯到刚才被我踢到的地方,他立刻又蹲在了地下,在那里哀嚎。
我问他要不要紧,是不是需要医生,他却告诉我给宗俭打电话。
我很奇怪,宗俭又不是医生,给他打电话管用吗?
但我哥既然这样说,我也只好照办。
宗俭接了电话,说他马上回来,我扶我哥坐到沙发上,责备他反应那么激烈干什么,他委屈地看看我,说:“我怕你把我揉的气血大乱了。”
我白他一眼:“我有那么笨吗?”
“那可不是。”他一边疼得抹汗,一边讲他小时候如何吃坏了肚子,本来吃点药就没事了,我非要给他揉揉,结果他直接被我揉进了医院。
这些事我早就不记得了,更何况,那时候,我才四岁,而且我们分开好像有二十来年了吧,直到两年前,他重返这个家,我才记起我还有个哥哥。
他一边咧着嘴喊疼,一边责怪我对他关心太少。
我笑笑,大家迟早要分开的,不管以什么形式。
第十三章、坦诚相见
很快,宗俭就回来了,他把我哥领到一个房间,还锁上了门,我站在外面等着,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听着我哥在里面一声接一声地嚎叫,还有宗俭严厉的斥责,我觉得还是把我哥送医院去比较靠谱。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我哥的声音:“妈的,你就不能轻点!怎么比小影给我那一脚还狠呢,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想落下后遗症,那我就轻点。”
“你!”我哥不说话了,而是接着嚎。
我不知道我哥怎么这么怕疼,也不知道宗俭是怎么给他治的。我有点好奇,大约半个钟头,门开了,我看见我哥光溜溜地躺着,双手双脚都绑着绷带,大字形固定在床上,他的腹部,明晃晃地扎着几根银针。
“宗俭!滚回来!我的衣服!你不能让我这样晾着!”我哥一见我进来,立刻面红耳赤地喊。
“怕什么,是你弟弟,又不是别人,兄弟之间要坦诚相见。”宗俭站在门口,要走不走的,脸上挂着一丝坏笑。
“你!我着凉了怎么办!”我哥又吼道。
“我可以在房间里生把火。”
我哥见说不过宗俭,又来求我,让我给他找个床单什么的至少盖上点。
我拿起被扔在一旁的他的衬衣,盖在他的上半身,他的肚子上扎着针,也没办法盖,我哥只好叹口气,自认倒霉,不过毕竟身上遮着点——虽然没有遮住重点——他还是感觉安全了不少,然后就劝我们赶紧出去,别看他这幅样子。
我只好走了出来。
我不得不赞叹,我哥除了比我头脑好之外,还真是个绝色的美男子。
我又回到客厅,发呆无聊,本想问问宗俭为什么知道我在那,我哥哥怎么又会在这里,但是看到他一言不发地坐在对面专注地在写什么,我的问题又都咽回了肚里。
的确,我和他没有什么可聊的。
我无事可做,便又到卧室里看我哥,想问问他怎么样了,结果他一看到我就面红耳赤,求我赶紧走。
不就是我穿着衣服他没穿么,有什么害羞的。
“要不,我也脱了?”我一边说一边宽衣解带。
我当时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不想到客厅里无聊罢了,只是觉得脱光了,大家都一样了,我哥也不用为自己一个人赤身裸体感到羞耻了,况且都是男的,怕什么。
我哥坏笑着点点头,谁知,刚脱了一半,宗俭就进来了,我又赶紧把裤子提上,把他往外一推,“嘭”地一下关上门。
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我愤愤地脱了衣服,躺在我哥旁边,他笑着扭过头,伸着脖子在我脸上舔了一下,我瞪他一眼,这么大了还玩这个羞不羞?
“不羞。”他笑着说,“不就舔了一下脸么,小时候我还经常给你洗澡呢,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好像记起来点什么,有一次变了天,他给我洗着澡就去收衣服,差点把我淹死在澡盆里,幸亏我命大,不过,我转念一想,如果当时如果当时死了,现在也许就不用这么痛苦了。说到底,我哥还是做了件坏事,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
过了一会儿,宗俭在外边敲门,说是针该拔了。
“没事,再扎一会儿吧。”
我刚要起来,我哥却这样说。
我斜他一眼,扎针怎么跟闹着玩似的。
宗俭听了,没有说话,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我以为他走了,没想到不一会儿他直接用钥匙把门打开了。
我蹭地坐起来,用被单裹住身体,胸膛里瞬间腾起一阵无明业火。
但是他并没有看我,而是直接走向我哥,熟练地把他腹部的针全都拔了下来,然后给他松了绑。
第十四章、宗贤
我哥揉一揉他的手腕脚腕,我看到一道道红痕,大概是被勒的。
他长出一口气,扯过我裹在身上的被单,也裹在自己身上。
碰到他赤裸的身体,我的心猛然一阵抽动,脸霎时就红了。
我和我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是我们重逢后的第一次吧,他的皮肤,好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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