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错。”
许祎唯评判着,单手撑着玻璃维持平衡,另一手回搭在男人疯狂耸动的胯上,声音被顶弄得断断续续:“你……你怎么进、进来的……”
“爬树。”男人压低声音笑了声,情色地舔上耳廓,痒得他浑身发颤,毫无自觉地收缩后穴,直把对方绞得腹部发紧气息不稳,掐着饱满挺翘的屁股猛肏数十下,在情欲攀上顶峰之际抽出鼓胀的性器,将微凉的精液尽数射在臀缝上。
许祎唯不喜欢被内射,那种体液进入肠道的失禁感总会让他想到联想不好的东西。好在男人熟知他的脾性习惯,一切都是顺着他来,他自然也乐于配合对方发泄情欲,只是这次做完后,男人没有照常再来一次,而是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了,和许祎唯挤在一间浴室里洗澡。
说是一起洗,倒不如说是男人故意玩他的。
男人搓泡沫的手在许祎唯身上没一秒钟是安分的,滑腻腻的泡泡挂在乳头和下体再次微微硬起的性器上。当偷瞧见许祎唯快要忍不住发脾气时,男人又乖乖地帮忙把头上身上的泡沫冲干净,而后自食其力。
现在沉浸短篇沙雕文创作中。
希望大家能喜欢。
贰.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男人把许祎唯的脾气摸得透透的,一个眼神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便知道对方心情如何,正是这样,他也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把许祎唯吃得死死的人。
众人皆知许祎唯毒舌、脾气不好,看不惯一个人的时候能用眼神杀死人,可碰上他这样一个能屈能伸嬉皮笑脸的弹簧,许祎唯拿男人着实没办法。
许祎唯靠在床头,睥了眼出来时半裸上身的男人,将手上的平板放床头,双手交叉胸前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今天和那位编剧一块庆功了?”
男人背对着坐在床边,没敢直视正气头上的许祎唯,顿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地“嗯”了一声,随后,果不其然迎来许祎唯的冷笑:“沈默,我只忍这一次。下次你再背着我接他的剧,就不用上我的床了。”
沈默身形颤了颤,回身向许祎唯投去无比委屈的眼神,哪里还有晚上走红毯时的游刃有余,他爬上床靠在身边,柔声解释:“我知道你对有抄袭前科的人很膈应,但这次我剧本我是真的很喜欢才接的。何况他现在也没在抄了,祎唯,你别这样否定别人所做的一切。”
“如果你是受害者,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么?”许祎唯坐直身体,认真地看着沈默,“我眼里的艺术容不得半点肮脏。”
沈默不再反驳,像是真的怕了自己的小心肝动气,他凑近了去抱许祎唯的腰,靠在肩膀,态度认真地认错:“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下次看剧本偷偷问过你好不好?”
每次只要沈默抱着他抛出“好不好”这个句式,都会让他心软,心生怜爱。
话音落,许祎唯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抬手无奈地揉沈默的头发,答非所问:“《狱鬼》你演得很好。”
4
沈默在星悦公司出道初期,许祎唯还没有成立自己经纪公司把星悦当对家。
当时的沈默没有靠山,靠自己的努力参演了一部热门IP改编的苦情男三,也不知是不是造化弄人,这部剧里火了男主女主男二女二,就连恶毒女三都飘了一阵,除了沈默。
意难平又接不到工作的沈默,一个人到路边摊撸串喝酒,谁知,刚要结账回家,就撞上了一个跌跌撞撞的男人。
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抬起脸时一双桃花眼迷离地眨着,意识不太清醒却惹得他一阵慌乱。男人搂上沈默的腰几乎钻进他的怀里,嘴里含糊地说着:“我们回家、回家……”
也不知怎么的,沈默真的把人带回家,只是一进家门,事情的发生了变化。
本该是好心收留一夜的剧本变成两个男人一夜热烈缠绵的桥段。
沈默交过女朋友,也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取向,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男人勾得心驰荡漾,压着对方做了一次又一次。
他没见过这样可用“性感”二字形容的男人,皮肤泛起潮红时的热烫的双手软绵无力抵在他胸前,像渴求又似抗拒,被顶弄到舒服的地方时会抬起腰迎合,呻吟带着慵懒的潮气。
直到后来,他因为在一部黑马电影中出色地饰演了男二号,在圈里小有名气,而受邀参加一场圈内的晚宴。在晚宴上,那个和他有过一夜缠绵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即便时隔近一年,他却仍记得当时的心悸和身体原始的感受。
他打听了才知道,原来男人叫许祎唯,是那个传说中刚继承家业的公子哥。
许祎唯的名字他听过,却没想到这两个人是同一人,毕竟传言里的许祎唯,和那时候在他床上的许祎唯很不一样。
晚宴结束,沈默像个尾随的痴汉,一路开车跟着许祎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只是想这样做罢了。
跟到别墅区时,许祎唯的车突然掉了头差些和他撞上,当他刹车踩死心惊胆颤,看到许祎唯从车上下来走到他的驾驶室旁,敲敲他的窗示意摇下来。
许祎唯对他的尾随没有一丝生气的讶异,只是对他说:“正好我几个月没做,今天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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