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特意解释。”宋禅咬牙将特意两字加重语调。
宋南岸看着马路那头,像是仅仅在等着来接人的车子,无所谓地嗯了一声。
“嗯?”宋禅有点炸毛。
“车来了。”宋南岸看着前方。
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停在他们面前,贺阳穿着一身便服打开车窗,露出一张英气十足的脸:“上车,先把晚饭解决了。”还真别说,要是对外称贺阳是他们警局的警草保证人人都会相信。他的长相偏阳刚,浓眉、五官深邃,配上一身笔挺的警服,必定会惹得小女生多看几眼。
贺阳带着两人去了当地一家很有特色的餐馆,馆内人挺多。
“这是小高他们推荐的,还给了一张折扣券。我们也挺久没见了,正好可以聚一聚。”贺阳对宋南岸说道,在包厢里挑了个位子坐下,掐灭了香烟。
服务员走进包厢,问道,“请问现在点菜吗?今天人很多,上菜可能会比较慢。”
“点。”贺阳拿过菜单,包厢里开了空调温度有些高,只见他利索地脱掉身上的夹克,大手一抬便挑了好几门爱吃的。
既然人多,自然味道不会差。
“你不是不爱吃辣吗。”只见他勾唇一笑,对宋南岸说道:“给你点了几样清淡的。”
宋南岸颔首,没说话。
正在玩手机的宋禅抬头看了贺阳一眼,倏然将手机往桌上一放。包厢隔音效果挺好的,加之没人说话,本来一个不算太大的声音引得另外两人都朝他看来。
贺阳像是刚刚才注意到宋禅,笑着将菜单推到他面前:“要吃什么自己点,别客气。”这态度,有点儿像大哥对弟弟的关照。
宋禅心中不爽,“不用了,他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只见他朝宋南岸瞥了一眼,“我也爱吃清淡的。”实际上宋禅向来无辣不欢,属于那种吃白菜也想拌些辣椒末进去的人。
宋南岸狐疑地看向宋禅。
宋禅躲过他的视线,低着头继续玩手机。
“行,那你们俩儿吃清淡的,我吃辣!”贺阳笑着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今天一下午逛了不少地方吧?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两人进入了正经话题。
宋南岸在桌上随意地点着手指:“可以做分析了。”
贺阳摆出一副我就知道还是你靠谱的模样:“行,那分析完咱们开始直接搜。”他一直急着这个案子。这一连烧死了两个孩子,况且又是在不知道凶手动机的情况下,因此根本无法确定凶手会不会继续行凶,如果会,就必须要尽早阻止,人命关天的事,这是他们警察的职责。
对于很多独生子女家庭而言,一个孩子往往象征着家庭的全部。
见菜还要许久才上桌,宋南岸叫了一声身边坐着正低头专注于手机的人:“宋禅,手机录音。”
“用我的。”贺阳急忙说道。他很了解宋南岸的性格,嫌麻烦、做事尽可能选择简单的方式,像是做分析这种事,分析了第一遍绝不会再花时间分析第二遍。
谁知话还没落音,宋禅自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了宋南岸手机,利索地打开录音放在桌子上。
他虽然一直低着头好似在玩手机的样子,实际上很认真地在听面前这两人说了些什么。
宋南岸沉思片刻后说道:“凶手年纪在四十岁以上,家庭情况在当地属于中上等。”
“首先,自案发至今,当地警局并没有接到有关于孩子失踪的报案,也就是说有两种可能,要么烧死孩子的人就是应该在孩子失踪时报案的人,要么就是,孩子并不是当地人。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就会牵扯出更深的犯罪网,儿童拐卖。”
“在此我们可以将第一种可能排除。如果两个孩子是当地人,在失踪一段时间的情况下,一定会有人询问他们的情况,这时监护人是拖不了关系的。”
“那么只剩第二种可能,儿童拐卖。如果两个孩子都是来自人贩子手中,那么象征着凶手必须要有买下两个孩子的经济条件,结合当地大多是孩子和老人的情况来看,凶手的年龄不会低于四十岁,且家庭状况较好。”
“除此外,凶手思想很迷信。这种迷信不仅是老一辈脑中根深蒂固的烧香拜佛,更有可能是家中存在某些特殊情况导致凶手的行为迷信中带着偏激成分。”宋南岸说完顿了顿。
此时,贺阳和宋禅两人的目光都紧缩宋南岸,聚精会神地听着分析。
提到迷信,贺阳想到了什么,倏然说道:“对了,今天鉴证部门来了消息,两个孩子脖子上挂着的坠子上的字是相同的,按排列来看应该有好几十个字,那边说是烧得太严重了,做不了准确判断,但是有几个能清晰辨认出来。”说着他拿出手机调出照片递给宋南岸。
照片经过了专业的放大处理,字很小,全是一个个刻在坠子上的。
女人、安乐、胎这三个字都有,除此外还有一个是宋禅当时在现场没辨认出来的字——陀。
宋南岸放下手机,“陀。”只见他默念出声,意味不明地轻笑道:“与佛祖有关。”
贺阳蹙眉问:“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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