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帅哥,你该不会就这么怂吧,被打击一次就受不住吧?”雨简点了点他的背,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男二号也不是不可以逆转的。”
“什么男二号!”师少阳咬牙,霍然对着卫生间的方向,“成立,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说完,他身子飞快地出了门口。
卫生间内,成立淡然地擦了一把脸,往镜子中一看,脸上水珠颗颗,与被阳光晒得有些红的皮肤映在一起,总算是凉爽了一些。
再次掬了捧水,成立往脸上一浇,水流滑落,脸上有些痒,眉头滴着水,胸口、脖子打湿一圈,心里的气这才顺了不少。
出到店内,雨爱萍来了,手里拎着食盒。
成立看了母亲一眼,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胃口。
“吃吧,吃完饭一会咱娘仨去你舅妈那边摘枇杷。”雨爱萍头朝成立点了一下,催促着。
成立立马放了手里的筷子,“妈,你就说吧,到底是啥事,我总感觉你们瞒了我什么。”
“瞒你什么?还不是你舅妈刚打电话说这事。”雨爱萍指了雨简,“不信你问他。”
“对啊,表哥,你们快去快回吧,我要赶更新就不去了,记得多摘一点,我要大门边上那棵树的。”
成立将信将疑,看了三人一圈,这才埋头吃饭。
…
乡下的空气的确好了很多,哪怕是同一个太阳,便是气温也要低了不少。
舅母这边,成立来过几次,不过却是很多年前了。
眼前的红砖白瓦,家家都修得不错。
“妈,咱们家那边的房子在装了吗?”成立回头看了雨爱萍一眼,关切地问了一句。
雨爱萍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快,好端端的你关心这个干嘛,又不是没有房子给你住。”
雨爱萍自然知道儿子的意思,只怕是看到这里想到了老房子,也想到了今后和那没良心的混账。
成立收了目光,看向房前的金黄,枇杷长得很好,有些枝条都弯着。
“你们等着,我去给你拿梯子。”同行的舅妈去开门,却落下一地的灰尘。
梯子来了,成立上数,雨爱萍扶着,成悦在边上负责递送篮子。
“姐,你这篮子别动。”成立第一篮送下来的时候,刻意嘱咐了一声。
“哟,成立还学会藏私房了啊。”边上的舅妈取笑一声,“这么多随便你摘,反正我们今天都要摘完,一年回来几趟也不容易。”
成立淡笑,并没有更多的解释。逸扬爱吃枇杷,而且后天就要去京城参加研讨会,正好给他带点。
成立的小心思,舅妈不懂,雨爱萍和成悦却懂。
两人看着树上的身影,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纸终究包不住火,总有会被点燃的时候。”雨爱萍心里叹息一句,原本她打算开口阻了成立这一样京城之行,现在一看让他去也好,有些事情当面说清楚,也免得总是惦记着。
心伤透了,那也就绝望了。这是雨爱萍的看法,也是成立舅舅给的主意。
…
院子里,这一样抽着烟。
其实,说是抽烟也不准确,更确切地讲是边上放着燃烧的烟。
他的身后,肖束玉看了他一阵,领着秦可芸往医院送饭去了。
“芸芸,委屈你了。”进到车里,肖束玉还是忍不住说了这一句。
同样是女人,有些事情她不忍,但为了儿子和曾家,她又不得不不忍。
“母亲,您说什么啊。”秦可芸腿上捧着保温盒,说话的同时还看了一眼边上的院落,红红的院墙、长长的一排,隔绝着那个愁苦的人。
视线收回,秦可芸淡然道:“这事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能委屈什么?更何况,逸扬人挺好的,小时候我还和他一起玩过,挺会照顾人的,只要他想明白了,慢慢就会好的。”
肖束玉眼眶不觉有些红,越看秦可芸越是满意,手在她肩上一揽,秦可芸也靠在了她的肩上。
“闺女啊,有事一定给母亲讲,母亲帮你出头。”
“嗯。”秦可芸头微微动了动,肖束玉的秀发扫在她的脸上,有些痒。
那一天,当小姑对自己说这事的时候,秦可芸有些犹豫。等她见到姚冉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踟蹰。可是,等姚冉竹要挣扎着给她跪下的时候,她点头了。
这一辈子,他们救过爷爷的命,也救过自己的命。
她的爷爷常常说:“要感恩,曾家的人是好人。”
她的父亲一喝酒就叹息:“曾哥怎么就走得那么早,怎么就那么早呢?”
有恩报恩,而且是二偿一。
她,该。
还有,小时候那个小男孩,那个和自己一起玩耍过的小男孩很好。
那个时候的他说,他喜欢自己。
秦可芸记得。
院子里,人忽然走了过来,而且可以带出了细碎的脚步。
“怎么样了?”曾逸扬灭了烟头,直接问道。
助理将手里的东西往曾逸扬手边一递,“有消息了,不过对方不肯说。”
曾逸扬目中精光一闪,立马接了他手里的文件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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