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绅嗯了一声,把晏子桉的内裤脱了下来,像捏玩具一样来回把玩着晏子桉的胯下。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唔……可你不想要吗?”
晏子桉像是亲不够似的,一个劲儿地亲他,按住他捣乱的手,哑声说:“怎么可能不想?天天都想……”
程绅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双目微微失神,两人赤裸的身体来回摩挲着,令他舒服又难耐,不断低声呜咽着。
“宝贝儿,”晏子桉将程绅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自己从后面压了上来,“听话,把腿夹紧了。”
“啊……唔……”程绅的胯下那处早已直挺挺地立了起来,敏感的皮肤和棉质的床单来回磨蹭,让他的双眼涣散,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晏子桉也不进入,来回在程绅夹紧的双腿之间抽插,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滚烫的肉棒一下蹭过穴口,竟是带给程绅比性 交还强烈的羞耻感。
程绅双目涣散,转过头来看着晏子桉,晏子桉低头和他接吻,胯下的动作却一刻不停,打桩机一样猛烈抽送着。
程绅根本想象不到,这场不算性.事的一场性.事竟然能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直到过了二三十分钟之后,晏子桉才停止抽插,喘着粗气,射在了他光裸的后背上。
程绅伸手往后背上摸了摸,粘粘的,感觉有点恶心。他看着手指,发了一会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又皱起了眉:“好腥啊……”
晏子桉才刚射,一看他这幅样子又有些想要了,他亲了亲程绅的耳唇,说:“小家伙,饶了我吧。”他一边无奈地说着,一边手往下滑,握着程绅的下身,没想到,床单湿湿的,程绅竟然也已经射了。
他笑了笑,抱着程绅走去浴室,小声问:“这样也爽么?”
程绅难堪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闷闷地嗯了一声。
洗澡的时候,程绅又被按在浴室的墙壁上,被晏子桉从后面来了次腿.交,从头到尾,那个带着兔尾巴的双丁内裤都没被脱下来过。兔子尾巴被打湿了,跟着臀肉晃动的频率一起来回摆动。哗哗的水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分外催.情。
一个澡不知道洗了多久,程绅才被晏子桉从浴室抱了出来。他哼哼唧唧地埋怨道:“你用了好多时间啊,还要约会呢。”
晏子桉一边穿衣服,一边笑着说:“走吧,现在去。”
程绅也穿好了衣服,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外面竟然下起了雪。
“现在不是四月了吗?”程绅倚在窗边向外看去,只见新绿的树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天地一色,上下相接,楼下有很多小孩子跑来跑去,看起来很是热闹。
“下雪了?”晏子桉也走了过来,“挺漂亮的。”
程绅敷衍地嗯了一声,想了想,又十分不浪漫地感慨道:“全球变暖真可怕啊……”
“不是冷才下雪吗?和全球变暖有什么关系?”晏子桉从后面抱着他,下巴蹭了蹭他的耳朵。
程绅说:“全球变暖会让极端气候增多,也不是一味的升温呀。”
晏子桉说:“是吗?”
程绅点了点头,说到这种话题,他总是格外认真:“好多人不相信全球变暖,总说这是个骗局,可是南北极温度越来越高,低纬度的地方频繁出现极端气候……”
“可地球的温度本来就是在不断变化的,不是吗?”晏子桉说,“冰河世纪,到现在的气候。大家都在怪罪温室气体排放,但人类的影响真的有那么大吗?”
听了这话,程绅一瞬间就不高兴了,他拿手肘顶了顶晏子桉,说:“刚上完床,你就要和我吵架吗?”
他嘟囔着往卧室外面走:“最烦你这种一知半解就在这说来说去的人了……”
晏子桉急忙拉住程绅的手,哄道:“好好好,我不说了,别生气。我去好好研究一下,行不行?”
程博士对他这种知错就改的态度非常满意,十分大度地去煎鸡蛋、烤面包了。
磨磨蹭蹭地吃了饭,时间已经到了中午。程绅本来想带晏子桉找个人少的地方去踏青的,一下雪,又不知道去哪里好了。
他还保持着地下情的自觉,不敢去人太多的地方,免得给别人添麻烦。但“别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给程绅绕上围巾,戴好帽子,把他带到了游乐园。
华仁市的游乐园也算是很受欢迎的一个地标,正好赶上周末,窗口买票的队伍拐了两道弯儿。程绅看着这么多人,不自觉的往下压了压帽檐,又把围巾往上一拉,遮住了半张脸。
晏子桉剑眉一挑,低声说:“冷了么?”
程绅摇了摇头:“人太多了,你……你不怕么?”
“广场恐惧症?”
“……”程绅无语了,压低声音说,“我是说,你要竞选呢,不怕被人拍到吗?”
晏子桉静了。
程绅又拉了拉围巾,心里觉得有些无趣。其实人们对于同性情侣的态度已经较以前开放了许多,法律也承认同居伴侣(partner)的身份,但是从最根本上来说,依旧很不公平。就算是能公投了,又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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