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也是好了复发,复发了又再治。
交了很多的女朋友,有段时间我觉得我就是个人渣,我没有得艾滋病真的是奇迹。我再也没有回头去联系过他。
我害怕,那个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恐惧与人交往,然而在我的心理医生明白之后,她和我说,“苏,我不知道你什么会对同性恋有这么大的偏见。”
我说,“我没有对同性恋有什么偏见。”
她说,“不,你有,不然你不会这么痛苦,你要知道,不管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你都会失恋,这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你不过是失恋,你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好的心理医生向来是善于倾听,然而可能我的苏珊不是个好的心理医生,所以她提出了建议。
并且成为了我的第十几任女朋友,她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姑娘,善解人意,明白什么时候应该给我独处,可以说,她还帮我省下了一大把看心理医生的票子。
我很喜欢她,虽然最后她和我分手了。
因为她要和一个人结婚。那个人和我一样也是她的病人。她很快就停止了做心理医生,她总是会和病人建立在诊所以外的关系,而这恰恰是心理医生的大忌。
她结婚的时候邀请了我,我过去,看着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她和她的丈夫互相亲吻,互相说,“我愿意。”
我看的泪雨滂沱。曾经有人和我说,“我们结婚吧,不过我个子比你高,到时候你穿婚纱。”那个时候我是那么的喜欢他,我嘴里说不好,那是女人穿的。心里却觉得,为他,我可以穿。
她和我分手的时候,她和我说,“苏,你是个好人,可是,你只是喜欢我,你不是爱我。”
她哭着和我说,“苏,我不能,我不能这样的爱一个不爱我的人。苏,我要我爱的人爱我。”
有时候like和love之间的差别,不过是中间两个字母,却也是两个痛苦的字母。开始一样,结尾也一样,唯独中间两个不一样。于是便差了许许多多。
后面我开始找其他的女朋友我换女朋友的周期开始从几个礼拜变成几年,不过只是因为苏珊而有了几年长久的日子。后来却直接演变成和唐克斯的一年。
这个世界上,每当有人对不起你的时候,你为了让自己觉得快活,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对不起别人。
正如当初慕容哲夫对我,而后面的我为了一点点安全感,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折磨别人,我起初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那样的对我,而如今我明白了。
不过是我们自己心里的那种破坏的欲望,那种自己不快活就要带着她人一起毁灭的欲望。
所以我说,人之初,性本恶,不过是因为礼仪教化开始学会慢慢地隐藏起真实的自己。
每个人心里都住了头猛兽,不过是有些人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有些人猛虎巡山时时肆虐,而有些人像我一般,猛兽以一种幼兽一般的形态隐藏在一处,最后却是因为某些刺激突然的就开始成长,直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境界。
我从不后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
我曾这样的和自己说。
因为,后悔也没有任何用处不是?我的不快活,依旧还是不快活,既然如此,那我又为什么要后悔?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人生得意须尽欢。
我轻轻地合上手里的笔记本,对着何濯之微微一笑,“我说过,不要和我打游戏。”
因为我会作弊啊。傻姑娘。
她嘟着嘴,“不玩了不玩了,联机打游戏都输成这个样子。”
我收了电脑,只把桌子上的手机在手里旋转着抛来抛去,她看了会,倒是说,“嗳,总是坐在家里可不好玩,这Y市到底还有什么好玩的么,我们一去去看看吧。”
何谦说,“我的小祖宗啊,你就是在Y市长大的土著啊,你十多年都在这里玩了,未必现在还有什么别的你没有玩过的?这些天我们和你一起出去玩,这么大的太阳,我和哲城都晒脱了两层皮,就你一个皮子还是雪白的,你年轻,你放过我们两个老人家吧。”
我听他这样一说,也笑了,的确,何濯之很奇怪,生来皮子雪白,出来晒了这么多天的毒辣辣的太阳,虽然没有夸张到一点也没有变,但是却也是我们三人当中最后的亚洲人。这么好的皮肤,简直是叫人嫉妒的发疯。
她甩甩头,蹦跳的冲过来,“你看,你看。”她把自己的被衬衫遮住的肩膀拿出来和自己的手臂做对比,“你看嘛,我明明也有晒黑。”
我瞟了一眼,确实是黑了一点。但是我马上把自己的手背比上去,“诺,我以前做美黑,都不过黑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比我就是根茄子。
她呵呵笑着,不和我比了。
这些天因为我们三个总是在外面跑,除了吃饭基本上不在家,她和玉婷也没什么时间吵架,想来倒是很和谐。
不过因为那天的事情,我死活不肯再让她呆在我的房间里过夜。
“睡飘窗也不行?”
“不行。”
“谦谦叔叔在也不行?”
“不行。”
小祖宗,最大的问题是,咱们一开始就说过你和王囡囡都不住这个房间啊,你突然就进来了,你也总得让你爸在你后妈面前挺得起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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