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了兰陵,也见到了兰陵喜欢的那个人——叶铭。
叶铭是混血,蓝眼睛带着点忧郁,身高和里昂不相上下,脸庞俊朗,嘴唇性感,鼻梁笔直,眼睛深邃,无论男女,只要看到他,就一定会被他吸引。
亚瑟不会,是因为他有里昂。
叶铭不仅仅是有花架子,脑袋也好使,据说是个天才,很小的时候就能说好多种语言,还在英国待了很长时间,与小罗德是同学。
不止是这些,叶家在A国还拥有遮天的本领,只要动一根毫毛就能伤到兰陵,亚瑟体会不到,可他从兰陵的眼神里看到了这些,所以他把兰陵给带走了。
兰陵和他们一起去了巴黎,那里有无尽的风情。
亚瑟带着兰陵到处玩,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酒吧。他喜欢酒吧,因为可以让他无尽放浪,流连于各种各样的花草之间,享受性的乐趣。
兰陵大概已经不喜欢这些人了,亚瑟看着兰陵孤零零地坐在吧台前面喝闷酒,从舞池上下来,坐在他身边,要了杯威士忌。
“兰陵,你不开心。”
“怎么会呢?”兰陵微笑,喝一口白兰地。
华尔街之狼,是以前亚瑟经常听别人称呼兰陵的名号,他起初还觉得很惊讶,怎么这么瘦瘦弱弱的漂亮男人会被称作“狼”,后来被兰陵压了之后,就觉得哎呀,果然是一匹狼,一匹美狼。
兰陵喜欢做好事,尤其是做慈善,他经常看到兰陵去孤儿院,尽管在华尔街,像他那样的身份应该很忙,但他还是经常去,看到孩子的时候,脸上笑得很开心。
亚瑟觉得兰陵是个极其温柔的人,不像别人说得那么“狼”。
“兰陵,我可以喜欢你吗?”亚瑟说。
这句话大概要被里昂知道了,因为这酒吧到处都是里昂的眼线,只要他做出点什么事,里昂都会马上知道。
“亚瑟,里昂这么爱你,你却做这些,真是小孩子。”
兰陵说他是小孩子,可他从不这么认为,他早就不小了,十岁那年他就是大人。
“我不屑于做大人。”亚瑟笑着说。
兰陵端起杯子一干而尽,伸手去抓亚瑟的手,亚瑟却条件反射似的抽了回去,这时看到兰陵脸上漾开笑容,才意识到对方在开玩笑,脸上一红,翻个白眼。
从吧台的椅子上下来,“走了,真无聊!”
他听到兰陵笑着从椅子上下来,跟着他出酒吧。
夜风很潮,巴黎总有点湿漉漉的味道,尤其是冬季,亚瑟身上穿着一件夹克,有点流鼻涕,吸吸鼻子,抓紧身上的衣服。
“冷吗?”兰陵还是那么温柔,主动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
这时,他已经看到里昂的车子在不远处停着,双闪跳个不停。
“不用了,里昂就在前面,我们快一点。”
亚瑟拒绝兰陵,快步走向里昂的车,伸手打开后车门,看到里昂也坐在那里,就挤了过去,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等兰陵上车,司机才缓缓发动车子。
回到别墅的时候,亚瑟觉得今天的里昂很热情,坐在车子里的时候,以前里昂从来不会主动亲他,今天竟然破例吻了他。两人吻得火热,竟羞耻地还发出激吻的水声,就在这时他猛地推开里昂,瞪了他一眼,脸红得不行,因为兰陵就在前面坐着。
吃了晚饭,亚瑟被里昂拖进了浴室,是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大概是第一次吧,里昂竟然也有今天,他有点暗爽,可刚到浴室他就为自己的暗爽付出了代价。
里面水雾弥漫,他根本就看不清东西,淋浴从上面浇下来,他整个人仿佛处在幻境。
被吻了。
里昂捉住他的下巴,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吻住了他的唇,噬咬着,略带疯狂和压抑地夺走了他的呼吸,胸腔一下就被什么给填满,心脏快要跳出来。
“唔——唔——”亚瑟想从外面得到一丝呼吸,可被下巴被人钳制着,无法逃离,只得承受着这个窒息的亲吻。
“唔,嗯——”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种晕天黑地的接吻里,伸手去抓里昂的背,他不知道里昂有没有痛,只知道事后看到里昂背上血淋淋的,既羞愧又后悔。
里昂大概不会放开他了,亚瑟想,他不再试图挣扎着逃离他,逐渐主动地承受着这场注定是掠夺的性-事。
衣服已经被水浇透,亚瑟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如今白衬衫湿透,完全变得透明。
里昂的手沉稳有力地捏住了他胸前的敏感,一捻,亚瑟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发出勾人的吟声。
“啊——里昂——”亚瑟被他折磨得有点崩溃。
“亚瑟,你求饶吗?”里昂凑近他耳边。
亚瑟没想到里昂会说出这句话,以前他玩弄其他男孩子的时候说过这种话,用工具刺激男孩的身体,让他们爽到求饶。
现在这是反过来了吗?亚瑟刚要叫不好,就被狠狠撞击了一下,身体完全瘫在里昂的臂弯。
“亚瑟宝贝,不许离开我了。”里昂说得很轻,几乎是羽毛扫过心房的响度。
里昂进来的时候,亚瑟已经丢兵弃甲,完全顾不上守城了,沦为任人欺侮的玩偶,可身体里的一阵阵抽搐不时地提醒他,他不是玩偶,只是被人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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