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逑一听他喝酒了,马上着急起来:喝了很多吗?身体哪里不舒服?我记得好像家里有姜,你会煮姜汤吗?
秦弋:没事,我已经喝过醒酒汤了,应该睡一觉就好。
球球:那你早点睡觉吧,要是不舒服的话记得去医院,晚安。
秦弋:晚安宝贝儿,你也早点睡,不要再玩手机了。
发出去之后秦弋还拿着手机看了一会,确定唐逑不再回复后,他才把手机放进床头柜,然后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
唐逑知道秦弋喝醉后就一直在担心他,生怕他不能照顾好自己,一个人要是生病了真的会很麻烦,而且也很难过,躺在床上都不能安心,翻来覆去的,时不时拿出手机看一眼,最后连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他还是做了个梦,梦到秦弋生了很严重的病,高烧四十摄氏度都不愿意去医院,他急得团团转,又拉不动秦弋,又气又急,然后就被气醒了。
唐逑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手机,连忙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多了,而QQ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他一拍脑门,懊恼昨晚没跟秦弋吩咐,醒来发条信息过来证明身体已经好了。
也不知道这时候秦弋有没有起床,是身体还不舒服,还是没有睡醒,唐逑试着发了几条消息过去,也不见回音。
唐逑这下不能冷静了,别不是噩梦成真吧。
啊呸,乌鸦嘴,唐逑甩了甩脑袋,企图把那个不详的梦境甩出去,然后拨通了秦弋的手机号码。
嘟——嘟——
响了快半分钟,那边都没有人接电话,唐逑急得都要把手机捏变形了,才听到秦弋沙哑的声音。
“球球,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怎么了吗?”
唐逑一听他这把粗哑的声音,吓得不轻,要不是这语气太过熟悉,他都怀疑是谁拿了秦弋的手机。
“秦哥,你声音怎么了?生病了吗?是不是发烧了?!”
秦弋是有点头晕,睡一觉起来反而觉得更难受了,嗓子像烧着火一样,火辣辣地疼,应该是真的生病了。
可是听到唐逑那么紧张的声音,又舍不得让他担心自己,上一次生病他在身边都担心受怕得不行,这次他不在,不知道他会担心成什么样。
秦弋安抚道:“没事球球,只是喝了酒的一点后遗症,一会起床喝点温水就好了,没事的啊,你不要担心。”
唐逑不确信地问:“真的吗?你没骗我么?”
秦弋笑了起来,有点虚弱,但没让唐逑发觉,说道:“真的,骗你是小狗。”
唐逑还是不相信,非要他开视频确认,秦弋怕他真的要视频,连忙说:“我现在还光着身体呢,你确定要看吗?我连内裤都没穿的哦。”
唐逑顿时就羞红了脸,半天才挤出三个字:“暴露狂!”
秦弋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唐逑放下心来,他从床上爬起,才发现自己不单只头晕,还四肢发软,可能是真的生病了。
不过也是,深夜下的飞机,吹了夜风,回来闷头就睡,在大伯家时又出露台吹冷风,晚上还喝酒,不生病才怪了。
他进浴室刷牙洗脸,换上出门的衣服,他得去医院一趟,不然唐逑再打电话过来,他还是这副样子,会让唐逑起疑心。
出门前喂了大毛,大毛不知道他身体不舒服,死活要蹭他,还站着身体要他抱抱,那几十斤的重量平日里对秦弋来说就是小意思,但他今天身体虚弱得很,差点被大毛推倒,好不容易站稳了,大毛还没心没肺地跟他撒娇。
秦弋看着这条蠢狗,心里忍不住叹气,宠物果然还只是宠物而已,平日里再怎么宠爱,生病的时候还是无济于事。
幸好他后来又遇到了唐逑,不然一辈子跟大毛相依为命,怕是病死在家都没人知道。
秦弋这种身体状况不能开车,又不愿意惊动大伯一家,只好打车去医院。
过年这段时间生病的人也不少,大多是暴饮暴食穿衣不当导致生病,医院里有的医生轮休春节假期,这样一来,排队的人比起平时只多不少。
秦弋自己一个人去挂号,挤在人群里慢慢往前挪,然后又去找医生,前面那几个小孩见了医生就哭,整一层楼都是小孩哭哭啼啼的声音,秦弋的脑袋更晕了。
好不容易拿了处方,还得再去排队缴费,医生怀疑他是酒精中毒,开了单让他先去验血,跑来跑去的,光是排队就要了半天时间。
秦弋来得太早,连早餐都没来得及吃,抽过血还得等结果,他止血只好趁结果没出来,才有空去医院食堂随便吃一点。
医院的早餐算不上精致,口味也不好,加上秦弋生病了味觉失灵,吃什么都不对劲,还有种想吐的感觉。他一边吃,一边想起上次生病时唐逑给他熬的米粥,相比起来顿时更加没有胃口了。
但他必须得吃下去,一会说不定要输液,他自己一个人来,肯定没人会帮他跑腿,到时候饿着肚子,也很难受。
秦弋一边捂着难受的肚子,一边把碗里是粥喝完,才有力气回去拿化验单,医生看了化验结果后,龙飞凤舞地给他开了处方,让他去输液。
除了两瓶药水,还有不少口服药,秦弋拿着装药的篮子上楼找输液大厅,又等了好一会,才轮到他。
终于能够挂上水,秦弋松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用另一只手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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