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可真大啊,热烘烘地贴在他内裤包着的那团东西上,手指使劲插进他腿间兜住了整个裆部,像揉面一样去揉他还没有硬起来的家伙。
丁硕觉得热,后背冒着热气像是要出汗,那种感觉不太好,迫使他有种想要脱了衣服的冲动。
原来跟真人有肌肤之亲是这样的感觉啊……
「好喜欢你……」杨维含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告白,两人缠绵的吻小心翼翼地在不大的病房里面偷偷摸摸的上演,「喜欢我吗?」杨维问。
被吻得很舒服,被弄得也很舒服,丁硕红着脸闷声点头,不敢看那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杨维说「做人要懂得礼尚往来」,于是拉着丁硕揪着床单的手去抚慰自己的欲望,让他把手伸到裤子里。
那睡裤里面没有阻碍。杨维睡裤下面没有穿内裤,穿过裤头就是一片浓密的耻毛,周围还有一点点没刮干净的像胡渣一样刺手的发根。
丁硕想到下午刚来医院的时候,看到杨维躲在洗手间里面对着镜子撩了衣服裤子给自己刮毛,鬼使神差地张开手掌贴到那一片毛发上,手指还好奇地摸了摸那一点点没有刮干净的毛发根。
手上有点摸到一点刺手的感觉,「有些毛没刮干净……」他小声说,手指依然在被杨维刮了毛的上腹部摩挲着,既认真又色情。这种像是探索人体奥秘的摸法,让杨维贴在丁硕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更粗重了,一下一下在他耳朵下面亲,嘴里喃喃着叫他「丁丁」。
都说人的左边耳朵比右边要敏感,要是有人在左边耳朵低声呵着气说话,很容易被征服。现在丁硕就是这种感觉,听着杨维粗重的呼吸声和带着欲望叫他名字的声音,他身子都要软了。
欲望当头,一时间也忘了什么医院什么病房,什么突然闯进来的谁谁谁。那一抹浅蓝色的床帘就像隔绝了全世界,此时此刻的小空间里面,只容得下两个人。
杨维的睡裤很柔软,丁硕轻易就能把手伸进去,那根东西早在杨维忘我地亲吻丁硕的时候跃跃欲试,肿胀得发出阵阵温热。
「摸一下……」余光可以看到丁硕那节细瘦的手腕伸入在自己的裤裆里面,杨维浑身的感官都要集中在腿间。
从头到尾都兴奋得想发抖,当丁硕真的握住了他那根东西,杨维也顾不得循序渐进,原本还在内裤外面揉着大手毫不客气地就从内裤边边挤了进去,整个包住丁硕的裆部竭尽所能地让这个人快乐。
互相打飞机听起来似乎有点荒诞。这像是青春期的男孩子好奇地摸索成人世界的奥秘。曾经,丁硕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幻想过跟杨维有这种那种接触,但他没想过真正接触下来会是这样的感觉。
尽管握住的不是自己的东西,但像是本能地想要取悦,两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唇舌交缠,津液互换,主导欲望的器官在喜欢的人手里被温柔又急切地爱抚。被隔绝了吵杂的空间里,床头的小夜灯惨败的灯光应在两个面贴这面、腿缠着腿的两人身上,淫靡又放浪。
当终于要接近终点时,杨维搂在丁硕腰上的手用力捏紧了那一层薄薄的皮肉,另一只手还不住地跟着丁硕的节奏在那根秀气的东西上快速撸动。
感受到怀里的人忍不住一抖一抖在他手上释放的那瞬间,杨维恨不得把人推倒在床上,扒了他的裤子、撕了他的衣服,狠狠地把自己嵌进他的身子,在他柔软的体内释放。
心理暗示往往能够激发更深层次的欲望。
杨维的鼻腔里充斥着丁硕释放后充满欲望的气味,心里想着龌龊的举动,眼睛在瞥到丁硕高潮射精时失神的表情时,毫无预兆的把积攒了几个月没有抒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了丁硕柔软的掌心里,那么多,湿热滑腻。
丁硕的手还插在杨维睡裤里,那里面已经湿了一滩,整个手心都湿滑得黏腻异常。丁硕身上像被抽调了所有力气,整个人摊在杨维身上,把脸埋进他肩颈里面。
杨维的手也还在丁硕腿间动作,整个手掌湿粘粘地卡在内裤里面,像是恋恋不舍似的和着精液在他还一跳一跳的东西上抚触。
「换条内裤?」说着杨维弯了腰从床边柜子下层翻了一条干净的黑色内裤。
在杨维弯腰下去的时候丁硕本想阻止他——现在他还留医,又是伤到了骨头……可看着杨维从他腿间抽了手,自如的下床、弯腰、取东西,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丁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的腰……好了?」
内裤刚取出来,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递给丁硕,被他这么一问,杨维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心里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是腰有问题!」愤愤不平地把内裤往丁硕脸上仍。
「可……」还想说些什么,譬如「就算不是腰也是伤到骨头,不要动作那么大幅度」之类的话,在迎上杨维翻着白眼的表情时,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了。
「没有可是,换内裤。」
杨维毫不避讳,当着丁硕的面站直了身子,坦荡荡地把已经被体液沾湿的睡裤脱了下来,还随手卷了卷把腿间的粘液擦干净。
借着杨维床头的夜灯,丁硕隐约看到杨维擦腿的动作间一大片阴影。那一片阴影里面有一根热乎乎的大东西,那根东西他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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