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硕不禁想,或许是因为给他推拿的这双热热的手掌,是喜欢的人。
欲盖弥彰这事情还是做不得。
杨维按压他的屁股会迫使床单摩擦到前面已经翘起来的器官,为了不被发现,丁硕总会在杨维的动作之后悄悄地、自以为没有被发现地挪动一下屁股。他以为这样的动作掩饰得很好,但这一想法却在杨维拍了他的屁股而宣告败露。
「动来动去……」杨维对着丁硕那两瓣白屁股轻轻扇了一巴掌,手掌跟臀肉拍打发出清脆的声音,丁硕耳朵都红了。但让丁硕更臊得慌的是杨维竟然顺着他的屁股把手插进了他小腹和床单之间,那里……
「偷偷硬,」不知道什么时候杨维把脑袋靠得离他那么近,声音就在耳朵边上,丁硕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候喷出来的热气,「摸摸你屁股就硬了,是不是小坏蛋?」
「不是,」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面传出来,丁硕转身,难得他毫不忌讳自己赤身裸体地就跟杨维面对面躺着。「是你故意的!」把责任全甩在杨维身上,丁硕笑得很狡猾。
接吻,然后交缠,这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互相表达爱意的方式。丁硕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拉下来跟自己唇舌交缠,他喜欢两人互相舔在一起的感觉,就好比品尝了彼此的灵魂,有种莫名的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
杨维脱了自己的T恤跟丁硕贴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小腹贴着小腹,「我们今晚试试?」杨维拱了还穿着运动裤的腰,用一个跟丁硕一样硬的东西去顶他。
嘴唇被相互含着,交谈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丁硕舔着杨维的舌头,有些抗拒,胡乱地说,「你刚做了手术……」但却配合着杨维的动作,主动地抬了腰把下胯蹭在一起。白衬衫说过,想做爱是因为有爱,不用感到羞耻。
「手术已经过了很久了,快三个月了,都好了,」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让杨维觉得很难受,搂紧了丁硕的腰把人跟自己压得更近,「做点运动有助于恢复。」
又在胡说八道。
丁硕推开杨维贴在他脸上的脑袋,像个小老头似的念叨「伤筋动骨一百天」,末了还扬起了头睥睨地看了他一眼,故作高冷地说他是「老风骚」。可惜姿态并没能得意多久,很快就被杨维抓住了要害色情的揉捏,「我骚,你就不骚?」说完还故意甩了甩那根已经开始湿润的东西。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突然从腿间窜到胸口上,丁硕抬头看了一眼被握着的东西,又看了一眼杨维抖动的手腕,整个人像是失了力气,跌在床上,喘,喘得支离破碎又心痒难耐。
杨维侧躺在他身边,蹭掉了宽松的运动裤,两条腿缠在一起,像两尾纠缠不清的蛇,某个不为人知的部位贴紧了蹭,沾了一腿的粘液,却更兴奋似的绞在一起。
这种时候杨维就很想笑他,一口一个「你刚做了手术」不允许他全垒打,现在兴头上了,那条大白腿又恨不能缠到他腰上。杨维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发了狠似的吻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个小东西,然后悄悄地在丁硕缠着他接吻的时候套在了指头上。
拇指正好可以摸到开关按钮,小小的一个圈,像是一种献祭,一圈半圈,指向欲望的深渊。腿间已经分不清是谁的体液,黏糊糊、湿哒哒的染了一滩,杨维揉着丁硕的屁股,手指不安分的往温热的股缝里面滑。
「滋滋」细细的震动声在丁硕不经意间从某个地方发出,没来得及反应这是什么声音,下一秒丁硕就像是缺了氧的鱼,张大了嘴惊叫着弹起来。
那是什么?!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在那个未曾有他人造访的部位细细的震动。
丁硕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那个一直震动的东西个头不大,不知道是因为下身全都湿了的关系还是其他别的,圆润又光滑的东西震动中一直试图撑开那处紧张的褶皱。
「是、是什么……」喘得不像话的声音开始抖起来,勾着杨维的手情不自禁把人搂得更紧,像是要躲开身后不断进攻的陌生器具,又像是恬不知耻的求欢,「杨维你……」后面的话被杨使坏的人用嘴堵住,吞进了肚子里,直到那个不知名的小东西挤进了他的屁股,按在了一个可以让人快乐的地方。
弹是弹不起来了,只能抖,打摆子似的抖。丁硕大张着嘴呼吸,但又忍不住在下一秒咬紧了嘴唇,生怕一个不小心,放浪的声音就从嘴里滑出,那么不堪,不堪的兴奋着。
太刺激了!
丁硕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杨维是不是从他仓库偷了什么东西来弄他,全身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屁股上。曾经年少好奇时,他也曾试着把指头塞进里面,去开发和寻找那种能让同类欲仙欲死的感觉。还记得那时摸索按压到前列腺的时候,整颗心像经历了海底地震,一圈一圈的震着荡着。让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又像是从外太空跌落地球似的紧张刺激。
可现在,丁硕却不知道应该怎形容。
那个小玩具温柔地震,震得他的肛口一阵阵发麻,但体内前列腺被抵住刺激的快感又源源不断传到胸口,弥漫到脑袋,整颗脑袋像是被泡在热水里,昏昏沉沉,沉浸在欲望中无可自拔。直到前面摩擦着杨维的那根东西毫无预兆的在屁股绞紧的同时射了精,丁硕才恍恍惚惚地睁开湿润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紧皱着眉头的杨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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