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十点多,王若冰才被贺洋放走。对这帮二世祖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他们吃饱喝足,开着车到别的地方找乐子去了。
贺洋今夜十分亢奋,夜里两点多,他搂着个漂亮姑娘回了家,奋战一夜之后,竟然还毫无睡意。第二天上午打发那姑娘走了,他打了个瞌睡,随便吃了点东西,倒上床打算睡个回笼觉,哪知道躺了近半个小时,仍是心烦意乱,明明身体已经十分疲倦,可脑子里就跟走马灯似的停不下来,让他烦躁不已。
一直折腾到了下午两点多,他受不住了,叫家庭医生开了点安眠药,这才勉强睡着。到了晚上七点多,他给一通电话叫醒了,浑浑噩噩地坐起来,脑子还是蒙的,安眠药的副作用就是这样,虽然能让人睡着,可是醒过来却十分不舒服,仿佛只是身体醒了,魂儿还睡着。
贺洋浑浑噩噩地吃了点东西,又被几个朋友叫出去玩。闹到了凌晨两点多一伙人才散了。贺洋频频打着呵欠,叫了家里的助理来帮他开车,他坐在后座上眯了会儿,到了家往床上一躺,又睡不着了!
这么几天折腾下来,贺洋人都快疯了。再加上这几天饮食也不规律,他失眠了几天,就便秘了几天,肚子涨涨的难受,可偏偏就是没有便意!
这天他实在是忍得难受,在马桶上努力了足足半个小时,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天旋地转,一头栽到了地上!
王若冰听说贺洋住院,小小吃了一惊,连忙打听了一下:“哥,你还好吧?哪儿受伤了?重不重?”
贺洋在电话那边含糊道:“就是在家摔了一跤,把头摔破了。”
王若冰松了口气,看来贺洋这住院和他那天的恶作剧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他只是想整整贺洋,可没想过让人住院啊。
“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家里还能摔跤呢?”
贺洋叹了口气:“哥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哥这几天又是失眠又是便秘,难受着呢。那天在马桶上坐得久了点,站起来人就是一晕。”
原来还是自己闹的。王若冰心里有点小愧疚了。
他在家里煲了润肠通便的粥,又用杂粮揉了面,包了两只大肉包子,打包盒装好赶到了医院。
来慰问的人已经走了一波,现在正是清静的时候,贺洋一个人百无聊赖躺在病床上,失眠稍微好了点,便秘还没有解决,再加上摔出来的伤,整个人还是挺难受的。
王若冰一见他这倒霉模样,心里更愧疚了,把保温盒往床头柜上一放,问道:“吃饭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好东西。”
贺洋叹了口气:“现在就是有人参鹿茸,我也吃不下去啊。”
贺洋这便秘都闹出痔疮了,现在什么东西都不敢乱吃。
“这就是专门针对失眠便秘的,你一定要尝尝。”王若冰把饭盒打开,一阵香味飘了出来,十分诱人。
贺洋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抵抗不住这等诱惑,接过了饭盒,抓起包子咬了一口,这皮不过是薄薄的一层,里面是饱满的肉馅,鲜甜的汤汁儿都流了出来,王若冰连忙找垫子给他垫上。
贺洋边吃包子边喝粥,饭盒很快见了底。贺洋还没吃够,一瞧见饭盒见了底,像是忽然醒过神来,一拍脑袋:“我怎么一下子吃了这么多,这可惨了惨了!”
王若冰安慰道:“你放心,吃点流食没事的。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下午王若冰抽空又做了一顿,粥换了一种,包子也换了个馅儿,他做了很多,除了员工们吃的,剩下的都送到了春秋敬老院。有不少老年人都有便秘的毛病,觉也浅,吃点这个是正好。
晚上那顿贺洋原本还试图抗拒,但是王若冰一揭开盒子,他就没辙了,只能在这种香味下缴械投降,吃了个一干二净。
王若冰坐了没多久就走了,贺洋正百无聊赖地拿着手机看直播呢,忽然感觉一阵便意。他叫了一边的护工扶着他上了洗手间,原本以为又要遭受惨无人道的酷刑,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十分顺利轻松,全程无痛。低头一看,马桶收获颇丰。
贺洋就有点懵了。
难道王若冰送来的粥和包子真的那么管用?
晚上睡觉前,他还在琢磨这事,琢磨着琢磨着,眼睛就闭上了。护工看他睡着了,轻手轻脚关了灯。
贺洋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这一觉他睡得前所未有地舒服,只觉得浑身都仿佛充满了电,当即他就把手腕上挂的葡萄糖拔下来,出院了。
他叫上了一帮哥们,浩浩荡荡地开着豪车,直奔王氏酒楼。当天,西施路上的行人们可真是开了一回眼了,好家伙,兰博基尼,玛莎拉蒂,阿斯顿马丁……
一队豪车在王氏酒楼门口停下,贺洋戴着墨镜,带人浩浩荡荡走进了王氏酒楼。王若冰正好在一楼,瞧见他们这身行头,便是一愣。
贺洋已经热情洋溢地走了上来,伸手一握王若冰的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过命的兄弟了!”
王若冰:“……我受之有愧……”
贺洋还当他是谦虚,笑眯眯地问:“我听说你最近跟人比赛呢,好像是比什么营业额?我今天给你带了帮肥羊来,你别客气,尽管宰吧!”
第21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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