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成烨喜欢的是女生!是个大直男!
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宝贝弟弟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还是说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不应该呀,真想把他的脑袋打爆看看,里面装的是水还是沙子,好没气说:“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继续说下去吗。”
傅泽安:“你说的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两个人是同一个宿舍,傅泽安天天跟在他身后跑,简成烨喜欢什么颜色?喜欢吃什么东西?在外面有一些什么朋友,他都一清二楚。
两人分手的那天晚上,简成烨跑过来找他,哭着说两个人是如何相识,如何相爱,到最后又是如何分手的?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简成烨哭。
原来他也会因为一个人哭。
分手之后两人一直是普通朋友,他知道,简成烨在军营里写的每一封信都是寄给那个女孩儿的。
对于这些他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他知道,女孩早就已经结婚了,在去年生下了一个小男孩,他看见过那个小男孩的照片,他们两个人这辈子只可能是普通朋友,不可能会有其他关系。
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了!
五个字完全将他击败。
傅泽宇:“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做无谓的坚持。”
为什么要做无谓的坚持?这个问题太深奥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转移话题说:“为什么要背着我调查他。”
傅泽宇直气壮道:“你是我的宝贝弟弟,你要和谁在一起共度余生,我当然要替你把关。”
不能让外面的人/渣把你给拐走了。
结果千防万防,没有被人/渣拐走,被一个不懂得浪漫,情商低的直男拐走了。
真是人生一大失策!
傅泽安将手中修剪好的玫瑰放回原地,放下手中的剪刀,目光里带着几丝危险的味道:“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有资格调查他!你以后再背着我偷偷做事情,别怪我把你年轻的那些风流韵事抖露给嫂子听。”
想到年轻时的那些风流事,老脸一红,不自在的咳嗓子:“你这么大一个人了,该怎么做,你自有主张,我就不说了,我去看看我家那臭小子现在在做什么。”
傅泽安:“跪安吧!”
修剪完最后一盆玫瑰花,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出发去高铁站。
今天初一家里有不少前来拜访的客人,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下面和老友聊天,一时半会儿管不到他,提着行李箱,偷偷摸摸从后门溜了出去。
人生第一次在家里偷偷摸摸,小心谨慎得像一个偷到了宝贝的贼。
第19章 第 19 章
随意拦下一辆出租到高铁站,用身份证取完票,乘坐高铁一路向北。
从高铁站出来,跟着导航乘坐大巴,在一个小镇上下车。
北方属于温带季风气候,冬天寒冷干燥,刚下车便能感受到一股凉风顺着衣领灌进去,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哆嗦。
似乎是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路上一片白雪皑皑,傅泽安跟着手机导航的指示走,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和行李箱滚滚的痕迹。
夜幕渐渐降临,傅泽安看着路口旁边一块巨石上刻着的三个字——简家村。
手机导航一点都不靠谱,跟着它弯弯绕绕走了不少错路,这回总算走对了,不然天黑之前都不知道睡那。
带着行李停在巨石旁边,踮脚坐在行李箱上,看着手机3%的电。
希望电量能够撑完他打完这个电话,电话拨通,不待他开口,抢先道:“我现在在你们村门口,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我不方便问路,手机只有3%的电了,要关机了,你快点过来接我!”
快速讲完,傅泽安半响没有听见手机里传来回话声,发现手机早就已经没电黑屏了。
简成烨听着手机里传来冰冷的嘟嘟声,大年初一逗他玩,在村门口玩大变活人?
看着外面的夜色,拿着手电筒出门,离村门口还有一段路程时,看见那一块大石头旁放着银色的行李箱,行李箱上坐着傅泽安。
穿着一件灰色帽子上有毛绒绒的棉袄,心里没有来升起一阵小愉悦,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心里非常开心傅泽安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自觉的加快步伐。
傅泽安隔着老远就看见手电筒忽隐忽现的灯光,大年初一拿着手电筒往村口赶的人,估摸着就他一个,起身提着行李箱奔向他:“你总算来了,我在村门口吹了快半个小时的风了,感觉人都快要吹傻了。”
看着他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连忙扯下脖子上的围巾,塞到他手中,顺势接过行李箱,数落:“快点把围巾系上,大年初一不好好在家里呆着,非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吹风,你受刺/激了,还是脑子进水了。”
围巾上还有他的余温,在手中暗自搓了搓,感受围巾温暖的温度,跟上他的步伐,讨道好:“小的特意跑过来给您拜年嘞!”
简成烨好没气的白他一眼:“黄鼠狼给鸡拜年。”
看见他拿着围巾在手里搓过来搓过去,半响没系在脖子上:“围巾拿在手里傻乎乎的搓什么,这是系脖子上的,又不是暖手宝。”
在手里搓了一阵子,围巾上的余温散的差不多,傅泽安听话的将围巾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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