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皱眉,伸手接,手上空空。
“你是打包了个屁给我吗?”仲居瑞无语道。
没想到仲居瑞有说俏皮话的时候,裴煦被逗乐了:“想送你银杏花,但是我不敢去摘,怕保安抓我。而且,我是有素质的人,小花小草要爱护,今天破坏枝头,明天长你坟头,这种标语你没听过吗?”
——没听过,我走路从不东张西望。
仲居瑞抬头看:“花好小。”
裴煦“哦”一声,意味深长地说:“原来学长喜欢大的。”
等仲居瑞冷眼看他,裴煦立刻欲盖弥彰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现在是清纯佳人,我怎么能讲黄段子。”
——不,你是沙尘暴本人。
等仲居瑞不看他,裴煦又拖着尾音,软软地说:“我也喜欢大的,我觉得你的甚合我心意。诶,今天相约去洗澡吗?”
“你满脑子都是什么?”
“满脑子是要为人类繁衍出一份力。”裴煦笑。
“你繁衍地出来吗?”仲居瑞无语。
“不是所有努力都会回报,但我们不能不努力,对吧。虽然生不出来,但我不能放弃,过程比结果更重要。”
努力你大爷。
过程你大爷。
“你谈恋爱就为了这事吗?”仲居瑞内心郁结,感觉自己与做鸭没什么两样。
“当然也不是。”裴煦表情真挚,“不瞒你说,我屁股手感超好的,诚邀您体验,小本生意,一对一服务,摸了都说好。”
“…”
仲居瑞深呼吸一口气:“摸了都说好?”
“虽然只有我本人摸过,样本量有点小,但是我良心保证,您会爱不释手。”
——今天仲居瑞心里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也是春草碧连天。
“你干脆说童叟无欺。”
“诶,童就算了吧,童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呢,叟的话,你要是八十岁还有兴致,我也不是不能豁下老脸,撅起屁股。”
这个画面有点重口,仲居瑞深深叹口气:“清纯佳人,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被日的。”
裴煦立刻蹬鼻子上脸,很高兴地说:“真的吗?只要我持续说骚话,就能被日吗?居然有这样的好事吗?那我要多说一会,请问这个时长与我说骚话的次数能成正比吗?有没有消费者协会来监督这事?”
仲居瑞闷声笑了,他伸手掐住裴煦的后脖子,拿捏住一小块嫩肉:“你闭嘴,清纯佳人这四个字是你想出来的年度笑话吗?”
奶娘他们三个人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瑟瑟发抖,不对劲,仲老师今天很不对劲。
这个死人脸开始打扫寝室卫生的时候,大家还很习以为常,毕竟是最爱干净的仲老师。等他哼着歌的时候,有两个人默默放下了手机,隔着床远远对望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
死人脸把地拖得一尘不染,还不满足,抬头问:“你们衣服打算什么时候洗?我看在桶里放很久了。”
奶娘以为是仲居瑞洁癖发作,嫌弃他们积攒多年,准备传男不传女的臭袜子,连忙下床:“我本来晚上要洗的,公共洗衣机一直被占着,我这会再去看一眼。”
仲居瑞和颜悦色地说:“没事儿,我正好也要去洗衣服,帮你顺手带过去吧。”
另外三个人迅速交换眼神。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仲居瑞一手一个桶,左边是他们三积攒的生化武器,右边是自己刚换下来的两件衣服,又哼着歌走了。
室友光光说:“人只要活得久了,总是会见鬼的。仲居瑞今年的笑容额度已经用完了吧?”
室友奶娘说:“原来他的提口角肌和提上唇肌的面部神经没有坏死。”
仲居瑞被喜悦冲昏头脑,走到洗衣服才发现,他三个室友真的太邋遢了,衣服都冒着绿气,他完全不愿意把自己的衣服和他们的混在一起倒进同一个洗衣机。原地沉思了一会,仲居瑞把另外三个的丢进去,自己愉快地手洗起来。
相比起来,裴煦非常淡定,这个结果是他期盼且预料到的,只是或早或迟,没什么惊喜可言。他刷完牙,在家庭群里说:“我脱单了。”
雪姐立刻发了个红包,附言:“别对男朋友太小气。”
她冲到浴室门口,把门拍得啪啪响,听不到回应,索性冲进去:“裴寒裴寒,弟弟脱单了!”
正在药浴的裴寒很无语地说:“不就是脱单,你这个表情,我以为他是下蛋了。”
雪姐很感动地说:“虽然我也不认识那个男生,但是裴煦那么喜欢他,希望他们长长久久。”
这么一说,就触及到哥哥隐秘的心事了。喜欢男孩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想到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弟弟可能在下面,直男裴寒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雪姐安慰他:“会是攻的,我们弟弟那么刚,怎么能不是攻呢。”
裴寒双手合十:“列祖列上,一定要保佑煦煦是攻。”
裴煦并不知道他的兄嫂在家里祈祷,要是知道,他一定面不改色地说:“可是我只想躺着舒服。”
52书库推荐浏览: 它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