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跟湘姨聊了会儿天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长命锁,递给湘姨说:“当初夏槐他姑姑以为我生的是双胞胎,送了我一对长命锁。等我生夏楠的时候,夏楠要戴她干妈送的玉了,所以这个就一直没用着。留着给小舜当礼物。”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拿夏槐姑姑送的长命锁来送你孩子,这才不好意思呢。留下吧,你瞧,这个和夏槐那个是一对的。”
湘姨推脱不过,不好意思地将这个长命锁收下了。她望了夏槐一眼,念道:“和小槐的是一对的啊……”
此时的夏槐抱着小尹舜不肯放下,夏楠忍不住来求道:“哥哥,我也要抱!”
“你还太小了,不能抱他。”
才比夏槐小一岁的夏楠不服气,撅着嘴拉夏槐的衣服说:“哼……我也要抱……”
夏楠的撒娇央求不起任何用处,夏槐就是不给她抱。
在梦里,夏槐抱着那个婴儿抱了很久很久,抱着在满屋子里乱转,转到夏楠趴在桌上睡着,窗外叶落归土。
多年以前的事,记忆中记不得,梦却帮他回想。他与尹舜的初次见面,是在一个美好的夏天。
“要起了吗?”
尹舜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再次温柔地唤赖床不起的夏槐。
夏槐半睁开眼,看见白色床单上,穿着宽松针织毛衣侧躺着的男人。小声说了句:“你还是小时候可爱点。”
“嗯?”
夏槐声音大了点,问:“你小时候有个长命锁,你还记不记得?”
尹舜回忆片刻,说:“好像记得有那么个锁,忘记戴到了几岁,就拿下来放我奶奶那里,后来跟着我奶奶下葬了。怎么了?”
“没什么。”夏槐背过身去,说,“我困,不想起。”
尹舜叹口气:“看来得用其他方法让你醒过来。”
他掀开夏槐的被子,对被子下夏槐的身体上下其手。
夏槐身子一痒,直发笑,他抓住尹舜往下游走,意向明显的手说:“我说你能不能节制点!”
“我还不够节制吗?”
夏槐惊了:“你一天天这样还能叫节制?!”
尹舜索性压住他:“那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没节制。”
“爸爸我错了!”
“你喊爷爷都没用。”
尹舜抓过被子盖在他们俩人身上,死活不肯起床的夏槐万没想到今天要彻底沦陷在床上。
尹舜终于是长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越来越没限度地想要夏槐。由曾经一两天一次,到做的日子愈频繁,到每天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花样也越来越多,活生生要将夏槐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出于工作原因,尹舜身体锻炼得一年比一年好,体格较之以往更加强壮,从事文业多年的夏槐早跟不上他的体力,每回到后面都会被撞击得意识不清。
趁现在还有口气,夏槐必须为还要见到今天美好的阳光而努力。他抓着尹舜的背,吃力地说:“我还想吃午饭……你歇会儿行不行……”
现在说“歇会儿”这样的话,对尹舜来说显然还早。尹舜给他一口气喘,稍停了一会儿,拿枕头垫在夏槐腰下,紧接着,那滚烫玩意儿在夏槐体内旋着搅动,恶意摩擦他敏感边缘,不断挑战他的极限。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夏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一声声难压抑的呻音从他喉间释放出,磨人的嗓音让尹舜只胀不消。
夏槐觉得自己已是棵死槐,意识果然又开始混乱。浑浑噩噩的,脑袋在身体激烈的起伏中一片空白。美好的阳光在空白的大脑中出现,夏槐好像看到,庭前烂熟的梅子落了。
平日里在研究所里,朋友之间闲余时候聊到性生活问题,有的说满意,有的说不满意。问到夏槐这里,夏槐简直说不出话来。
人家问他:“难道从没爽过吗?”
夏槐回答:“爽过,次次都爽过。”是真的爽到过头,他这弱小的身躯每次都得发挥承受的极限。
因此,夏槐在一次流星雨来临时,许下了此生最伟大的愿望:他终有一天要榨干尹舜!!
只是实现这个愿望的路,漫漫其修远兮。
夏槐庆幸今天还能爬起来吃上一顿晚饭,晚饭吃过后,他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本打算今早就看好的那几页,现在才开始有点进度。
尹舜的“没节制”让他感觉自己像个不早朝的昏君,终日沉溺美色荒废朝政。
晚上回到房间,夏槐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等尹舜也上床后,夏槐怕尹舜要再找他大战三百回合,抓着他的手哭求着:“我腰快断了背也酸,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要枯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这种体弱的老人家吧……”怕自己显得不够惨,夏槐学那些撒娇的小姑娘,意思意思不掉泪地哭了两声。
说想让他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没节制”的尹舜,竟被他假惺惺的卖惨打动。唯有摸着他的脑袋说:“行了行了,今晚让你好好睡一次。”
“真的吗?!尹舜,我简直太爱你了。”夏槐抱着尹舜,靠在他胸膛上,舒舒服服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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