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肯定没有什么大角色,让他成功的还是因走T才大红,红了之后自然就有人找他拍剧或是签约公司,秦逸不想走冤枉路,一家公司都没有签,只挑了几部感兴趣还有挑战性的作品来演。
钱赚到手了,父母也就管束不到他了,从此他就成了自由人。
生活条件大大提升,父母也开始接纳他,只不过还是没有放任他就这么走下去,派了从事影视行业的何云盯着他,威迫秦逸签约何云的公司。秦逸和何云都不愿意,但没法拒绝,只是口头答应,但从未签约公司,只是合作。
父母毕竟是父母,这条路上他们已经让了很大一步,如今如愿走上了这条路,到了失败那时,他也该应允承诺,回家里继承家业。
往回走,打开车门,面向其他地方,没有去看车里的柳树。
“大家是在提拔你,你今天会红,全靠你自己。”秦逸也明白了,没有过多挣扎,往后的日子,或许就轻松了吧,不用再提心吊胆。
柳树盯着秦逸,最后,他还是在为他着想。
今日会红不全靠自己,以后再给人说曾经被人潜,他也不介意了,如果不是叶惜有意,秦逸有心,他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陈俞世夫妻这么多年来照顾他不少,可终究是外人,叶惜跟他有血亲,而秦逸跟他有情,关系明显突出。
这就难怪有人会传他被二人潜。
无所谓了,他没必要解释,越是在意越是心虚,如今多了一丝坦荡。
才刚开始,就别样轻松。
秦逸让他找回了自信,使他不再随波逐流,有了自立与独立思想。合同快到期了,本来挺迷茫接下来的日子该做什么,想好了继续配音,至少圈里有一样东西是他真正喜欢的。
柳树喜爱平淡的生活,在陈俞世家蹭吃蹭住多年,多年向往的田园生活,看来将要如愿了。
钱他也赚够了,给父母争了一回面子,回家混日子应该不会再被骂了吧。莫名小小兴奋一把,当着秦逸的面扬起了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母亲当初只要求他进入这个圈子而已,没求多大红大紫,如今不仅如了她的愿,还走上了顶点成为了一线明星,城市里大街小巷多处是他的广告牌,这还不够吗?
够了,柳树没有太大的野心,能走到这一步得感谢的人还有何云,在职业上的严厉监督,偶尔放放水让他请假调整心理与身体的适应,使懒散性格的柳树强迫自己做了很多工作,突破了自己。虽是利益所趋使,职业道理上何云是一个合格的经纪人。
问心无愧,柳树现在身心轻松得不得了,脸上笑得更欢,完全忘了秦逸还在。
看到柳树的笑,此情此景,在这种氛围下柳树的笑有些莫名,秦逸不由有些生气,他这么认真,柳树居然在笑。
“有那么好笑吗?”
柳树一愣,忍着笑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在笑你说的话,我只是高兴。既然都有事,那就散了。公司周年庆再见,秦逸……”
四目对视,秦逸看他心情这么好更是气了,关上车门走了。
不久之后和何云来到表弟的婚礼上,秦逸又被七大姑八大姨小小寒暄了几句,最后逃离人群端着一杯红酒坐在角落里看星星看月亮。
一起坐在角落里的几个年轻人都是亲戚和小时候的玩伴,几个人不久前同样得到了前辈们的关照,问候了几句,此时正在做人生感想,有的同感而发聊起了天,少数像秦逸一样坐着没说话,板着一张脸。
谁都不愿热脸贴冷屁股,又知近几年秦逸名气大,脾气肯定也跟着大,没人愿意和他说话。
来这儿秦逸十万个不愿意,只是义务问题,绝不能违背。
何灿心女士说了,良心上过不去没关系,面子也不要紧,只是义务上的问题总得出面,免得将来家里办事人家不愿意来参加。
他是家里的独子,家大业大,事儿自然多,这事儿听一句照办就行,话不能多说。
如果结婚了,他还是希望有人来参加他的婚礼,不是面子上的问题,而是一个见证,幸福的象征。
坐了一会儿也算给足了新人面子,向何云交代几句,不等她载自己就回家了,她跟亲戚们扯着家里长家里短的事,一个晚上都说不完,要等估计得在这儿过一夜。
新郎官的家人也是贴心,提前给宾客们准备了住宿,可秦逸一刻都不想留下来。
婚宴所在地离家里不太远,秦逸在路边打的回家,刚进屋就被家里几只刚养不久的狗狂哮,秦逸抱着外套推开大厅的门,几个老头老太太齐坐在炕上啃玉米看电视。
电视上正放映秦逸去年上映的剧,把衣服扔在一旁,脱掉鞋子上炕。
“你们没去参加婚宴?”靠在墙边,眼睛盯着电视。
坐在身边的秦胜把玉米吞进肚里之后才回应秦逸:“白天去过一次,晚上让你们年轻人去才合理。”
何畅心女士从隔壁爬到秦逸边上,啃着玉米含糊不清地问他:“这次回家呆几天?柳树会来吧?上次给那红薯隔天就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吃到。”
秦逸板着脸回道:“没有钱买吗?自己种也行,为什么非得等人家送来给你。”
“这话冲的,提他不高兴啊?”这段时间在家里何畅心可没听过他俩吵架啊,“发生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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