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言觉得很委屈,他的确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年纪很小。
但是也不至于像个女人吧?
堂堂七尺男人,竟然被质疑成是个女人?偏偏他还不能反驳?
你说委屈不委屈。
喝醉酒的人,除了蛮力大,还有就是蛮不讲理。
千万不要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讲道理,讲不通。
讲不通的结果,就是他被皇上压在了身下。
此时此刻,还被躲了他保守20年的初吻。
那感觉,简直像五雷轰顶。
皇上亲完,还砸吧了一下嘴,舌头舔了一圈嘴唇,“软软的,甜甜的,味道还行。”
然后说完,就趴下了。
窦言望着帐顶,突然有点想死。
他好好一个少年,就这么被轻薄了?
他还不能反抗,还不能提刀宰了轻薄他的人。
2
翌日清晨。
皇上酒醒,宿醉导致的就过就是——头疼。
前所未有的疼。
但是他好好的睡在床榻上,脱了外衣,也盖着被子。
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好像发生了些什么。
不只是梦还是真实的,他似乎亲了一个女孩子,特别好看,特别软的那种。
皇上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了摸嘴唇,轻舔唇角,那个感觉,似乎还在。
软软的,甜甜的。
可是他现在身边空无一人,难道昨夜……做了场那种梦?
“来人!”
门外负责皇上起居的苏公公推门进来,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皇上醒了?可是要起身?昨夜醉酒,可用奴才先去给您准备一碗醒酒汤?”
皇上掀开被子下床,脚下却踩到了什么。
弯身下去捡起来,是一块令牌,他特别熟悉的令牌。
但是,为什么会在他床边?
“昨夜谁来过?”
“启禀皇上,奴才不知啊。昨日您吩咐奴才下去之后,寝殿附近就只有照例值守的暗卫了。就连门外的侍卫,您不是也吩咐退开了?”苏公公心头一惊,这令牌他也认识,可是……的确是不应该出现在此处。
毕竟是跟随在皇上身边的人,眼力见还是有的,“皇上,可用奴才去帮您查查,昨夜值守的暗卫是谁?”
皇上盯着那块令牌,看了许久,眯了眯眼,“最近几天,都是同一个人吧?”
晏北宁不在,组织放假,值守都是几日换一次。
最近几天应该还不会换人,所以今夜值守的,应该还是同一人。
“是的,晏大人临走时给奴才说过,近些日子,暗卫值守轮换的频率会减少,基本都是同一人。”
“那就,等他今晚来。”
3
虽然昨夜被皇上轻薄了,但是窦言是个有职业素养的人,该干活的他还是得干。
主要是因为最近组织没人能帮他顶班,不然肯定打死都不会来了。
偏偏——
“皇……皇上?”
作为一个暗卫,看到你暗中保护的人堂而皇之坐在房顶这种引人注目的地方,什么感受?
作为一个昨晚才被轻薄的人,看到昨晚轻薄你的人笑眯眯出现在你面前,手里还拿着你昨夜出现过的证明时,什么感受?
“你的?”皇上惦着手里的令牌,缓缓起身,踱着步子走过去。
眼前这个少年,那副白白净净的面孔,跟他昨夜梦里的女子完全重叠。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窦言长的竟然还挺好看,跟个女娃娃似的,嫩得很。
而且,他仔细回味了一天,昨天那个吻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想当初跟晏北宁整日混在一起,两个钢铁直都说自己不会喜欢男人。
再看看如今,他可是想着这眼前人,已经整整一日了。
喜欢或许还谈不上,好感起码是有的。
窦言慌慌张张躬身行礼,“臣昨夜丢失令牌,多谢皇上归还。”
他伸手要去接,却被皇上手上用力,一把拉进了怀里。
“皇上,你,你放开我。”
少年的脸颊,耳朵,因为这突然的变故,通红一片,脸上却还是强装镇定。
“放开可以,你先回答朕几个问题。若有半句假话,以欺君之罪论处,如何?”
皇上拉着他坐下,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房顶屋脊上,背后是一轮皎洁圆月。
“您是皇上,臣自然不敢欺瞒。”就算他想,也不敢啊。
“最好是。”皇上伸手,掏出那块令牌举到他跟前,“昨夜,你进过朕的寝殿?只要回答是与不是。”
窦言一愣,点头答:“是。”
皇上:“下一个问题,朕是否拉着你喝酒了?”
窦言:“是。”
皇上:“那么,第三个问题。昨夜……朕是否对你,做了什么?”
少年脸颊发烫,身子僵硬,低着头一言不发。片刻,有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说话,点头算是什么意思?是还是否?”就算看见他点头了,就算知道他点头是什么意思了,可偏偏皇上还是不乐意放过他。
突然发现,这小少年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窦言咬着唇,声细如蚊,“是……是。”
听到他说话,皇上才放过他,继续下一个问题,“朕可是亲了你?”
“皇上……您,您到底要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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