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白禾,白色的白,禾苗的禾。”
白禾……白色的禾苗?
晏北宁愣了一下,回了个微笑。
人走了,他又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
他刚刚是不是说,一会要来给他换药?
换药,是不是就要脱衣服?
衣服……
咦,他的衣服呢?
晏北宁低头盯着自己健壮的胸肌,发达的肱二头肌,性感的马甲线……
哆哆嗦嗦伸手掀起被子,愣了一下又迅速盖上。
卧槽!光的!
完了完了完了!
他这是已经被看光了?
竟然身上一/丝/不/挂?
哇,不会被做什么了吧?
毕竟他长得这么帅!
等一下!
所以他刚刚是光着上半身在跟那个白禾说话?
晏北宁:“……”
爹,娘。
爷爷,奶奶。
外公,外婆。
叔叔,婶婶。
舅舅,舅妈。
……
七大姑八大姨们。
你们的宝贝儿,我,老晏家第十三代单传,晏北宁,给你们丢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章节名取自《李延年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假装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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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宝贝儿,我,我们家第我也不知道多少代并且不知道是不是单传,什姒,给你们丢脸了。
这大概是我写文以来更新过的最少字数,嘤!
(1888……其实这个数还是很吉利的……不是,我没有强行狡辩!)
PS:本文如果更新,时间基本定在上午九点或晚上九点。
如果两个时间都没有,那就是……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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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鞠躬~
第3章 你伤害了我
人的一生,总是要经历这样那样的坎坷。
就比如他,北靖国第一杀手,晏北宁。
在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失手之后,又体会了一把“丢脸”二字的辛酸。
此刻的心情,怎“玛德”二字了得。
等白禾忙完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晏北宁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一脸痛苦的模样。
以为是他伤口又怎么了,走上前就要掀他被子查看。
哇,上来就掀被子这么刺激的吗?
晏北宁缩着身子拽着被子连滚带爬蹲到了床角,“你你你,你要干嘛?!”
虽然我知道我长得帅!
虽然我的确很喜欢你这张脸!
虽然我非常愿意你看光我并且对我……呸,我对你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但是!
不是说了人都是要矜持的嘛!
不用这么直接吧!
白禾伸出去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白净的脸上满是迷茫,“我……不是刚刚说了要给你换药吗?”
他,应该没有长得这么可怕吧?
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
白禾陷入了沉思。
他顿了顿,出于自己作为大夫的职业操守,再一次伸出了手,“你别这样扯着被子,一会牵到了肩膀上的伤就不好了。我先给你把药换了吧?”
晏北宁瞪大了眼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像只受惊的炸了毛的猫,“别别别,你你你,你先,等等等等等一下!”
白禾:“……”
这人到底是伤了肩膀还是伤了脑子?
身为一个神医,白禾开始对自己的职业水平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他应该,没有诊断错吧?
总不能这个人脑子长在肩膀上?
晏北宁心里经过了一番人神大乱斗,也不顾什么肩膀的伤了,被子裹得死紧,“你,我身上的——”
白禾:“你身上的衣服泡在河水里都湿了,我给你换的。本来想让你穿我的,但是好像不太合身……”
被抢了话头的晏北宁,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
的确,这身子骨跟个姑娘似的,怕是他的衣服他还穿不下。
晏北宁:“那我——”
白禾:“哦,你要问你怀里揣着那个吗?在那边,好着呢,没坏。”
再次被抢了话头的晏北宁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还好还好,琉璃盏还在。
不然,他怕是要被国舅爷追杀了。
晏北宁:“你——”
白禾:“现在能换药了吗?”
晏北宁:“……”
能不能不要老是抢我话!
你属蛔虫的么!
在晏北宁惊讶惊恐惊异惊……还有什么词?
不好意思,读书少,有点词穷。
反正在他复杂的目光注视下,白禾神色淡然的搬了医药箱过来,伸手扯开他的被子。
解开绷带。
检查伤口。
上药。
缠上绷带。
盖好被子。
看着他,眯了眯眼,啧了一声,摇头,“一个大男人,你还怕被看?”
晏北宁:“……”
被看是重点吗?
老子明明是个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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