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望已经在招手拦出租了。
“你什么意思?”钱正谨慎地问。
“我想不出来你除了唱K还有什么其他计划。”
钱正满意了:“你挺不错的,过两天我提拔你。”
朱晋问旁边的应明渊:“钱正每回吃完饭都要去唱歌,这个,你有意见尽管提。”
应明渊:“我没意见。”
“行,正好你提了也没用。”
第11章 第11章
“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
“所有人都会死在将来……”
“别问了,别问我为什么跪倒在地……”
“我的生命又失去了一分零五秒……”
易休粗略地算了一下,距离钱正开始唱这首歌再加上前奏,确实过了一分多钟。
“他这唱的又是什么玩意儿?”刘望抱着胸看着唱得忘情的钱正。
朱晋推了下眼镜,继续洗手中的扑克牌:“《活死》。我刚在屏幕上看到了。”
易休:“真有哲理。”
刘望:“真的是,所有人都是活着活着就死了。”
应明渊也点头承认:“科普性很强。”
说完继续打牌。
钱正寂寞地唱了一会儿,下来了,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不行了,这首歌太悲伤了。你们玩什么呢?”
“开火车。”
“……”钱正:“易休是不是又是你提议的,不会玩牌就唱歌去,话筒让给你了。”
易休没有推脱,他不怎么会玩牌,每次都拖着别人玩一些不讲技巧纯靠运气的,玩久了也没什么意思。
不如唱歌。
前奏响起的时候,打牌的群众停了下来。
“我就知道。”钱正把牌往桌上一拍,“方片三!有没有人能要?”
两秒钟后,他不得不又问:“咋没人吱声了,该sei了?”
刘望说:“该二胖了,二胖没空理你,他看休休唱歌呢。”
钱正看过去,果然如刘望所说,应明渊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坐在点歌台前面拿着话筒的易休。
前奏很快就没了,应明渊能清楚地看到易休把话筒凑得更近了一点,张开了唇形很好看的唇——
“我独自走在……”
“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昂!”
易休的声线自带慵懒的感觉,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一首儿歌唱得浪极了,偶尔还跟着节奏摇摆一下扭一下。
“行了行了别打牌了!都唱歌!”钱正突然站起来,抓起另一只话筒无缝衔接:“妈妈一起进入甜~蜜~梦乡!”
刘望朱晋两人矜持地坐了一会儿,坐不住了,刘望跑过去点了一首《tunak tunak tun》,俗名《我在东北玩泥巴》。
气氛嗨到了顶峰。
只剩应明渊拒绝了邀请,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得稳如泰山。
……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钱正激情又投入地唱着。
刘望捂着一只耳朵喊:“易休!把他嘴捂上!话筒抢过来给朱晋!”
“知道了。”
话筒成功到了朱晋手里,朱晋温柔又磁性的深情演唱瞬间拯救了众人的耳朵。
被剥夺唱歌权利的钱正坐到了应明渊旁边,尴尬地咳嗽了一下:“二胖,咋不点歌去?”
应明渊:“你们唱吧。”
“那怎么行?没事儿随便唱,我们包容度非常高。”
最后应明渊被钱正强行赶去了点歌台。
易休看到应明渊过来,惊讶地挑了挑眉。
而等他听到应明渊要点的歌名以后,更是久久不能言语。
那边刘望唱完了一首歌,看到下一首的歌名,把话筒给易休递了过来。
易休递给了应明渊。
刘望:“嗯??”
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大大的“一休さん”。
应明渊拿起话筒,用低沉的嗓音唱道:“格机格机格机格机格机格机,阿姨洗逮路。”
“………………”
他唱的还是日文原版,其他人不懂日语,但感觉发音还是挺标准的。
而且明显能听出应明渊是会唱歌的,不管音准、节奏、咬字还是气息的处理,都让人听着舒服。
这首歌很短,只有一分钟,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好!”易休第一个鼓掌。
应明渊在热烈的掌声中走过来,易休直觉他是奔着自己来的,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不过没有等到。
一伙人不知不觉闹到了很晚,准备散伙。
应明渊最终只唱了两首歌,除了《聪明的一休》,另一首是正经的歌。
唱功在那首歌里得到了更大的体现,钱正他们起哄得更厉害。易休机械地跟着拍了两下手,眼睛还盯着屏幕,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的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应明渊唱着那首歌的深情声音。
两人跟钱正和刘望,还有朱晋道了别,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二胖,你唱的第二首歌叫什么来着?”易休一上车就困,在困意汹涌来袭之前问道。
应明渊回答:“《懦夫的猫》。”
易休已经有些迷瞪了,但还是坚持夸奖:“好听。”
应明渊看着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能让易休清楚地看到他变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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