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有几秒钟的安静。
“我真的懂了。”应明渊突然笑了。
易休只能礼貌地欣赏一下他的笑,他目前对二胖的情商尚不敢抱太大希望。
应明渊突然凑过来亲他额角一下,亲完了便退回去。
易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心悸了一下,没有动。
“胃还难受吗?饿了没?”
这句话的语气和应明渊平常的语气没有任何区别。
易休观察他两眼,没什么结果,干脆跟随这句话回到自在的氛围内:“还行,我想吃巧克力派。”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便回到了原来的相处模式。
除了肢体接触稍微增多,没有其他变化发生。
易休也再懒得管这些,他已经很累了。
没有巧克力派的人生可真让人疲惫不堪。
只有娄晓晚知道,她的面瘫男神今天的面部表情有多吓人。
有时苦苦思索,有时傻乐。
真的吓人。这把她吓得实在心累,回到家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
这一天结束,两人该在一张床上还是在一张床上。
虽然经历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的掩埋,两人之间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易休难得失眠了,也可能是白天睡太多的缘故。
应明渊克制有礼的在一旁侧躺着。
二胖宝宝可能以为他真的若无其事。
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初吻啊……
是个人都控制不了初吻过后脑子里不断的回想。
易休疲惫而无声地打了个哈欠。
其实他从应明渊微博关注他,还起了那么个名字开始就隐隐觉得奇怪。
但他还是个正常人,不会因为仿佛小学男生吸引注意的手段而真的产生什么感觉。
顶多是对他记忆比较深刻一点。
而现在……
应明渊翻身的动静打断了他的思考。
“想抱着你睡。”应明渊忽然开口。
易休:“……不行。”
应明渊嘴脸换的很快:“赶紧睡吧,再喝冰水揍你。”
第20章 第20章
在易休已经彻底活蹦乱跳,甚至能出门招猫逗狗的时候,钱正打来了电话:“咋样啊!是不是像上次一样特别疼啊!你先躺着别动,刘望望马上就过来了!”
易休把手机拿远了些,看了眼时间。
他昨天瘫在床上听应明渊给娄晓晚补课的时候,发过一条朋友圈:
记一则胃疼感受:想告诉大夫,我要剖腹,我不要顺产了。
二十八个小时后,他的朋友着急忙慌打来了电话。
他又重新把电话凑回耳边:“刘望望过来?”
钱正:“对,不是去你那儿,是来我这儿。他去开朱晋的车,拉着朱晋一起过来接我,咱们再一起去你家慰问你。果篮啥的要不要?”
易休揉了一把手底下灰突突的小白猫,在它伸爪子时迅速抽回手:“朱……朱晋没告诉你们,那是快三十个小时之前的朋友圈吗?”
他还记得朱晋的评论:你的子宫移位太多了。
“啊?猪猪……没告诉我们啊。你意思是你现在好了?”钱正在电话另一头张大嘴。
“是啊。”易休又去逗不远处灌木旁边踌躇着不敢过来的狗,那狗噔噔噔跑过来几步,又停住了。
钱正出离愤怒了:“猪猪竟然不告诉我们!”
易休停下对狗的勾引:“你等等,猪猪是谁?”
“朱晋啊!不是你刚起的吗?我都不想说你,一会儿等朱晋过来我就告你的状!行了,挂了!”
行了什么行了啊。
易休在刘望和朱晋两人的号码之间犹豫了一下,给朱晋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喂?”
易休单刀直入:“你在哪儿?”
朱晋也很直接:“在家,刘望刚过来。”
易休听到这个消息,想了想,说:“钱正说刘望马上就到他那儿接他了。”
朱晋笑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对刘望的拖延症抱有幻想。”
旁边刘望喊了一声,然后不知在争辩什么。
朱晋很快收敛笑容,严肃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在床上好好躺着?”
易休趁刘望嚷嚷的时候又几番逗弄那狗,但怂狗就是不过来,他叹了口气,回答朱晋的问题:“躺着呢,动都不敢动。”
“我提醒钱正了,刚说几个字他就怒斥我不懂兄弟情义。”朱晋也很无奈,
又提议:“要不你们都来我家吧,省得跑了,我前两天刚买两套桌游。”
“行。”易休同意了。
朱晋又问:“那个谁,二胖呢?还没走吧,你们一块儿过来。”
易休看了看小区正门的方向:“行。他陪我妈逛街去了,我正好解救他。”
低头一看,这么一通电话的功夫,那只怂狗已经不见了。而猫还稳稳当当窝在长椅上晒太阳,易休打开相机给它拍了一张。
……
应明渊左手拎了三个袋子,右手提着莫臻玉的包外加另一个袋子,跟着走在莫臻玉还有她的一位姐妹后面。
当然,东西是他主动拎的。今天气温还可以,大多时间又是在商场里,倒也没觉得多累,最多是有些无聊。
震动从包内传出来,于是他把右手的纸袋换到左手上,提醒正挑选墨镜的莫臻玉:“阿姨,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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