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白若风把下巴搁在荆兴替的肩头,生怕他被抑制剂喷成性冷淡,赶忙伸手捏捏富有弹性的屁股。
荆兴替:“……”
“片片,还难受吗?”
“……”抑制剂都对脸喷了,怎么可能难受呢?
但是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呀!
荆兴替委屈地咬住下唇,怀念欲望翻涌的感觉,那种可以把整个自己都交付给小A的感觉,只有在情难自已的时候才最纯粹。
荆兴替越想越气,用屁股顶顶身后的小A,继而夹住被子,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可怜的白若风再次被撞出了感觉,心虚地往被子外侧挪了挪,生怕把他惹生气,心里头想的却是片片好可爱、片片动情的时候和平时好不一样、片片怎么样都好。
以及……片片,哥哥还是好想突突突你啊!
第二天一早,白若风睡醒的时候,发现荆兴替在自己的怀里,黏得很紧,脸颊也贴在了自己的颈窝里。
“早上好。”白若风低头亲吻他的额头。
荆兴替竟然惊醒了,睡眼惺忪地呢喃:“生日快乐。”
“哥哥……”小O伸长了胳膊,抱住白若风的腰,“你可以标记我了。”
成年的意义有很多种,而对于还没尝过禁果完整滋味的小情侣而言,最重要也最期待的,绝对是标记和成结。
早晨的白若风禁不起刺激,拥住荆兴替,激动得语无伦次:“哥哥标记你,哥哥绝对操死你。”
大概是这句话太有冲击力,荆兴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紧接着就清醒了过来,对着近在咫尺的小A眨巴眼睛,然后毅然决然地将白若风踹下了床。
十八岁的风哥坐在地上忧愁地叹了口气:“茶叶片子,哥哥爱你啊。”
成年了,就要像一个成年人一样示爱!
“我也爱你。”荆兴替脸不红心不跳,把白若风的作业翻出来,确定小A基本上没有糊弄,才换下睡衣。
白若风坐在床下,盯着他看个没完,一会儿瞧瞧荆兴替脖子上的吻痕,一会儿看看他纤细的腰,不断在心里分析着自己顶胯的技术,不太确定片片是喜欢被含着,还是喜欢被插腿。
“片片,昨天哥哥那么顶,你舒服吗?”思来想去得不出结论的白若风决定直接问。
荆兴替系上纽扣,瞥了白若风一眼,假装没听见,继而见小A还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就伸手去拉:“再不走,上学就要迟到了。”
天大地大,上学最大,就算是过生日的白若风,也得老老实实地跟着荆兴替去上学。
“片片,等等我。”白若风把两人的书包甩在背上,吃早饭的时候不时往窗外望,因为院子里停着小A心心念念的摩托车。
总算成年了啊。
荆兴替顺着白若风的目光往外望,也看见了摩托,虽然不想要小A骑,却也知道白若风肯定是忍不住的。
果不其然,白若风吃完早饭,立刻跑到院子里骑在了摩托车上,麻溜地戴上头盔,对着荆兴替喊:“片片,快来,哥哥带你去上学。”
冬日的光看上去又灰又暗,白若风的眼里却有比夏日还明媚的光,荆兴替觉得体内有什么沉寂许久的情绪死灰复燃,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全部抛在了脑后,乖乖地跑到院子里,搂着小A的腰坐在了摩托车的后座上。
“哥哥的摩托帅不帅?”白若风也不嫌冷,潇洒地抖了抖机车服,硬是把荆兴替的手揣在了自己的口袋里,“我绝对是全校第一个骑摩托车上学的alpha。”
荆兴替戴好了头盔,拱在白若风身后,小声问:“晚上有派对?”
“嗯,我爸把原来的房子清理出来了,给我们晚上开派对玩儿。”白若风最后确认了一遍小O的头盔戴好了,压抑住满心的兴奋,发动了摩托车,“对了,晚上我要宣布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现在不能说。”白若风卖了个关子,伴着发动机雷鸣般的轰鸣声,带着他驶出了大院儿。
清晨的街道上没有什么行人,白若风酷酷地敞着衣服,嚣张地穿梭在各种早餐摊点间,在大大小小的叫卖声里不断拧着油门,听着声势浩大,实际上根本没走出多远。
荆兴替紧张的情绪就在这样烟火气十足的早晨里慢慢消磨没了,他晃着双腿,手臂环在小A的腰间,嗅着白若风已经定型的信息素的味道,在寒风中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其实他昨晚差一点就发情了。
白若风顶胯的行为很危险,因为小A给了荆兴替的身体一个doi的信号,omega在接受到信号以后,会迅速产生类似发情的反应,以接纳alpha狂风暴雨般的欲望。
荆兴替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要不是白若风最后滋滋的那两下子抑制剂喷雾,说不准今天他连学校都去不了,高中剩下的日子也要将医院当家了。
但是这些事,荆兴替不想和白若风说,少年时期的爱恋,总是掺杂着隐忍的苦涩,像是为对方承担点什么才能展现出爱意有多深一样,连荆兴替这种大多数时刻都保持清醒的O也免不了俗。
再说了,他想为白若风陷入发情期的热潮,有什么不对的吗?
从那个抱着存钱罐冒雨跑去车站的夜晚开始,荆兴替就知道自己对白若风的感情是不同寻常的,现在感情得到了回应,他当然有小小地放纵一下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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