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原本还醉醺醺的alpha瞬间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虎牙咬在不断颤动的喉结上,哑着嗓子说:“谢谢你相信我。”
“那哥哥来偷听,是不是不信任我的表现?”荆兴替被咬得四肢发软,颤声质问,“觉得我会对海洋……”
“不是,”白若风见他误会,连忙解释,“我是怕你被欺负。”
小A将荆兴替从床上抱起来,搂在身前晃晃:“之前秦双双的事儿给了我阴影,总怕有人要背着我欺负你。”
“嗯?”
“你呀,”白若风说到这儿,恨铁不成钢地戳荆兴替的鼻尖,“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人家说两句洒脱的话,你就信?”
“这种时候应该吃醋,懂不懂?”
“哦……”荆兴替听明白了,敢情白若风是因为他没有为海洋的事情吃醋,才在这儿不爽呢,“那哥哥想要我怎么吃醋?”
“最起码闹一闹吧?”白若风不那么确定地说,“我看你爸喜欢的那些电视剧里都这么演。你得跟我发脾气,说我不是真的爱你,也没有嘴里说的那么在乎你,然后我再把你扑倒,突突突。”
荆兴替:“……”
荆兴替默默地从小A怀里爬出去,自己裹着被子往床上一滚,拿屁股对着白若风,睡觉去了。
“哎片片,你还没洗漱呢,”白若风不依不饶地黏糊过去,把荆兴替硬生生地从被子底下刨出来,“哥哥也没说完呢。”
“你要是不闹,还可以跟爸爸们告状啊,控诉我以前有多浑蛋,然后我再当着全家人的面向你表白,告诉所有人我有多爱你,最终我俩在全家人的祝福里回房间突突突。”
荆兴替:“……”
“又或者你跑出去找朋友喝酒买醉,我把醉醺醺的你扛回家,用狂风暴雨般的突突突证明我对你的爱,然后第二天醒来的你趴在我怀里哭,说你是因为太在乎我才去喝酒的。”
荆兴替:“……”
“怎么,都不好吗?”白若风说得口干舌燥,把偷摸跟着范小田看的肥皂剧里的剧情全说了一遍,“我觉得很好啊,你选一种吧。”
“我选直接帮哥哥舔。”
才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的白若风被呛得死去活来,扶着墙断断续续地问:“你……咳咳,你……你说什么?”
“我是说……因为知道了哥哥的过去,我很生气,但是从理智上来讲,哥哥并没有犯错,所以我没有理由怪哥哥,只能自己吃醋。因为我在吃醋,所以决定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用舌头帮你舔。”
这回无语的轮到白若风了。
小A捂着裤裆挪到床边,紧张地盯着荆兴替平静的双眸:“胡闹啊!别瞎说,不能舔。”
“为什么?”荆兴替靠着靠垫,屈起腿望着白若风,故意表现得很单纯,“只是舔,不是成结,不算犯罪。”
“可是我忍不住啊!”白若风胡乱揉着脑袋上的头发,真的开始觉得酒精上头了,“万一我控制不住自己把你给咬了,怎么办?”
“那就咬呗。”荆兴替眼里的狡黠藏不住了,omega像只打着算盘的狐狸,眯着眼睛凑到白若风怀里,“反正最后挨揍的人肯定不是我。”
“你可真是个小祖宗,”白若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顾一梁的口头禅都给学来了,伸手按住荆兴替的后颈,把人按在胸口,“是上天专门派来克我的。”
他深吸了几口alpha的信息素,摇摇晃晃地起身,抱着浴巾洗澡去了。
当然不可能亲热,海洋还住在客房里呢。
海洋住的客房当然不是白若风的那间,而是一楼真正的客房。不过就算家里隔音效果好,有曾经追过白若风的omega在,荆兴替也没兴致真的帮小A舔。
但是白若风不知道他的心思啊,还以为荆兴替真的会舔,硬生生熬到半夜两三点,愣是不敢睡,他在睡梦中翻个身,小A都胆战心惊。但是最令白若风痛苦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因为想象着被荆兴替舔,导致梅小梅时时刻刻都有起立的趋势……
于是成年后的好几天,白若风上学时都萎靡不振。荆兴替问起来,风哥还不好意思说出实情,只能含糊其词,说自己舍不得走。
好在荆兴替也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心神不宁,所以没有过多怀疑。
时间一晃就到了飞机起飞的当天,白易和缪子奇老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恋恋不舍的儿子上车,然后一起赶往机场。
因为学校还有课,荆兴替没能跟着一起去。两个少年在大院门前难舍难分,直接当着爸爸们的面疯狂打啵。
范小田大概已经被安抚住了,看见自家白菜被猪拱,傻傻地瞪着眼。白易只觉得丢人,摘了墨镜嘲讽儿子:“你是不是想让我和你爸也错过回帝都的飞机?”
“等我。”白若风知道时间紧迫,匆匆结束亲吻,狠狠地在荆兴替嘴角咬了一下,“哥哥很快就回来。”
“两周,”荆兴替像是说给白若风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就两周。”
“嗯,说话算话,就两周,”白若风向他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多等一天。”
“白若风,”坐在车上的白易开始不耐烦了,“你爸去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我都没你这么能废话,不就是去参加考试吗?整得跟生离死别一样……快给我上车!”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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