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哥哥,硬了没?”
“……”
“片片?”白若风没听到回应,心思活络起来,“哥哥硬了,正在揉呢。”
电话那头传来荆兴替略显粗重的喘息声。
白若风瞬间激动起来,知道片片动情了,噌地坐起来,故意刺激他:“揉出来,片片你快揉出来,要不然睡不着。”
“不……我不要。”
“片片,乖啊,揉出来给哥哥听。”
“不要。”荆兴替其实原本感觉没那么强烈,就是经不住白若风说。
这骚话说多了,他总有一句半句听进去了,身体就有了感觉,尤其是想到白若风曾经帮他揉过,也帮他舔过,热潮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呻吟声咬着被角都抑不住。
可想到白若风不在身边,于是呻吟又变成了啜泣。
一听见荆兴替哭,白若风又心疼了,后悔不迭,觉得自己是个浑蛋,片片已经很难过了,自己竟然还让他难受。
“片片,我错了。”白若风恨得直拍大腿,“我逗你呢。”
荆兴替委屈巴巴地问:“那哥哥是逗我的?原来没硬啊。”
白若风瞬间哑了火,低头瞧瞧自己的裤裆,觉得梅小梅也挺可怜,光起立没人扶,只能唉声叹气地自己摸。
他俩头一回在电话里头干这种事,都挺羞涩,哼哼唧唧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连白若风都沉默了,就对着电话狂喘,喘完等荆兴替那边也平静了,哑着嗓子问:“出来了?”
“嗯……嗯。”荆兴替的声音小得都快听不见了。
白若风用脸颊夹着电话抽了张纸,把手掌心里的东西擦了,虽然没什么话说,但就是不舍得挂电话。
荆兴替也没挂电话,呼吸渐渐平稳,平躺在床上望着床头昏黄的小灯发呆。
“哥哥,今天有人找我打架。”
“啊?!”白若风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都忘了自己人在帝都,伸手拿了衣服就要往外面冲。
“被我打跑了。”
风哥出门的脚一绊:“啊?”
“嗯。”荆兴替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身,走到浴室里洗了手,声音越发软,“哥哥还不睡啊?”
“睡……睡了啊。”白若风听得又燥起来。
“嗯,哥哥明天加油。”
“嗯……嗯。”白若风哪里还想得到明天,满脑子都是等挂了电话以后再自给自足来一回。
不过事儿还是得问清楚:“谁要打你?”
“一个学长。”荆兴替实话实话,“我没问名字,他想抢你的校霸位置,被我打跑了。”
“……”白若风干巴巴地回答,“咱们片片这么厉害呢?”
“嗯,厉害呢。”荆兴替轻声笑起来,“回头打人给你看?”
“好。”白若风也不觉得奇怪,顺嘴应了。
怎么可能觉得奇怪呢?
片片做什么都好,做什么都可爱!
白若风又和荆兴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顺便把有人欺负他的事情记在了心里,现在虽然没办法直接回去,但心里有了数,回去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而荆兴替挂断电话以后,站在窗边看着漫天飞雪,抠了抠手指头,在日历上做了个记号,也顺带着算了算哥哥还有几天回来。
还不如多几个alpha来找碴呢,他心想,没有白若风的日子,真难熬。
第二天,的确有人找到了荆兴替,却不是实高的学生,而是许久未见的二中校霸——阮星。
阮星没直接到实高里面,而是在放学的时候堵在校门口,拦住荆兴替一顿询问:“听说有人找你麻烦,没事儿吧?”
“我跟你说,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
“要是谁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代风哥教训他们!”
荆兴替背着书包默默地听了一会儿,斜眼觑过去:“你有我能打?”
阮星噎了一下。
“有人欺负你,你可以来找我。”荆兴替原话奉还,拨开阮星的手,目不斜视地往车站走。
阮星丝毫没有被嫌弃的觉悟,巴巴地跟上来:“反正你都知道我是omega了,咱俩就交个朋友呗?”
“没兴趣。”
“我不追白若风!”
“……嗯?”荆兴替的脚步因为听到小A的名字,顿了一顿,嘴上不说话,但目光终于放在了阮星身上。
阮星哭笑不得:“我对他没兴趣,我就是想和你学学怎么打架。”
“你说,同样是O,你怎么那么厉害呢?”
“你今年高几?”
“啊?”
“你今年高几?”
“和风哥一样,高三啊。”阮星不明白他这么问的原因,如实相告。
荆兴替闻言,收回视线:“好好学习吧。”
“……”
“哥……哥!我叫你哥还不成吗?”阮星见他抬腿就要走,连忙追上来,苦着脸恳求,“你是不知道,我这个校霸当得不容易。”
“都是表面风光,实际上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要喷多少瓶抑制剂和阻隔剂!”
荆兴替心道:既然麻烦,校霸不当也罢,何必自找苦吃?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叫住了。
“荆兴替?”
他觉得声音耳熟,回头一看:“你……”
阮星也跟着循声望去,这一看,差点看直了眼睛:“我的天哪,这个alpha是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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