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滚烫的舌就卷走了荆兴替唇角透明的津液。
“哥哥!”荆兴替连忙捧住小A的脸,“要上课了。”
白若风眼底浓浓的情欲随着他的话缓慢地退去,剩下惊讶与茫然。
“片片,我……我没忍住。”白若风慌慌张张地将他抱在怀里,见omega的校服上沾满了灰尘,懊悔地脱下自己的递过去,“抱歉。”
荆兴替换上alpha的校服,长长的衣袖遮住了手指,面上的红潮如潮水般消退,分分钟又是一贯的淡然。
他说:“哥哥为什么要道歉?”
“我们在谈恋爱,”荆兴替踮起脚尖在白若风的嘴角奖励性地啾了一下,“接吻……是必须的。”
“片……片片片片片片?”白若风一时间受宠若惊,摸着被他啾过的嘴角攥住了他的手腕。
荆兴替疑惑地回头。
白若风抿唇晃晃他的手腕。
“哥哥?”
“片片。”白若风把荆兴替反抱在怀里,嗅着他身上甜丝丝的奶香,认真又严肃地保证,“等你成年,哥哥一定操死你。”
荆兴替:“……?”
“操到你爬不起来为止!”
荆兴替:“……”
荆兴替默默地把白若风推开,将自己沾了灰的校服丢在alpha的怀里,咬牙道:“今天是周一!”
意思是周一可以有亲密接触,但是所谓的亲密接触并不包括白若风信誓旦旦的诺言中的内容。
“我懂。”白若风笑嘻嘻地追过去,将吸管戳进自己的奶茶里,心满意足地喝。
几个晚归的学生正在往楼梯上爬,荆兴替走了两步,回头,望着白若风叹了口气:“哥哥,别迟到。”
“好。”白若风没所谓地应了,挥着手和他道别。
迟不迟到对于白若风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荆兴替的话,小A向来是百分百地听。
所以上课铃打响之前,白若风回到了班上,徐帆比他回来得早多了,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眼看着要完不成了,忽而大吼一声“呔”,双手一用力,将练习册后几页撕了。
“你干什么呢?”白若风吃了一惊。
“写不完,”徐帆抹了一把汗,将练习册扔到小组长怀里,“干脆把后面的撕掉。到时候老师问起来,我就说是练习册本身漏印了。”
“牛逼。”
“承让。”
“我没在夸你。”
“那也没关系。”徐帆坐在白若风的课桌边,六神无主,“只要老班看不出来,你说什么都行。”
白若风把作业从书包里抽出来,扔到课代表面前,还没来得及再调侃几句,就听见徐帆激动的号叫:“卧槽!”那语气激动的,就跟几分钟前丧得要死要活的人不是他一样。
徐帆扒拉着窗户往外瞧,白若风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发觉教室外多了一名女同学,就是刚刚在国旗下讲话的那个。
“校花啊。”蹿回白若风身边的徐帆快哭了,“找你的。风哥,你能不能给我们凡人一条生路?”
“什么玩意儿?”白若风没把徐帆的话听进去。
窗户外的女孩儿可爱归可爱,明显不是风哥的菜。
风哥只喜欢那个还在念高二,看起来冷冷淡淡却又长得过分精致的小O。
“你找我?”白若风靠在窗边,问,“有事吗?”
女孩儿撩起额角的碎发,腼腆地伸手:“这是你的吗?”
她的掌心静静地躺着一枚黑色的耳夹,是白若风在地下篮球场打球时掉落的。
“哦?还真是。”白若风意外地挑眉,伸手把耳夹拿了回来,“谢了。”
“不用谢,我就在你隔壁班,我叫秦双双。”
秦双双的视线在他绑了绷带的手上徘徊,不着痕迹地蹙眉:“你别打架……”
“这是我的事。”白若风闻言,不等她说完,就耸肩道,“是他们触及我的底线在先。既然你能拾到我的耳夹,当时就应该在场,不会没看见发生了什么吧?”
“你是说那个高二的学弟?”
“嗯。”白若风想到荆兴替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温柔,“他是我的底线。”
“谁碰,我揍死谁。”
话不温柔,意思却到位了。
秦双双的反应并不是很大,却硬是拉住了白若风手腕上的绷带:“不管你的底线在哪里,我们现在都是高三的学生。对于高三学生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高考,而不是谈恋爱。”
“……你是转学生,更要努力,否则跟不上大家的复习进度,以后肯定会后悔!”
长篇大论白若风没少听过,这般自以为是的话还是头一回听,不免觉得稀奇,一方面纳闷秦双双为何要来管自己,一方面无奈于自己学渣的形象深入人心。
不过白若风是不会耐心解释的,他把自己的绷带拽回来,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座位上,见到徐帆依旧恋恋不舍地望着窗外,不由打趣:“去呗,反正我心里只有我老婆。”
徐帆撇撇嘴:“那也得人家看得上我啊!”
“那就是校花?”白若风还挺纳闷,“完全没有我家片片好看。”
“是是是,你老婆校草。”
“什么时候选的?”白若风没想到荆兴替脑袋上还真有个校草的头衔,好奇地追问,“怎么不问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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