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湛恒和楚涵第一次知道打个牌还能这么肉麻,痒得直想挠胸。
牌桌上余凡尘和肖雅可谓是天时地利加人和,全程顺风顺水要啥有啥,湛恒和楚涵却较上劲了。
“你怎么有二筒!”你现在打这个干啥呀?看不出他等着待会儿胡二五筒吗?
“谁让你要打九条的!”你就不知道等她摸成对儿了再打吗?
“你猪脑子吗?老子是一对儿!”
“槽!一对儿你不早点开!”
一对儿还要开?余凡尘不知道这俩人打的什么算盘,这可不像新手乱打,虽然不是很懂,但看着也是很有趣的,跟肖雅在那儿看他俩热闹,笑得不行。
不管怎么说,气氛总算是缓和了,也很快挨到了吃饭。
“哇!这也太香了!今天必须喝点酒!”
烤鸡皮酥肉嫩,小刀顺着鸡腿的形状切进去,烤得焦脆的皮“咔呲”一下绷开,鲜嫩的汁液顺着刀面流下,滴到火盆里,炸起几颗火星,刀再切到紧实的肉上,肉身因为嫩而被轻易插入,从缝隙里升起热气,再解开绑在骨头上的铁丝,就可以将鸡腿整体拔出,“啪”一声,瞬间鲜香四溢,使人垂涎三尺。
湛恒咽着口水殷勤地将鸡腿放到余凡尘盘子里,余凡尘哪好意思接,二人推来推去,突然被半路杀出的楚涵一筷子夹了去,放到肖雅盘里。
“你!”
“姐,吃,别管那两个二货。”
湛恒特别生气,余凡尘也很委屈。
“别争了,自己吃吧,待会儿凉了。”余凡尘说完就觉得自己确实二,这架在火上的怎么会凉?
猛吃了几口终于过了瘾,楚涵突然想起还没上酒,叫老板拖了一箱啤酒来。
“说起来,我们好像还没好好喝过酒,你们酒量怎么样啊?”
余凡尘说:“我没喝过酒。”
湛恒一听来机会了。“没喝过就使劲儿喝,年少轻狂不醉几回都对不起这朝气蓬勃的身体。别害怕,反正明天不用上课,喝醉了我和姐可以照顾你们。”
因为老余以前喝多了酒会打人,所以余凡尘一直很排斥这个。但是好奇肯定是有的,如果是在他面前醉,应该也还好吧?都说酒壮怂人胆,不知道我喝醉以后……
吃着烤肉下啤酒,清风明月心头肉。年轻就是好,一箱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余凡尘捂着肚子说:“不行了,我不喝了,真的喝不下了。”
“喝白的!”湛恒一看,这小朋友有点厉害呀,跟他喝一样多,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涨肚,那他怎么找机会下手?
拿过白酒,余凡尘尝了一口就被辣到,这东西哪里好喝了!
“可以兑饮料。凉茶、红牛都可以,试试吧。”楚涵又要了饮料。其实他现在已经晕了,还好肖雅比他更严重的样子,脸上两抹粉红,唇上莹星点点,看得楚涵差点冲动。
不过再喝了2两白酒,雅姐和湛恒直接爬桌上睡着了。
“……”
这个时候余凡尘才想起,他们今晚好像还没有地方睡。
“老板,还有房间吗?”
“早没了。”
“那附近有吗?”
“不知道,这条路上去1公里有家店,有没有房间我不清楚。”
这可怎么办?拖着这两个人也走不了多远,况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房,这是要在这儿坐通宵?晚上也太冷了吧。
“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老板又说,“我这儿有两顶帐篷,防潮垫、睡袋都是有的,可以借你们用用。”
“那就太谢谢了!”
楚涵完全没有询问余凡尘意见,搭好帐篷就扶着肖雅进去了。
余凡尘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湛恒拖进去,又去打热水给他擦了脸和脚。果然喝酒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收拾完躺进去,两个人睡着有点挤。眼下漆黑一片,只有湛恒略重的呼吸声和外面风吹柳沙的呼啸声。
适应了好一会儿,余凡尘才勉强看清湛恒的脸。真好看。
湛恒的唇有点薄,抿成一条直线,和老罗特别像。明明看起来硬邦邦的,吻起来却是又软又糯,对,我尝过的,不止一次。
脑子还在回忆往事,身体已经凑了上去。余凡尘将嘴轻轻贴在湛恒的唇上,然后准备离开,哪知湛恒像突然酒醒,一把将他按住就伸了舌头。
唇齿激烈地碰撞,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四处探索,清甜的津液不住溢出,湛恒却是死命地吮吸,像是久旱逢甘霖,非要喝个痛快。
余凡尘被人亲得飞上了天。前几次亲吻他都只是呆呆地顺从,而这次他也迎合上去,舌尖旋转舔舐,吻得忘乎所以。
真的太喜欢他了。
鼻子骤然酸涩,酸得太阳穴都扯着疼,喉咙向上一动,口里就变了味儿。
湛恒突然尝到咸味儿,他要哭了!
这可怎么了得。赶紧停下动作,将人搂在怀里,不停拍着背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湛恒以为是自己又没忍住做错了事,只得不住地道歉安慰。
余凡尘被人抱在怀里,这又是和亲吻不同的温暖舒适,湛恒喃喃地在他额头上道着歉,紧张地拍他的背,又锁着不让他走。过了一会儿,湛恒声音小了,手上的动作也慢下来,最后终于停了。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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