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轻轻笑起来,故意凶狠的捅干了两下,“没呢,你太好了,想多享受一会儿。”
杭宣被插的连手指尖都酸楚又酥麻,好像掉进了弱电流里,又好像滚在了牛毛尖上,他无力的抱在池渊的脖子上,抱不到多久就又被颠弄的掉下去。
早已经过了零点了,透过飘窗,有点点的星光和月色铺洒进来。
杭宣又快要不禁事儿了,翻腾的快感要将他溺毙,性器竖的高高的,抵在池渊的小腹上,顶端的小口里不间断的往外冒着汁水,湿润的快要赶上承欢的甬道,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高潮前夕的急切中,呻吟带着哭腔,还带着撩人的轻颤,让池渊更加想要蹂躏他。
“乖宝,叫老公。”池渊亲他绯红的耳垂,一张口又咬了两枚牙印上去,手心也捉住了那根弹动的性器上下撸动,惹来杭宣崩溃的抽噎。
“啊...唔啊...老公...呜呜...”杭宣渐渐绷紧了腰身,攀在池渊肩膀上的手指也奋力的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受不了这种凶神恶煞的力道,哀叫着求饶,“池渊...池渊...”
爱欲的高潮几乎将杭宣抛到九霄之地去,他失神的眼里尽是无辜和沉醉,身子享受了极乐,舒服到彻底瘫软,池渊就在媚肉一阵阵的拧绞中闷哼着尽数射出,爽的快要把魂儿都射出去。
他拥紧怀里还在大口喘息的宝贝,卸掉力气,一起歪倒进柔软的床被里。
交合的地方已经没眼看,湿乎乎滑唧唧,池渊慢慢将自己抽出来,惹来杭宣一声哼唧,他就没哪儿是不酸软的,活像被一辆复兴号翻来覆去的轧了好几遍,眼睛一闭都没力气再睁开,直接就能陷在怀抱里睡的管他池渊是谁。
池渊是来连本带利讨情债的。
杭宣被抱到浴室,热水漫过身体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一切都那么温暖舒适。
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根硬邦邦的行凶之物不容拒绝的就插进了媚肉里,打破了一切温暖舒适的幻想。
杭宣跪在浴缸里,要不是被提着腰,早就摔的四仰八叉了。
他呜呜的哭喘,呻吟难耐,两个白团子还不自觉的配合着扭动,又撩人口欲又惹人兽欲,池渊俯下身把那片光洁的后背吮咬的到处都是深红淡粉的吻痕。
当晚终于结束的时候,杭宣才发现床铺是比怀抱更加舒坦的地方。
池渊从后拥上来,杭宣哼哼着不乐意,刚捉在枕头边上想要挪地方,就被拦腰禁锢住了。
“你滚开!”
声音真是沙哑的可怜,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慵懒。
“这么凶呢?”
声音真是恶劣的可以,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得意。
杭宣真想跟他理论到不天亮不罢休,到底是谁凶?!是谁任他怎么求饶说情话都还是被无法反抗的折腾?!
可惜杭宣再说不出一个字儿。
他睫毛颤了颤,不甚甘心的沉浸到了睡梦里。
池渊等了等也没等到回应,他轻轻埋进杭宣的颈窝里,嗅着他喜欢的味道,也闭上眼。
“睡吧。”一枚亲吻落在脖颈上,“梦里再跟你拌嘴。”
五十六.
杭宣忙起来了,忙的欢天喜地。
报了一个全日制的成人高考辅导班,虽然赶不上今年的高考,但是好事多磨嘛,磨到明年肯定一举命中。
就此,杭宣过上了多角色无缝切换的生活,可谓是有滋有味。
白天是咬笔头的好好学生,晚上是超黏人的小男朋友。
再看飘窗上、沙发上、餐桌上等等,就没有哪儿是不能让他成为一只陷在爱欲和情潮里的勾人小妖精。
池渊微微有些腰疼。
池渊保证就只是“微微”而已,甚至也许可能这个“微微”也是一个不打紧的错觉罢辽。
辅导班中午只有一个半小时的休息时间,绝了杭宣一笔订餐费的收入,也让两个热恋中的人少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杭宣单手抱着手机,一边给池渊回复消息,一边啃食堂的老面馒头。
坐在杭宣对面的小哥是杭宣隔了一条走廊的同桌。
同桌眯起眼,“跟谁聊天呢,看你笑的,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
杭宣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儿,腰肢扭扭,顺口答,“我老公啊。”
气氛一下子就比较迷。
杭宣后知后觉,涨红了脸蛋,眼神终于从手机屏上移开,四目对视,尴尬。
就怪池渊总要他叫“老公”。
杭宣抻抻脖子,艰难的咽下一口馒头,“那个...也没啥好解释的,就是我恋人。”
同桌一头问号,“到底是恋人还是老公?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杭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忍不住的翘起。
他点点头,“嗯,刚结的!”
当天下午放学,杭宣跑去甜品店买了一块果酱千层。
当天晚上池渊回来,这块千层就端在了他二宣宝贝的手里送到了面前。
两人才吃完晚饭没一会儿,正腻乎的挤在沙发里看电视说情话,杭宣猛的弹起来,又是不喜欢穿拖鞋,点着脚尖去冰箱里拿蛋糕。
杭宣跨坐在池渊的大腿上,喂一勺说一句话,讨好的意图特别明显。
“池渊,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池渊就拿一双盈满了笑意的眼睛看他,看他要耍什么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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