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晧怒怼道:“比,怎么不比了,你给我等着。”
舒柏晧松开温博凉的手腕,真是太妄自菲薄了,他怎么忘了,那可是温博凉,温博凉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温博凉来到电脑前。他冷白而纤长的手指放在操作台和键盘上,手指一触碰,便像重新赋予了生命,他熟练的敲击着按键。
温博凉的demo更精进。
软件可视化的,不像罗伯茨那么傻瓜,还需要选择视频的存储路径,直接用鼠标拖着视频,直接拖进一个方框界面上就完成了。
这段粗略的demo运行得极其流畅。
一段1G的视频,完成上传仅仅花了10秒,完成数据分析花了10秒,完成压缩花了20秒,总共一分钟不到。
进度条从这一头移动到那一头,整个过程没有一丝一毫卡顿,简直是治好处.女座。
视频压缩一会儿便完成了,5G的视频压缩成250兆,这压缩率简直可怕。
罗伯茨表情有点绷不住了,他磕磕绊绊,还花了点小心思,作弊才压缩成功的程序,在别人手里就是一分钟不到的事儿,这对比也太惨烈了。
“速度太快了,”罗伯茨连连摇头说:“5G的文件压缩后只有250兆?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你这压缩的是什么东西?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作弊了。”
“胡说八道!”小周气得几乎跳脚,说:“你以为谁人品都跟你一样差?”
罗伯茨冷哼了一声,说:“我有没有说错,检测一下无损率就行了。你们敢检查……吗……”
罗伯茨话还没说完,温博凉已经将两段视频进行交叉对比了。
电脑上的两个窗口,正同时播放着两段视频。
“那个……”小周小声问舒柏晧:“到底左边是原视频,还是右边是原视频啊……”
他跟大家一起盯着看了半天,但还是没闹明白。
要不是舒柏晧用过这个软件,他一时还真分不清楚了。
窗口左边和右边的两段视频,几乎一模一样,无论是画幅大小、画质、还是色调,都完全相同。
如果一定要从鸡蛋里挑骨头,眼睛凑近盯着画面看,还是能看到右边的视频像素点稍微粗糙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舒柏晧回答道:“应该是右边的吧……”
过了大概半分钟,无损率数值计算出来。
大家半晌没说话,就连罗伯茨都哑口无言,只能讪讪地盯着屏幕。
屏幕右下角标记着一个无损率最终值——94.5%
94.5%,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概念?
这个数值意味着,一个5G大的视频,经过温博凉压缩程序处理后,大小仅有250兆,而这一段250兆大小的文件,在解压后视频字节和原视频字节的相似率,高达94.5%。
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罗伯茨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他沉默地坐在一边,尴尬地将他的U盘取走。
而他的这些动作,根本没人在意,大家都热烈地注视着温博凉。
他们曾对中国有根深蒂固的偏见,认为中国是没有自己的科技,完全依靠最低端的劳务,通过人口红利,赚得了一点薄利。
但现在,不管他们心里乐不乐意,又愿不愿意承认,他们必须面对一个事实,中国的互联网科技正在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飞跃发展着。
他们起步慢了,但他们跑得比谁都快。
他们错过了第二次工业革命,这一次,他们绝不会错过互联网……
比西奥教授向温博凉走过去,他递给温博凉一张他的名片,用英语说:“温,难以想象你完成的项目,你们很优秀,不,是非常的出众,你们是我五年来见过最出众的项目。
“知道我上次说出这样评价的公司是什么吗?”比西奥神秘道:“我只能说,他的图标是一种水果……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和你深入谈谈。”说到这里,比西奥教授顿了顿,微笑道:“其实,我非常喜爱中国的文化,我经常到中国旅游,也很喜欢中国的美食。我觉得中国人是很勤劳的民族,他比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勤劳,我为之所感动。”
其他人也向温博凉伸出了橄榄枝。
他们是罗伯茨的朋友,大多数也是计算机领域说得上话的学究,从事互联网和计算机方面的研究。他们也都表达了温博凉合作的意愿,但温博凉都拒接了。
温博凉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静。
程序的运行情况,和他所预想的相差无几。他并不欣喜,也不激动。
“抱歉,”温博凉站起身,礼貌而冷漠地和这些人握手,他站得笔直,像一棵松树,“今天没时间。”
“没时间?”这帮学术大佬立刻随和随和道:“那没关系啊,温,任何时间,只要你有时间,我们都可以出来一起喝一杯咖啡,然后一起聊一聊……”
温博凉只是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小周提着东西快步跟上,他好奇地问温博凉:“温总,那个希腊人,他可是展览会的评委,我觉得,我们至少得拍拍他的马屁,把他哄高兴了,给我们投票呢!”
温博凉没说话,不置可否。
小周便继续叨叨道:“您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喝咖啡啊?您说您有事儿,您有什么事儿呢?我看过您今天的行程,不就是写代码嘛?”
为了尽快完成项目,温博凉几乎推掉了一切商业活动,专心在公司写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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