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也拿了一个,问李则砚说:“这是发喜糖的节奏吗?”
李则砚狂笑,比是自己要结婚还高兴得多,“不是,是有人在追小周。”
“哈?”Andy目瞪口呆。
八卦比巧克力更吸引人,大家连忙打听道:“谁啊?追小周?什么时候的事儿?”
小周年纪小,性格又轴,但脾气好,跟谁都笑嘻嘻的,还是富二代,碰到吃饭花钱的地方,习惯性的大包大揽,大家都很喜欢他,把他当团宠。
李则砚便说:“小周现在愁得要死。”
“怎么呢?”Andy问。
李则砚忍不住了,狂笑三声才继续,说:“小周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网上一见钟情的萌妹,竟然是个糙汉纸。 ”
Andy说:“我也不能接受……”然后默默地将小周“卖身”换来的巧克力吃完。
这时小周跑来了,他急得满头大汗,指着李则砚说:“你……你,你!怎么把巧克力都送人了呢?”
李则砚说:“你不是不高兴吗?刚刚是谁气呼呼地说自己不稀罕,要减肥,将一整盒巧克力都扔给我,说自己一口都不会吃。”
“虽然是这样,”小周语塞道:“那也该给我留点啊……”
李则砚哈哈笑,将被人抢完了的第一层巧克力的薄膜去掉,原来下面还有满满一层。
“逗你玩的,还你了。”小周又撇嘴了,说:“谁稀罕啊……”他眼睛飘忽,又问:“好吃吗?”
“挺好吃的,”李则砚故意将已经瘪下去的腮帮子鼓出一个包。
小周摸摸鼻子,将巧克力抢了过去,说:“剩下的都是我的,不许再吃了!”
但这顿不怎么合口的饭,他们压根没时间好好吃玩完,匆匆吃了几筷子,就开始继续下午比赛的准备工作。
会场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安排下午的比赛。比赛有五名评委,除了舒柏晧他们已经见过的比西奥教授和岳耀川,还有三名来自各自行业的翘楚。
比赛前,他们这将近一百多家企业会被分做15小组,每组9个人左右。比赛时,这九个小组分开比赛,每家公司有十分钟的展示时间,然后由评委打分,一组取两名分数最高的。
承办方工作人员来请温博凉抽签排序,温博凉抽了签,他们的编号是C15,意思是C组第五名。
“呼……”舒柏晧松了口气,说:“第十五个,这个编号其实还挺不错的。”
出场顺序其实也是一种玄学。一般比赛,第一个上场的一般是最倒霉的。因为评委还没有定下基调,所以打分较为严苛;之后的顺序,评委则会根据大家的实力进行调整,标准便较为松散一下。
李则砚说:“呼呼……还好还好,我就怕抽到第一。”
Andy推了推脑门上的耳机,说:“出场顺序的意义,只有对实力不够的人才有用。”
舒柏晧便说:“其实这个比赛方法也不怎么公平。”
“怎么呢?”
舒柏晧说:“大家分成十来个组,每个组的公司不同,有的实力强的公司被分在了一起,互相残杀,只有最厉害的才能突出重围;而有的公司实力其实一般,但他们运气却好,和实力更差的公司分到了一起,这样他们反而能出局了。”
“呵呵,”李则砚一笑,说:“竞技体育都是这样的,所以才有死亡之组这样的说法。但怎么说呢?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公平。有的人就是天生运气好,那能怎么办?咬他?”
舒柏晧:“……”
比起他们讨论得火热,温博凉却没太大的反应。他冷静地将序号收了起来,然后只是说:“大家好好把握。”
在比赛开始前的那么几十分钟。舒柏晧他们在后台找了个空位。说是空位,只是在杂物间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还有电源孔。周围吵闹得很,人多人杂,人来人往,但温博凉他们却像就坐在办公室里一样,继续沉浸而专注的改进程序。
89%,这个数字好像一个坎,又好像一个结,不管温博凉怎么转变思路,改变路线,这个数字都无法再度提升起来。唯一幸运的是,舒柏晧旁敲侧击,问过工作人员,罗伯茨分在了A组,至少是现在这场选拔赛,他们不会跟罗伯茨对上。
舒柏晧低头修改PPT,李则砚和Andy也在找程序的bug,只有小周没什么事儿,他将人偶服换了,然后坐在的椅子上东张西望。
李则砚被小周弄得分神,便将键盘一砸,问他:“你干什么呢?”
小周吓了一跳,说:“没什么,没什么啊。”
“没什么就不要动啊!”李则砚咆哮。
“我没动!”小周说,“我坐在这儿手指头都没动。”
“但你心在动,”李则砚说:“心猿意马,你很影响大家的工作知道吗?”
这时陈宏他们也进来了,小周的眼珠子一转,几乎要跳出来了。
舒柏晧一看,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李则砚还真没说错了,小周现在就是心猿意马。他身在曹营心在汉,是个“小内奸”。
舒柏晧说:“这次比赛陈宏他们在哪儿个组?”
小周立刻耳朵竖起来,说:“你们谁知道吗?”
李则砚说:“奸细,绝对是奸细,他在哪个组,关你什么事儿?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就问问啊!”
舒柏晧知道小周脸皮薄,有的话不好意思说,于是他便替他问。舒柏晧对陈宏招了招手,让他过来,说:“陈宏,你们组抽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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