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对于宁远来说不过是些小零食,但人家教育孩子,他也只好照单全收了。
简单寒暄过几句,两人一走,宁致便简单地把安眠药的事提了一下,又逗弟弟,“买了那么多零食你也不能吃,看着多难受呀。”
“还是说这只是一种神奇的补偿心理,就像是看别人的吃播一样。”
宁远被狠狠地戳到点,借着思考问题的由头,不理他哥了。
哥哥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蓝呀喵的灌溉
第090章
午饭是在队里的食堂吃的。
很多人的脸上都一脸气呼呼的表情。
尤以林藏为甚。
宁致就坐在他右手边, 对于这种气氛自然也能感觉得到, 猜到是因为上午问询的事, 便也问了,“说说吧, 大概是什么情况?”
“那个渣男……”林藏堪堪咽下一口饭去, 因为有些急险些噎到自己。他小声哔哔了句, 是生生忍住了才没有撂筷子。
“那个老师是渣男吗?”
“林藏你快说啊,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提到这个比较敏感的名词, 自然是女生们的反应最快。方媛和实验室的小姐姐都停掉了扒饭的动作看了过来。
这个案子的相关检材相较于其他同类型的要少很多, 各实验室也不忙碌, 相应地, 除了预审队和出去走访的人之外,大家了解到的信息都不多。
此时一见有新的进展, 众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作为一个大男人, 欺负毫无还手之力的妻女自然是大大的渣男行为。宁远猜到了他大致要说什么,然而林藏一开口, 说出的话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那渣男居然说妻女都该打。”
“还鼓吹什么出轨就是犯罪,他那样做只是为了矫正她们的行为。至于女儿多半不是自己的,因此也没有抚养的必要。”
“啊,林队你真的没有添油加醋吗?”方媛一向安静得像蘑菇, 眼下几乎是第一个跳出来, 整张脸上都是不可思议。
“没有,这已经是经过修饰的言辞了,原话并不只是这些。”骆时一如既往地规矩, 帮忙做了解释,但一张脸看着绷得更紧了。
林藏放了筷子,一双拳头攥得紧紧的,“他应该庆幸那是工作的时间,如果是私下的场合,我真会忍不住打人的。”
“对啊对啊,看着就欠扁得不得了,难道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也给学生们灌输这些?还是说学艺术学得把自己的脑袋也学傻了?”
方叶也在一边跟着蹦跶,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在现场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要打人了,只是碍于身份和纪律警醒着。
“哎呀,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一些搞艺术的确实会有些奇怪的想法,但更多的还是体现在才华的方面。他这种奇怪的思想哪里是艺术带给他的?分明就是以为大清国还没亡。难不成哪部戏剧作品教他一言不合就打老婆了?”
法医小姐姐也凑上来,末了又朝着宁致他们这边,“宁队和师弟之前就在北校区吧,有没有听过他的课?还是说这人在课上也宣传这些东西?”
“可能听过吧,但印象中没这么奇葩的老师。”关于本科时期的记忆有些遥远,宁致有些不大确定。
宁远则肯定地摇了摇头,“他带的确实是戏剧方面的课,但具体是哪个分类,也不清楚了,总归不大可能是传统戏剧。说起来某一些曲目宣扬的三观……也确实有些一言难尽。”
诸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未嫁从父出嫁从夫之类的。
“对呀对呀,其实有些传统不一定就好,就算是戏曲之类的,也可以做新编啊。”方媛很是热情地接了话。
宁致轻咳了一声,她倒也闭嘴了。
……
再这样下去,简短的案情讨论会能变成“关于传统文化该如何继承”的小沙龙,宁致整理了一下饭盒,在众人看不见的位置捏了一下始作俑者的手。
宁远原本毫无防备,他哥的力道又稍稍有些用力,这样猝不及防地,差点叫出声来。
他一抬头,正好对上他哥的眼睛,里面催促的意味很是明显。
无名指和小指的指尖都有些微微的疼,宁远忍住了撇嘴的冲动,把今天上午他们这边的遭遇给说了一遍。
“林先生是吧,他也提到了,口口声声说妻子和对方约会被他抓到过几次。还说两人借着同学聚会死灰复燃,他自己就是一个接盘侠,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起初只是怀疑,现在简直是越看越不像,觉得自己该去理发店染个头了!”
林藏说的义愤填膺,奈何里面有些词在这种情境下说出来实在有些好笑,饭桌上当机有人便绷不住笑了,骆时则规规矩矩地提醒了一声,“副队。”
“基因和长相的问题一直在研究,但一直到现在,谁也没办法保证有血缘关系的就一定会相像。而且还分隐性遗传和显性遗传,这些都不说太准。”
“对啊,就连是做DNA分型,一个不慎,也有可能得出错误的结论。不知道他这种随随便便就给人扣帽子的想法到底从是哪里来的。”
宁远和他师姐就着本职吐槽了几句,林藏便愤愤地说这人该交智商税。只有宁致又默默地把话题拉了回来,“他是自以为妻子发生了婚外情,之后又听了某些奇奇怪怪的传言,便怀疑这孩子可能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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