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身后那个不可说的地方还有残留的酸胀感,腰上、大腿根上也被贺迟掐出了淤青,他挣扎着动了动,贺迟反而缠的更紧。
“硬了。”贺迟叼着苏星后颈的一块肉,含混不清地说。
“什么硬了?”苏星明知故问。
“下面硬了。”贺迟喘着气顶了一下胯。
“哦,”苏星面无表情地说,“我也硬了。”
贺迟笑着问:“什么硬了?”
苏星:“拳头硬了。”
“......冷酷渣男。”
贺迟讪讪地松开苏星,抱着被角委委屈屈地缩到床边去了。
苏星无声地勾唇笑了,他闭了一会儿眼,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身后的贺迟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转了个身,贺迟在床边揪着被子,眼巴巴地盯着他看。
苏星被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看什么呢弟弟?”
贺迟眨了眨眼,露出俏皮的小虎牙,挑眉问:“这么可爱的弟弟,哥哥舍得用硬梆梆的拳头打我吗?”
苏星冷哼一声,抱着被子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贺迟身上搭着的被子被抽走,整个人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操!”贺迟赶紧蜷起腿,双手捂着两腿中间,嚷嚷着说,“冷酷宝你想欣赏你男人裸体就直说,别搞突然袭击啊!”
苏星伸腿在贺迟手背上轻轻顶了一下,贺迟本来就半个身子挂在床边,这一下直接被踹下了床。
苏星裹着小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地微笑着,说:“这么可爱的弟弟,一拳头下去能不能打个半死呢?好想试一试。”
“......”贺迟从地上捡起昨晚掉了的那条浴巾围在腰上,站起身子插着腰,大大咧咧地站在苏星面前。
他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不解地问:“我身上怎么都是抓痕?这谁抓的?”
苏星:“......”
“你知道吗?”贺迟接着问。
“不知道。”
苏星全身都缠在被子里,他笨拙地挪着屁股,脸朝着窗户,后背对着贺迟。
但他这么一挪,前几天被磨得过火的地方涌起一阵剧烈的酸痛感,他腰身一软,上半身歪了一下,苏星绷着脚趾,努力保持平衡,这才没倒下去。
他这样子就像个不倒翁,贺迟心脏猛地一跳。
妈的!太可爱了!
“奇了怪了,”贺迟使坏,笑着逗他说,“难道是家里来了野猫,趁我睡着把我抓成这样?”
苏星后脑勺上几撮头发不安分地翘了起来,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那几撮毛也跟着晃了几晃。
“行,”贺迟憋着笑,“这猫挠的我还挺舒服,也不疼,干脆在家里多养几只会挠人的小猫咪得了。”
苏星心里明白贺迟在逗他,把被子紧了紧没理他。
“生气啦?不理我了?”贺迟说,“逗你玩儿的,不养别的猫,就养你。”
苏星还是没说话。
贺迟三两下套上衣服,边穿袜子边问:“我去买早饭,给你带奶黄包好不好?”
提到奶黄包,后脑上的几撮毛前后动了动--那是苏星在点头。
贺迟轻笑出声,捞起钥匙在手心里抛了两下,接着问:“豆浆要不要?不说话就不给你带了啊!”
他说完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就听见苏星说了一句:“要加三勺糖。”
第77章 偷奶黄
等贺迟出门了,苏星才缓过点儿神来。
被标记后的Omega会本能地对Alpha产生崇拜、依赖的情绪,他闻到贺迟的味道就腿软,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粘。
苏星一边鄙视这操蛋的信息素反应,一边压抑着自己不去看贺迟。
他做了两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一觉醒来也没什么不一样。
窗外的太阳还是那个太阳,贺迟也还是那个贺迟,就算成年了也是嬉皮笑脸,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那他还是那个他吗?
三天前的他和现在的他是同一个他吗?
曾蝉联三届新阳中学生数学科学能力竞赛冠军的苏星同学坐在床上,全身裹着一床小被子,晃着后脑勺上的几撮毛,脑袋里冒出一个堪称哲学的问题。
苏星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挺傻逼。
能有多大个事儿?不就是标个记吗?之前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又不是没亲亲抱抱过,又不是没光着身子做葫芦娃过。这次除了更深入、更透彻、更全面,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没必要这么矫情巴巴的。
苏星给自己做完心理工作,把被子丢到一边,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操!还真和以前不一样!
后面传来隐秘的疼痛感,估计是肿了;腰眼酸得厉害,嗓子也是又干又痒;全身骨头和被暴力拆散之后重装似的。
从客观的角度来说,他被标记了。
从主观的角度来说,苏星合理怀疑贺迟是不是趁他意识模糊把他暴打了一顿。
他穿好衣服打算去洗漱,才走到浴室门前,突然停下了脚步。
那里,一根黑色缎带静静地躺在地上。
苏星目不斜视,假装若无其事地想把缎带踢到一边,软绵绵的带子不仅没被踢飞,反而挂在了他的脚尖上。
苏星甩了几下脚,黑色缎带顺着他的脚背,缠缠绵绵地搭在了脚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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