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饶松了口气,低着头看着侍南离开的座位,迟疑地低下头继续学习。
晚上回宿舍,小寸头问他:“你和南哥是什么关系啊,他老来找你。”
宋卿饶面无表情:“没什么关系。”
小寸头又问:“不是吧,看着他对你挺好的,你俩以前就认识吧,关系不错?”
宋卿饶顿了顿,只说:“还成。”
那一边,学习部部长痛心疾首地对侍南说:“你看看你看看,又是广二纪律最差,我部员都跟我说了,你就在里面坐着呢!每年都是这样!每年!”
边说边拿本子扇他。
“作为导助不管纪律也就算了!还特么带着同学打游戏!打游戏你就打啊,发出那么大动静,就你们学广告的班里最乱!”汉语言出身的部长悔不当初,“我当年还替你跟老师说话,我真是瞎了狗眼,早就知道你不适合当导助!”
侍南抱着头对她笑:“也不能这么说嘛,我们广二还是很团结的。”
他话说的也没错,军训完玩集体游戏那次,就广二最不尬,一个个都相处的很融洽,后来在报名运动会班级集体项目的时候也是第一个上交名单的,别的班都迟迟凑不出一个队伍。
学习部部长最后只能说:“哼,你好自为之吧。你们班纪律分都要扣光了!”
晚上睡觉前,宋卿饶拿出手机,发现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消息提示:“导助”通过群名片对您发起对话。
导助是侍南在班群的备注。
“睡觉了嘛嘤嘤嘤。”
“可以给个晚安吻吗么么扎。”
“好想你啊宝贝儿。”
“你有没有看到消息???”
宋卿饶:……
算了不回了,他放下手机。
那边火速又弹出来一个消息:“你别是看了消息不想回我吧!”
宋卿饶:……
而此时此刻,侍南在宿舍也在思索。
猫头在另边边打游戏边和他搭话:“他最近总是鸽,我说什么来着,水平一定不行了,你看看他今天玩的阿珂就是坨屎,节奏带的狗屁。”
看来在公共场所是不能太放肆的,有些话只能找一些特定空间去说,比如紧闭的房间内,对,还有光线,一定要很昏暗的那种,那样才会给他安全感。
猫头:“还不投,这把都凉透了,你看还在这儿甩锅,搞什么玩意儿有奖竞猜,绝逼凉好嘛。”
去哪儿找紧闭的房间?宿舍不行,随时可能来人。去开个房?不行不行,他不会去的,虽然也不是没想过……
猫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侍南:“嗯呢呗。”
猫头:“你复述一下我说什么了。”
侍南:“你说你凉了。”
猫头:“……”
侍南:“诶,咱们学校是不是有个小仓库来着,艺术团放杂物的一个小仓库。”
身为艺术团吹小号的猫头:“昂,那可不咋滴。”
侍南:“那钥匙给搞一把呗。”
猫头:“你想干嘛???”
侍南:“我想去玩玩。”
猫头一脸惊恐:“带个小学妹去玩玩???”
侍南:“哎哟死鬼,不要说出来嘛,嘻嘻嘻。”
猫头:“……”
猫头掏出来一把钥匙给他:“算你走运,我这儿就有一把,你真是牛逼啊大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还要搞野战?”
侍南刚要伸手拿,猫头又收回手,眯起眼睛说:“赛季包王者。”
侍南:“你不是说你自己打吗?”
猫头:“王者以下水太深,打起来心累,你给我上了王者,荣耀我自己打。”
侍南:“行啊,没问题。”
接过钥匙后,侍南又问:“你这钥匙就你这儿一把吗?”
“你还真要打野战去啊?”猫头想了想,“差不多,这把钥匙有轮换制,这些天我值班,其实也没啥好值的,那仓库又老又旧,啥东西都没有,重要的东西也不敢往那里搁,基本上这就是个死任务,我这儿值班到这个月底呢,你好好利用吧。”
侍南想了想:“里面有垫子吗?”
猫头认真道:“好像有些他们跳舞用的垫子,有些脏,你得提前擦擦。”
老昌:“你们他妈的说啥呢???”
昆勇:“成年人的世界你不懂。”
唯一有对象的某人:“不,我懂的……”
君浩:“喵喵喵?”
☆、3-6
换届大会在图书馆的报告厅举办。
侍南安慰自己:这是你大学生涯最后一个无聊的大会了。
尽管如此,他在这场会议中还是感觉分外困乏,打了四十五个哈欠,尤其是在刘洋接替他被选为学生会会长时,学校的摄像机特地给了他一个镜头,正好拍到他打哈欠的那一幕。
这种无聊会议的直播还会有人看么?侍南嗤之以鼻,丝毫不以为然。
然而他低估了大学生的无聊程度,很快,空间就开始疯狂转发他打哈欠的那一个截屏,无数讨厌刘洋官僚作风的人还给他做了个表情包,以表讽刺。
无职一身轻的侍南并没有理会这些,大会结束后,他就哼着小曲儿,去了仓库转悠一圈。
结果是令人欣喜的,这个仓库果然又老又旧,还没什么日照光,里面灰尘很多,他打了好几个喷嚏,边吸着鼻子边打扫,好赖是清出一片干净的地方了。他又在这里摸索了一会儿,翻腾出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缺了些部件的乐器、几根钢管、少了条腿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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