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炸毛的看着红烧肉和排骨上面盖着一排绿油油的香菜,一边骂着易安知混蛋,一边去倒了饭。
“要不要再去打一份?吴成素建议道。
“不用了。”于非突然停了几秒,僵硬的看向学委,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看看我我背后。”
学委不解。
“我的包袱还在吗?”语气里充满了绝望。
“没有了,当着食堂这么多人的面骂了龟孙、混蛋以及需要和谐的词。恭喜你,现在一身轻松,你再也不是那个十佳青年了。”学委冷静的分析。
于非抱头,几乎可以预见今晚的帖子该是多么精彩。而他和他的粉丝们一定会被敌军撕的很惨。
于非也没心思继续填肚子了,他现在只想去画几张给乌龟画解气。
等等!刚刚易安知说的是“加点素材”,是不是给他加点画画的素材!
易安知不仅没跳进自己挖的坑,还完美的复制到了自己身上。现在好了,他人设崩了,而易安知,则成了一个被打压的小可怜……
日哦!
晚上回到家,易安知从书包里发现了两张纸,倒是很惊讶,对方怎么能每次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包里塞东西。
第一张画的是一只乌龟住在一朵雪白的莲花山,周围很多人在拍照。而只有水底下的一条小胖鱼知道,乌龟住的那朵白莲花,在水底下是黑漆漆的。
第二张是小胖鱼正在和几只小鱼玩耍,突然一只丑陋的黑色乌龟扔了一坨狗屎给它们,小胖鱼不小心中毒成了死鱼。
易安知哑然失笑,挑眉又重新看了一遍小漫画,感叹幸好自己的理解能力不错。
于非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机“叮咚”一声,是江成的微信。
多读书:我勒个擦,我同桌竟然搞了个粉丝会,正在班群里招募人员。
不吃鱼:什么粉丝会?
多读书:“易枝花”
不吃鱼:……呸!
多读书:呸呸!
不吃鱼:我有吗?
多读书:还没有,要不我现在去办一个?。
不吃鱼:不好吧……
多读书:确定不要?
不吃鱼:……记得披个马甲,最好是女号。
多读书:明白!您就放心吧。
于非放心的睡了,第二天,一个名为“鱼刺”的邪教组织诞生了。
于非勾住江成的脖子,“你给我解释解释,这个鱼刺是什么鬼?别人的都是花儿,我这就成了刺头?”
江成呛了几下,在于非的爪牙之下,断断续续的说:“这是说明……你就像鱼刺一样坚贞不屈,百折不挠,永远保持着骨气与真我……咳咳……”
于非松开手,示意他继续说。
“当然那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是要像鱼刺一样,让人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弄不死他也要恶心死他。”
于非讶然的看着江成,眼里充满了赞赏之情,“不错啊你,有点意思。”
于非见江成拉组织拉的不错,就放心的去办公室了。办公室除了老方,就只有另一个老师了。
那老师见他手里还拿了支红笔:“又来给老方改卷子啦?”
“是啊,英语嘛,好改。”于非应道。
“来啦,今天就这点。我还得去给一班上课,要来不及了,还是老规矩啊。”老方拿出一叠试卷,就风风火火的拿着教案跑出去了。
于非坐在老方的位子上开始认真批改卷子,位子是在最里面靠角落的,书和资料摞的又高,每次于非改卷子的时候都都很安静,坐在电脑前挺难注意到他,经常有老师发现他之后吓一大跳。
其他老师也会喊些人来帮忙改卷子,可唯有于非是只要一有卷子他就来,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有老师担心他改卷子耽误学习时间,但这恰恰是他学习最有效的方式。
他爸以前告诉过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墨守成规不一定有好效果。
就比如吴成素,除了常规学习之外,身上随时都揣着小册子,常见单词只是偶尔拿出来,更多的是专业领域的单词,更别说微积分、理化生各类竞赛题目了。
而于非的方法大概就是改卷子了,批改的同时可以从卷子上发现哪道题最容易出错,然后思考原因是为什么,自己的思路是否也和大部分人一样。
又比如有些题多种解法,他会仔细记下那些对的答案,有的是绕了好大一圈的公式才解出来,而有的则是三两步就简答明了的解决,然后他再仔细研究自己的答案应该怎么写,才能更有效简单不浪费时间的答题。
还会分析出卷老师的意图,以及记住常见必考的内容。
两个实验班的老师是一样的师资资源,所以能改两个班的卷子,质量自然不必多说。
这比他死记硬背有效的多,这也是为什么在其他人看来,他学习不费力的原因。
于非这会正在研究吴成素的卷子,一时没注意到有人进来。直到有人说话,他才抬头悄悄看了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进来的是五班的班主任陈容亮,陈容亮是个三十来岁的老师,性子比较温吞,又非常喜欢关注学生的生活和情感问题,五班的人就在背后喊他陈妈。
但于非低头的原因不在于陈容亮,而是跟在后面的易安知。
“坐吧。”陈容亮指着对面的位子说,易安知安静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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