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我,那你后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我来……上你。”
“你站都站不稳还想上我?”
“嗯……啊!”
齐北树轻笑了一声,粗重的呼吸一下下地打在樊歌肩上,手指加到了第三根,他的另一只手在樊歌的肩背上来回抚摸着,嘴唇一点点地描摹着樊歌的眼角眉梢,鼻翼上的小痣,光洁的额头,艳红的薄唇,瘦削的下巴。
樊歌的肩膀被吮出嫣红的艳痕,肩窝被齐北树的呼吸弄得痒痒的。腰臀不适地扭来扭去,嘴里轻轻地溢出甜腻的呻吟声。
齐北树被这呻吟声给激得红了眼,他抽出手指,轻轻地和樊歌调了个位置再把人翻过去后两手抓着樊歌的腰狠狠地往自己的胯下一送,滚烫如铁般的阴茎就直直地插进了樊歌紧致的后穴里。
“啊!……嗯啊……操!你怎么……这么粗暴……啊!”
齐北树被欲望烧灼着,不言不语地埋头苦干着。
屁股被抬起,齐北树将他推在圆石上,抓着他的腰狠狠地耸动起来。溪水也被这富有频率的动作给搅得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水花。血气方刚的男孩精力充沛,阴囊随着阴茎的律动一下下地拍打在雪白的臀丘上,啪啪作响。
“学长,舒服吗?”肉穴的收缩让齐北树爽得头皮发麻,他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接着喘息粗重地问道。
樊歌的穴口的褶皱被撑平了,溪水也跟着被挤进肉穴里,水声啧啧一片。齐北树的阴茎非常可观,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前列腺,戳得樊歌又麻又爽。齐北树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地用着劲,因为对他的前列腺位置熟悉无比,所以每一次的戳击都非常的精准。
“学长,你里面真的又软又热……咬得我好舒服啊。”
“嗯啊……”
樊歌被撞击得话不成声。齐北树的阴茎在他的后穴里狠狠地冲撞着,粗黑的阴毛在水底里刮搔着樊歌敏感的臀肉,他又痒又麻。樊歌整个人像是被火烧起来了一样,他的脸色涨红,额头上细汗密布。而齐北树的小腹也像是燃起火了一般,把阴茎烧得又涨硬了几分,直接想狠狠地戳穿这湿软的肉穴。
这种在野外开阔的地方做爱真的让人又紧张又刺激,虽然齐北树嘴上说着没有人过来,但是实际上他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人过来。这种隐秘的快感像是偷情一般,刺激着人的肾上腺素狂飙。他换着花样用粗铁般的阴茎来回磨着樊歌的后穴,阴茎拔出一半又狠狠地顶进深处,碾磨着湿热的肠壁,肠壁如有所感一般每次拔出来都殷殷地吸咬着不放。
这滋味蚀骨销魂极了。
……
两个人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樊歌的衣服都被晾得半干了,不过齐北树给学长换上了自己那套全干的衣服,而自己默默地穿上这略小的衣服。
夜幕四合,寨子里的小广场上摆了好几排长长的桌椅,原来是百家宴。寨子里的每家每户都把自家的饭菜端上了桌,让大家随意食用。
灯火阑珊,人影幢幢。
樊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他顾不及身体上的不适,非常感兴趣地东瞧瞧西看看,齐北树笑着跟在他身后,让他不要吃辣的,不要吃硬的,只能喝粥。
不过在广场上遇见了齐北树的爷爷奶奶的时候樊歌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罪恶感,让他不敢坦坦荡荡地和老人家对视,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着:刚刚我在溪里把你们的孙子给搞了……
23
端午节收假后c大进入了考试月。
樊歌依然是和齐北树一起泡自习室复习,他的室友们即使再迟钝也透过一些蛛丝马迹知道了他们两个不同寻常的关系。
比如樊歌脖子上时不时出现的斑驳红痕,大片蔓延在耳后,颜色青紫交错,妖异艳冶。
又比如学弟整个人都很黏樊歌,即使两个男生关系再好也不能好到悄悄地牵着手走路。
再比如有一次下晚课的时候在昏暗的角落里他们看到了学弟把樊歌按在墙上,紧接着就响起了唇舌交缠而发出的啧啧水声。
当时他们三个都懵圈了,大脑一下子就嗡嗡作响了起来,他们已经完完全全可以确定樊歌和学弟在一起了。最后还是率先反应过来的孙城把另外两个室友给拉走了。
所以,在那个月明星稀、月黑风高的晚上,樊歌在宿舍里和室友们进行了一场深入灵魂的对话。
四个人在断网后都躺在了各自的床上,樊歌和齐北树在楼下分开后回宿舍洗了个澡再玩了一下游戏就断网了,他爬上床以后捧着手机给学弟发信息。他也隐隐约约察觉到室友们今晚的不同寻常,以往樊歌回宿舍的时候他们三个都在组队开黑或者在看搞笑视频,不像今晚樊歌一回来他们三个就齐刷刷地盯着他的嘴唇看,仿佛要把人给盯出花来。
良久,静悄悄的寝室里忽然传出了孙城的声音:“歌,你是不是和小学弟在谈恋爱?”这句话本是疑问句的但孙城却问得无比肯定。
樊歌正在和齐北树斗图,闻言一顿,他放下了手机从床帘里探出头来借着走廊上的灯光看着对面隐隐约约透着丁点手机屏幕亮度的床铺,语气有点不确定地反问道:“室长,你看到了?”
今晚一下选修课,樊歌就被齐北树拽到教学楼楼下的角落里二话不说就亲了上来,樊歌余光感觉到有人,但是齐北树不为所动,依然啃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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