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两个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的时候非常惹人眼球,外人视角的他们是一米八的女仆装御姐和一米九的高个酷哥,酷哥揽着御姐的腰,两个人非常亲昵地有说有笑着。
现实是樊歌咬牙切齿地走着如果没有齐北树揽着他,他可能会站不稳。他们两个刚刚从后门出去,樊歌就感觉到屁股里的那枚椭圆体震动起来了!
这什么鬼东西,居然还会震动起来!
那个东西不动的时候刚刚卡在前列腺的位置上都让他扭捏起来了,现在疯狂地震动着碾压过前列腺,险些让他站不稳。
现在他已经站不稳了。
他的脸色潮红,凉风习习的七月夜晚他脑门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薄汗。他想回去拿出屁股里的那个东西,学弟却笑眯眯地硬是揽着他向地铁走去。
明明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让樊歌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
跳蛋一直在后穴里钻着,樊歌感觉到一阵阵的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至全身,他的阴茎已经硬起来了,在紧身内裤里翘得老高,他神色恍惚间忽然庆幸自己现在穿的是裙子。
樊歌紧紧地咬着牙关抿着唇,他怕他一开口黏腻的呻吟声就会泄出来。
他的样子痛苦又欢愉。
齐北树一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学长的一举一动,他最喜欢看着学长面色潮红陷于情欲的样子,他轻轻地把黏在学长额上的头发挽到耳后。
到了地铁口以后跳蛋忽然停止了震动,樊歌的内裤已经被阴茎渗出来的液体给沾湿了。他跟着学弟进站以后想过去牵着学弟的手时发现学弟手里拿着一个东西,粉色的,中间还有一个按钮。霎那间他突然明白了那个粉色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以及为什么屁股里的东西可以突然震动和突然停止……
他伸手过去想把学弟手里的东西抢过来,但是却扑了个空。
齐北树早有准备,他高高地举起自己的手,看着面前伺机而动的学长笑意盈盈道:“学长,你裙子这么短你还想过来和我抢东西吗?万一走光了,我会不开心的。”
樊歌闻言一惊,立马停止了动作,他静静地看着齐北树,目光含刀一寸寸地把始作俑者千刀万剐起来。
旁边等车的人当他们是情侣在打情骂俏。
樊歌觉得自己现在奇装异服,四周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齐北树把跳蛋遥控器收进口袋里后,揽着学长的肩把那些窥视的目光都阻挡了起来。
地铁上,齐北树又恶劣地让跳蛋震动了起来。地铁上人很多,他们挤上去以后就站在靠近门口的角落里,齐北树自动地把樊歌圈在自己胸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跳蛋又开始在他的后穴里震动起来了,一下下地磨蹭着敏感的穴肉,抵着前列腺的位置180度旋转,樊歌简直苦不堪言。
他埋头在学弟的肩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学弟的双臂,一阵痉挛后他前列腺高潮了,精射在了内裤里,湿哒哒的,后面仿佛也湿了。
齐北树下巴蹭着学长的头顶,他伸手进口袋里给跳蛋按了暂停键,然后轻声细语道:“射了?”
樊歌面色潮红,嘴里还是忍不住轻轻地似猫叫一般呻吟了一声。
齐北树继续耳语道:“大庭广众之下,你说地铁上的人会不会闻得到你精液的味道?反正我闻到了一股膻腥味……”
刚好,地铁门开了,樊歌忍无可忍地推着学弟走了出去。出了地铁以后樊歌恶狠狠地瞪着齐北树,咬牙切齿道:“操!我怀疑我上辈子是个屠夫,然后把你这只猪给宰了,这辈子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这什么比喻?
谁是猪?
“哈哈哈哈哈哈,学长你好可爱啊。”齐北树笑弯了腰。
地铁站忽然响起一道声音,让齐北树停止了笑。附近的地铁工作人员正用着大喇叭喊道:“地铁末班车已经过了,地铁末班车已经过了……”
“啊,我们从咖啡厅坐地铁到这里才过了两站,回去以后宿舍都关门了……”齐北树看着脸色依然潮红的学长说道,他走过去拉着学长的手,说:“我们出去找个酒店住一晚吧,而且现在你的内裤已经湿了,穿太久会感冒的。”
说完也不等樊歌应声他直接牵着人出去了。
樊歌现在确实不舒服,下身黏黏腻腻的,屁股里还有个定时炸弹,他完全不想说话了。
这什么男朋友,太恶劣了!
樊歌一刷开酒店房间的门就直直地走进浴室里了,他在浴室里脱内裤的时候齐北树也进来了。
齐北树一进浴室映入眼帘的是学长背对着他弓着腰在脱内裤,而屁股正直直地对着自己。臀缝间那个微微收缩着的红艳艳又湿漉漉的肉穴里垂着一截绳子,整个画面活色生香。
齐北树整个人都热血沸腾了起来,他的阴茎把运动裤给顶出了一个包,他走过去把卸妆液随手放在了洗手台上。
樊歌的手绕到穴口拽住那截绳子正一点点地把那枚跳蛋拉出来的时候他余光看到学弟走了过来,齐北树走过去覆上学长的手轻轻地把跳蛋取了出来。他让学长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他隐忍不发,眸色深沉地拿出化妆棉给学长卸妆,动作却是轻柔的。
齐北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后,一边卸着学长嘴唇的妆一边问道:“学长,你还记得去年的元旦晚会吗?那天晚上你在你的寝室里给我卸妆。”齐北树按压着那两片软唇,心也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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