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乳肉立刻就浮现出一小圈牙印,樊歌摸着学弟的头不说话。
齐北树掐着学长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致湿热的肉穴夹得他酥爽难耐,他强忍住了狠狠抽插的冲动,只是浅浅地抽插起来。他含住乳头吸嘬着,连同乳晕也吸进嘴里,啧啧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浴室里交汇着响起来。
“嗯啊……”
“学长,舒服吗?”
渐渐的,快感占了上风,齐北树大力地操干了起来,紫红色的阴茎怒张着把嫣红的穴口撑平,那个小小的洞穴把这粗大的性器吸咬进去,一抽一插,两个人都仿佛在天堂一般,阵阵快感铺天盖地而来,齐齐在爱欲里沉沦,不知今夕何夕,唯有眼前人。
樊歌修长结实的双腿挂在齐北树肤色较深、青筋愤张的臂弯里,色气满满。
樊歌衣衫凌乱,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出来了,齐北树在覆在他身上吮吸着锁骨,下身耸动激烈,交合处泥泞不堪。
齐北树大汗淋漓地被欲望支配着,他抱起学长离开洗手台,自下而上地深深一顶,樊歌受不住呻吟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攀着齐北树的肩背。齐北树牢牢地托住他的臀部,嘴唇在他的脸上留下湿漉漉的触感,樊歌微微侧头吻上学弟的唇角,齐北树捉住那两瓣嘴唇深深地探入他的口腔热烈地吻住他,勾住他的舌尖,吸嘬走津液。樊歌的肉穴紧紧地裹着齐北树粗大的性器,龟头狠狠地碾压过前列腺。
“学弟……太深了……”
齐北树一边走出浴室一边狠狠地顶上去,随着律动喘息粗重着问道:“喜欢吗?”
回答他的只有一连串甜腻的呻吟。
樊歌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随后被翻了过去,腹部下垫着两个枕头,齐北树就着这个姿势后入插了进去,他伸手从学长腋下穿过去抚上肩头,嘴唇吮去学长侧脸的泪水,加快了律动的频率。
连续的抽插了许久后,樊歌手指无意间紧紧地抓着床单,身体抽搐一阵,痉挛着射了精。齐北树手指覆上他的手背翻过来十指紧扣,他疯狂地摆胯抽插起来不一会也射精了。两个人都如同从水里出来一般,浑身都湿透了,在高潮的余韵里两个人胸背紧紧地相贴着。
高潮结束后,齐北树剥下了两人湿哒哒的衣服丢在一边,相拥着接了个绵长的事后吻。已经半夜一点多了,两个人明天都还要上班,没再继续做,一起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抵足而眠。
25
盛夏八月,烈日炎炎,蝉鸣声声。
八月中旬,樊歌和学弟去看了租房。之前在这里租房的学长已经搬走了,这个小小的一室一厅看起来空荡荡的。房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慈眉善目的阿姨,她热情地接待了这两个小年轻。
最后两个人商量着付了半年的房租。卧室里除了一张小型双人床和一台空调外什么都没有了,小小的客厅一侧连接着厨房和卫生间,不过胜在干净。
阿姨走后,樊歌环顾着四周洁白的墙壁,心生感慨道:“学弟,这算不算是我们的家?”
齐北树正在卫生间里查看着,闻言走过来揽住他的腰抱着他道:“嗯。”
暑假工作之余两个人都商量着为那个小小的家添加东西,各自都不好意思拿爸妈的钱来花,自己兼职的钱一半用来交了房租,剩下一半大多是用来买润滑液、安全套了。
又是一个炎热的九月,开学季。
两个人正式住到一起了。平平淡淡,真真实实,简简单单,没有大想念,但会小黏糊。
开学以后,樊歌就要为九卿汉服社的招新活动做准备了,他穿着内裤躺在在卧室里的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和社里的人在群里讨论今年要在新生军训上表演什么。
卫生间里流水声哗啦啦地响着,不一会学弟就穿着内裤出来了,他爬上床挤到学长边上去看他的手机屏幕。樊歌五指纷飞地按在键盘上和部长们聊着天,聊天背景是两个人的合照,齐北树弄的。
齐北树长腿一压,淡笑道:“你们又在想招新活动了?我还有你去年跳舞的视频……”
樊歌放下手机拔开压在自己腿上的大腿,翻身一压,手肘撑在学弟耳侧,道:“……学弟,你很不可爱啊。”
齐北树搂上学长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个人的唇就贴在一起了,他哼笑道:“你可爱就行了。”
薄荷牙膏的清新味道随着两个人的唇齿纠缠蔓延至两个人的口腔,齐北树勾起学长的舌尖轻吮一会后放开复又吮上来,反反复复地亲了好一会后就互道晚安相拥而眠了。樊歌身上满是昨晚做爱时留下的斑驳咬痕,一时间颜色淡下去了一点但是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第二天,艳阳透过窗帘照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明晃晃的光影。明明昨晚两个人是相拥而眠的,今早却变成了樊歌躺了个大字型的睡姿占了大部分的床,而学弟一个大高个脑袋却窝在学长的腋下,手脚蜷缩成一团背靠墙面,整个人看起来莫名的委屈。
又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早晨。
“学弟,我的袜子呢,找不到了,等一下我们要迟到了!”卧室里正在翻着衣柜的樊歌顶着鸡窝头大声喊了一句。
“我昨晚明明有调闹钟的,为什么没有响?”卫生间正在刷牙的齐北树迷迷糊糊地回道。
两个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几句后一起下楼骑电动车去吃早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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