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阿御轻轻提起桩的下巴,微笑的面对面桩说∶“我认识的桩,也就是我的姐姐,就跟她火红的头发一样,不管何时何地都会露出不熄的热情笑容,哭并不适合你,而且啊……”阿御突然露出好似谷川那种欠打笑容接着道∶“你再哭的话,鼻水就要被你吃到嘴巴里了喔!”
“啪!”桩突然用力拍了一下阿御的脑袋,不过至少停止哭泣而转成了笑容“讨厌!你每次都故意逗我笑!我可是很认真的!”
“靠!小力一点啦!”阿御吃痛的摸着自己被桩巴的脑袋“你忘记我们这种在当杀手的力气多大啊?!差点巴掉我的脑袋……”
“咧!你活该啦!”桩擦掉自己的眼泪,被阿御说的话开始笑个不停的对他吐了一个舌头。
虽然现在我在楼上看着他们姐弟两是高兴的笑着,可是我却不自觉的想哭……
过几日后,暴风雪好不容易有停止的迹象,而我们的寒假也再过一、两天就要结束了。
这一天,野山冬和桩准备要带我们回公司去,也是为了见到我妈,野山秋。
“叩、叩!”我和谷川的房间门响了两声敲门声,在房间门外的阿御接着问∶“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我们随时要回去了喔。”
“快好了!”我和谷川同时回应。
我和谷川大约整理好后,也要告别这间陪伴我们这几日的房间。
我们两个拿着自己的行李离开房间,从二楼往楼下客厅看,平井绿和渡口先生已经在客厅里等候了,而且野山冬和桩也换上了平日在公司工作时穿的衣服。
“给我这东西干麻?我又不是脚断了。”阿御问着。因为平井绿还特地带了个在医院里常常看的到的杖上来,可能是关心到阿御的脚伤吧。
平井绿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道∶“御少爷,请您不要推辞,这是避免您太过勉强自己而造成自己的脚伤会更加严重所准备的。”
“我才不--”
“好了,御。”野山冬突然摸上阿御的头,微笑的说∶“你就接受平井小姐的一番好意吧,她也是很关心你呢。”
虽然面无表情的平井绿实在看不出来有关心的样子,说不定也只是单纯因为桩是她的上司才为阿御准备的,不过阿御一听了野山冬的话后,也只能无奈的乖乖接受。
“哟呼!你们两个快下来吧!我们准备要回去了喔!”桩在楼下,满脸笑容的对着我和谷川挥手道。
“好!”我和谷川同时回应。
我们两个下楼后,一旁的渡口先生就靠近我们两个道∶“两位的行李就交给我吧。”
“不好意思老麻烦你。”“谢啦!”我和谷川回应,渡口先生接下行李后只说一句∶“这是我应该做的,别客气。”之后,便忙着把全部的行李拿到停在门口的黑轿车的后车箱去,接着平井绿也跟着出去帮我们开车门。
“快走吧,我们要回去棉!”桩不知道在乐个什么劲,直接挽着野山冬的手跑出去。
“慢慢走,别急嘛。”野山冬无奈的笑着。
那天半夜里的桩明明就哭的那么伤心,为什么现在却变个人似的……我有些担心的想。说不定桩是故意装做坚强的样子给我们看吧,真不知道舅舅也是不是知道阿御的事……“在想什么啊?”“痛!”阿御突然拿着他的爱刀敲了我一下。
“干麻打我啊?!”我吃痛的摸着自己的头,不满的回应。
阿御举起食指轻靠在自己嘴前,好像要我安静一样偷偷道∶“什么都别说,也不要跟姐夫说关于我的事。”
“你们在说什么啊--痛!”谷川突然穿插进来,阿御也拿自己的爱刀敲了谷川一下。
阿御迳自伫着杖先行走转身出去,我在他出去之前问∶“为什么?桩姐姐都知道了,为什么我舅舅不能知道?”
“……虽然身分不一样,不过……”阿御回过头微笑道∶“我一直把姐夫当成我的父亲一样看待,所以我不想让他担心。”
“那你姐呢?难道你故意让她担心吗?”
“她不一样,就算我不说,她也老早就知道这个被注定的事实。”阿御说完后,便不多说什么走出去。
“……是关于天冥会死的事吗?”谷川问着。
“我才不相信他那种歪理呢!哪有人单凭自己的直觉就认定自己会死!”我不满的抱怨,随后一边走出门外一边回头对谷川说∶“我们也快走吧……”
在回公司的路上,桩还是跟之前一样一下对着野山冬撒娇,一下又对阿御撒娇。而阿御也跟平常一样抗议桩这种举动,而且还威胁要砍她,就好像刚才自己在小木屋里头说的话完全没有说过一样。
不过阿御一对上我和谷川的脸色不对,马上就趁现在玻璃不在的时间,一直拿着他的爱刀猛戳渡口先生或是平井绿的后脑杓,还故意怪在我们两个的头上说是我们戳的。虽然我们抗议归抗议,不过我还是知道这是阿御故意要逗我们开心的吧……一段时间后,阿御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继续整我们两个,而且还突然脸色发白,也不符合现在车内的温度开始全身冒冷汗。
“御?你怎么了吗?晕车吗?”桩关心的拍了拍阿御的背后问着。
“……好奇怪,断断续续的。”阿御突然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是你的直觉察觉的什么吗?”谷川这样一问,我们才突然想到阿御总是能用自己的直觉事先察明有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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