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穿着一样是鲜红的紧身短袖外套配上黑色皮制紧身裤,就从身材来看应该是女性,直到她把车停好,并且把头上一样是红色的全罩式安全帽摘下,甩了甩鲜红色的波浪长发我才知道她是谁。
“桩……大姐?!”我和谷川同时惊讶道,没想到失踪好长一段时间的桩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看着桩把安全帽直接挂在机车的后视镜上,便直接走向莱德抓着他的肩膀一直晃来晃去的吼着∶“御呢、御呢、御呢、御呢?!他人在哪里?!”
“请、请先--冷静、静下来!”莱德被桩摇的好不容易把断断续续的话说完,等桩停下来后才一脸无奈的回答∶“主人现在在房间内休息。”
听莱德这样说完后,桩马上把莱德推到一旁的跑进屋子内。
“呃……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谷川无奈指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说着,看着那辆轿车慢慢的开到我们不远处后停下,我和谷川当场认定果真又是来看阿御的没错。
轿车停下后,从后座走出了一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看着他摸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摸到阿御家的围墙慢慢的往前继续走,但是却“碰!”的一声不小心撞倒了桩乱停放的机车。
“啊,看那种好像傻瓜的动作,他是你舅舅对吧?”谷川问着。
“喂喂,我舅舅他再傻也没比你傻好吗?”我无奈的说。
其实自从我借住在谷川家之后,我舅舅他几乎都忙于公事没时间来看我,但是他至少还会每个月一次抽空出一点时间过来。
“野山先生!”驾驶座的保镖,也是桩的保镖,渡口征宏慌慌张张的下车想上前搀扶野山冬起来。
“哈哈,我没事啦,只不过不知道这里有辆车而已。”野山冬无奈的笑着抱着安全帽起身又说道∶“麻烦一下帮我把车扶起来好吗?
要是给车主看到的话可就不好了。”
“是。”
等到渡口征宏把车停好之后,野山冬一手拿着安全帽,一手摸索着要把安全帽放在机车上的哪个地方好时,“咦?这是……”野山冬突然开始闻着安全帽内的味道,“有桩的香水味道!难道桩她--唔哇!”野山冬一时情急之下不知道想冲去哪,竟然直接往旁边的围墙一头就给他撞上去了。
“野山先生!您没事吧?!”渡口征宏无奈的再次想搀扶野山冬起来,但野山冬总是笑笑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拒绝道∶“没事、没事啦,我只不过忘记这里还有一面墙而已。”
“……我觉得你舅舅他比我还要傻呢。”谷川无奈说着。
好像是这样没错,这次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你……我无奈的想着。
悠二走进了和自己妹妹借住的家,便随手把书包丢在走廊上,不多搭理外头正和莱德对质的我和谷川,直直的朝着楼上走去。
一开门走进了阿御的房间,先是爱纱突然冲过来抱着自己的手,一脸好像快哭出来的问∶“哥哥,御哥哥他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没醒来?该不会死翘翘了吧?”
悠二摸了摸爱纱的头安慰她,往前看过去除了躺在床上的人外,房间内还有一位自己曾经看过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曾经把阿御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高纪医生。
“爱纱,乖。”悠二蹲了下来,摸了摸爱纱现在令人感到怜爱脸庞“书呆子他只是生病了,你先去留下拿功课来做,哥哥我才可以好好跟医生说他的病情,这样书呆子也会快快好起来的,好吗?”
“嗯……”爱纱点了点头,相当不舍的再回望阿御一眼才离开房间。
等爱纱离开后,悠二才漫步走到高纪医生的旁边,看着一旁的银色挂架上,吊着一袋透明无色液体,长长的管子连接到阿御摆放在胸前的左手,细长的银针透过透气胶布下苍白无色的手,说明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人有多虚弱就多虚弱,自己也真没想到竟然有需要连这种东西也搬出来用了啊。
“他……是什么时候才变成这样的?”悠二出声问着。
“可能是当初他醒来的时候。”高纪医生把手中一张张的资料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头“唉……万万没想到真会那么严重。”
“是吗……”
“那你知道他最近的饮食状况如何?”
“……几乎都没吃没喝,常常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偶尔会喝点水或着吃些面包而已。”
“真是太乱来了……”高纪医生好像很头痛似的摇了摇头“就一般人来说,在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后还用这种方式过日子,能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迹。”
“……”
看着野山冬把安全帽挂回机车上后,又开始边模边探路的慢慢往前走,但看他走的方向好像是往我和谷川这边来……该不会又搞错方向了吧?!
我和谷川无奈的看着野山冬慢慢往这边走来,最后在谷川面前停下,还伸手摸了摸谷川的金发和脸颊“我记得……你叫做井上谷川嘛。”野山冬带着微笑把一手突然摸到我头上来说∶“好久不见了啊,秀树。”
“舅舅……”我无奈的笑了笑,原来他早就发现我们两个站在这边了啊。
“好久不见了,冬叔叔。”谷川带着平常的傻笑有礼貌的问候着。
“嗯,这段日子以来秀树承蒙你的照顾了,真是非常谢谢你。”野山冬微笑的对谷川敬礼。
“冬叔叔用不着这么客气啦!”谷川慌忙阻止野山冬向他敬礼的举动说∶“朋友有难而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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