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修风离开了楚老师的家,发微信给普燕。普燕回复说:“什么事?”
“我前两天到北京去了,办成了一件大事。”吴修风说:“以后曹立智他们就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普燕说:“是吗?恭喜你。”
吴修风说:“你在哪里?我们见面聊聊。”
普燕说:“不用了,没什么好聊的。”
吴修风说:“你怎么啦?我没得罪你啊。”
普燕说:“没有谁得罪我,我想清静清静。”
吴修风说:“燕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通情理了。”
普燕说:“那是我的事,以你无关。”
吴修风说:“你别这样拒人以千里之外,在哪里?我来找你。”
普燕说:“说了不用。”
“我哪里错了?吴修风显得很是急迫:“你说出来,我向你道歉。”
“你怎么可能会错?不需要。”普燕说:“我还有事,不要再打扰我了。”
吴修风无奈地放下电话,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在彷徨无计中慢慢走着,电话响了起来,他赶忙一看,却是禾苗。她说:“你什么意思?到了昆明也不报平安,什么素质?”
吴修风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跟禾苗联系过。他刚才和普燕说话,还显得有些笨拙;现在面对禾苗,立即就变得利索起来:“不好意思,我忘了,接受你的批评。”
禾苗说:“你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做,专爱批评别人,关我什么事?”
吴修风说:“对、对,我的小师妹不仅有绝世的容貌,还有很高的素质,从来都是自持甚高的骄傲公主,怎么可能变成一个八卦女孩。”
“就你会说。”禾苗笑呵呵地说:“老实交待,你骗过多少个女孩子?”
吴修风说:“天可怜见,我至今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过一场恋爱,哪来的欺骗。”
禾苗说:“不可能吧,你都二十七了,又是这样的人才,怎么可能呢?打死我也不相信。”
吴修风哈哈笑说:“既然都已经被打死了,你还知道相不相信?”
“真像一个老夫子,咬文嚼字。”禾苗笑嘻嘻说:“我问你啊,我想来昆明住一段时间,你欢迎吗?”
吴修风说:“那当然,不仅我欢迎,你爸爸必定会更高兴。”
禾苗说:“只要你欢迎就行。”
吴修风说:“你来昆明就别去住什么酒店了,你有家的。”
禾苗说:“不欢迎我到你家去了吗?你没看出来你妈妈很喜欢我的。”
吴修风想起她们俩喜笑颜开的样子,说:“我非常好奇,你跟我妈是怎么回事,那么合得来。”
禾苗说:“你猜猜。”
吴修风说:“猜不出,我在这方面很弱智的。”
禾苗说:“猜不出不重要,我就想问你一句,我到昆明来,你是否愿意我到你家去住。”
吴修风说:“我当然是欢迎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也能在你自己的家住。”
禾苗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到时耍赖。”
吴修风说:“你什么时候来?”
禾苗说:“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吧,我在北京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是不是希望我早一点来。”
吴修风笑说:“是又怎样?”
禾苗说:“我喜欢啊。”
转眼间,时间已经到了2017年的6月底。这天下午,吴修风来到公交车站,接到从车上走下来的普燕。
吴修风说:“程姐对你还不错吧?跟以前有没有什么区别。”
普燕用手语说:“都很好。”
吴修风说:“苍山峰会再要一个多月时间就召开了,老师让我做好准备。”
普燕笑看着他:“不用紧张,你一定行的。”
吴修风说:“在这次峰会上,我一定要为老师讨一个说法。”
普燕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把思想理论做好归类整理,让它更有说服力。”他说:“还有就是希望每天都能见到你,这样我心里会很踏实。”
普燕笑着手语说:“我知道,一切等峰会后再说。”
告别了普燕,吴修风到回家,才刚进门,就听见家里笑声不断。他正想着是不是来了亲戚,却看到妈妈跟禾苗正在一边做饭一边开着玩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吴修风说:“怎么不告诉一声,我去接你?”
“为什么要告诉你?”禾苗说:“我是来看阿姨的,又不是你。”
吴修风笑说:“真是聪明。”
吃饭时,吴母说:“禾苗你来就行了,还带那么多东西。”
禾苗笑嘻嘻的说:“这是我妈叫我带来的,感谢你们对我的关照。”
看着他们俩有说有笑的样子,吴修风感觉插不上什么话,就只好一边吃饭,一边好奇地看着她们。
吃完饭,吴母到外边玩去了。吴修风说:“禾苗,你来到昆明,有没有去看看你爸爸?”
禾苗说:“改天再去。”
吴修风说:“你这样不好,应该先去跟你爸报道。”
禾苗说:“我今天刚来很累的,你就让我过两天再去。”
吴修风无奈的笑说:“真是拿你没办法,赖皮。”
禾苗一下子就高兴起来:“谢谢师哥宽宏大量。”
她接着从行李包中拿出一幅包装极为细致的暄纸说:“这是庄叔叔让我转交给你的大作。”吴修风徐徐打开,“仁者不忧”四个苍峻的大字映入眼帘,再一次进入到他内心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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